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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夺宋-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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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执棍抽打的两个差役却没留手,棍棍卵足了劲的狠砸,一个光溜溜肉腚顷刻间便砸的皮开肉绽了。
  “……小人实招……实招……”那人凄惨的叫起来,却给摁头的衙役伸脚踩住了嘴,“有命再招不迟。”
  只待四十大棍打完,厅前却弥漫了臭味,感情那厮给揍的屎尿齐流了,却把紫珏、玲珑两个恶心坏了。
  第89章 供状
  “……禀大人,那厮却晕死了,是否拖了回去下至牢营容后再审……”差役上厅回禀,两军使一齐点头,这正是他们要的结果,若叫他在此处实招了,却要把童衙内那边得罪了,须知自已两个吃罪不起。
  “慢着……”安敬却也看出问题所在,淡然道:“二位军使大人却要还我一个说法,此人窥探我宅日久,包藏祸心,若不查明事因,我心却是难安,如今更陷害我宅中窝藏贼犯,此事非小,依小可之见,二位大人可于下处审清缘由,紫珏,叫从人提几桶水,将那鸟厮泼醒了,今儿讨不来公道,我誓将此节奏明娘娘。”
  其实这话是说给两位军巡使听的,你两个要不审清了,休怪我在娘娘面前搬你们事非……这两个人心里却一惊,便知不审是不行了,张军使干笑一声,“……小衙内所方甚是,你等几个好生去审那厮……”
  于是宅子前庭开了审堂,按理说这种小事军巡使是有权先审问的,开封府一般受中都案件,承皇旨办案,便是刑部、御史台都无权插手过问,不过走了人情的案子也私下过问,主要看开封知府是谁人执掌了。
  几个差役却是过堂高手,一番折腾就把事情搞清楚了,那人确也交待的清楚,把自已的祖宗八代也快奏报上来了,紫珏却充了一回录口供的笔吏……又叫那厮画了押,安敬却道:“紫珏,你再抄一份给本衙内。”
  两个军巡使却对望一眼,紫珏只听衙内吩咐,很快抄好了,她受小姐传教,琴棋书画亦多涉及……安敬又朝两军使道:“……两位大人,此事体大,小可不敢轻慢,复录口供一份,亦须那厮画押,我则要携此供递进宫中去,实因此人乃童家仆从,只怕童家插家引其事端来,两位也怕吃罪不起,如此做法却可保二位无虞……”他这番客套,又把二人所虑道出,这两个军使心里也是感激,双双起身道:“就依衙内所言。”
  那厮又给按着画了一份押,此际他再画十份押也乐意,他也知自已命歹,居然给揍得屎尿喷了全裆,此番为保命,只得实话全讲了,把童衙内也给供了出来,只说是受了他的指使,安敬看着也便笑了起来。
  送这二军使出门时,安敬便从紫珏手中接过一个小布袋儿,一发塞给那张军使,笑道:“几贯小钱,二位不要推却,若能再审出些那童衙内的好事,小可另当重谢,也必在娘娘面前替二位美言,抬举更是小事。”
  张、王二人都忙称谢,但那袋子也不敢接,“……我等两个结识衙内,幸甚,这个万万不敢受了……”
  这潭子水深,他两个也清楚,便是一小袋子黄金也怕没命去消受,安敬看出他们不敢受,也不硬塞了。
  偏在这时,宅门外来了一队军马,人数却也不多,仅只三二十人,为首者却跨着马提着枪,一袭软盔明亮,颇有几分杀气,二十七八的模样,相貌也英伟,气势沉雄,眼前安宅门前围了一干差役,便知是出了事,恰在这时安敬送了二军使出来,那马上将领却高喝一声,“可是开封府公人?如何敢在安宅生事?”
  张、王二军巡使都认得此人,王军巡使忙下来抱拳道:“……小人开封府军巡使王江,见过林虞候,此间事只是谬误,安家衙内宅子上擒得一个贼人,我等则来过刑审问,刻下已然查清,虞候不信便问衙内。”
  张王二人心虚的很,这安衙内果然不凡,这番有侍卫马军司的人来护,都说新马帅宋恽是郑系新贵,现在看来也是不假,还好自已两个今日做的对了,不然怕要得罪了皇后外甥,日后京城中又多了一个衙内。
  安敬只知这个林虞候是宋恽派来与自已演戏的,但是宅上事基本摆平,倒是没有用上这一招棋,当下笑着朝马上端坐的林虞候道:“……有劳林虞候了,两位军使所言非虚,已然查清,虞候有暇可入宅小坐。”
  这林虞候也不敢托大,当下就甩蹬离鞍下了马,上前几步朝安敬抱拳还礼,“马司将虞候林冲见过衙内。”
  “林冲?”安敬微微一怔,当下细端此人,果然英伟不凡,英气迫人,这便是水泊梁山五将上将之一林冲,看来林冲家娘子还未被高衙内调戏呐,不过那一幕再上演只怕就要变成党争了,实因此时的林冲是宋恽麾下部将,宋恽是郑系新贵,那高衙内若吃林冲揍了,定要引发两系之争,不晓得那腌臜高小俅会否‘旧事’再演,安敬心里一瞬间便想到了这些,嘴上笑道:“……莫不是八十万禁军中的豹子头林冲?”
  “好叫衙内得知,正是豹子头林冲……未知衙内如何得知小人绰号?”林冲心下一愕,故有此一问。
  “哈……禁军中盛传前教头林冲林豹子勇名,小可自然听说过,更听马帅说起林虞候这次校场演武得郑枢密赏识,早便想与林虞候一聚了,今日才撞在一起,也是缘份,奈何宅中有些事物,来日定宴虞候。”
  “衙内礼遇了,异日小人当请衙内过敝处吃酒对是,今日既有事,小人也不便打扰了,告辞了……”
  “好好好……异日有暇定谋一醉……林虞候好走……张王二位军使,小可之事还要拜托二位了……”
  此番做作戏份也足,又把马帅、郑枢密都抬出来吓唬这两个人,张王二人心中更是慌惶,忙道不敢!
  送走了前后两拔人,宅门前也清静了,尤其那个给刑审的家伙比较惨,兜了一裤裆屎就给拖走了,紫珏还是叫下人打扫了厅前那块地方,那处地方留了污迹、血迹等,颇为恶心人的说,下人们忙用水冲洗。
  安敬等人却入厅中坐下,杨再兴也从角门提前入来,他的任务就是领着林冲来安宅,因为林冲不认得。
  当下一番细述,安敬才清楚,折家二女出城后便遭遇了一伙痞皮寻事,而这些痞皮却是会武艺的军士所扮,身上更带了利刃,二女却不是好惹的,干翻一堆痞皮也没顾上再回外学武舍取行李,便跑去了安宅。
  安敬心里有了数,他道:“定是那童衙内暗中使人想报复,才使此等下做之策,我自与他计较一番。”
  玲珑道:“……衙内到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仕贤楼的事还未平,这便又要惹事,不怕惹恼了宫里娘娘?”
  莺美这是瞪了一眼玲珑,“何时轮到你来过问衙内的事了?这里可有你说话的资格,滚到后堂去……”
  第90章 竹片炒肉
  不提莺美领着玲珑去了后堂,却说安敬又与折家姐妹俩说了几句话,便叫紫珏安排她两个歇下,前院多为宅中仆役居处,二女却只得安排去后院了,杨再兴与折月秀对了多眼,对她的事颇为关切,可见他心里也察觉了一些什么,事实上折月秀对他极好,往昔与折家兄妹呆在一起时,倒是折月秀经常搭理自已。
  今日又见折家二女给人暗算,虽未受伤却也叫杨再兴心中不爽,折月秀是玲珑心思,观颜察色尤是厉害,见杨再兴关切自已,心里却是甜极,望向他的目光竟是更多了柔情,而折月茹的目光多在衙内身上。
  只待紫珏领了折家姐妹去了,安敬才与杨再兴说话,“……满堂,你平日多在宅子里讨教你小婶婶武艺,另外若有人来寻事端,都挡了他们,拔刀相向亦不须让,自有叔叔为你作主,总之宅子却须护好便可……”
  “小叔叔且请宽心,满堂记下了,便是公人来了,满堂也不惧他等,只有一事,却不知手下重些轻些?”
  “不闹出人命便好,打折手脚什么的却也无妨,视事况而定,也不可蛮干,人命官司却不好应付……”
  两个人正说着,紫珏却匆匆来了,入来却在衙内耳边低低说了几句,安敬不由蹙了剑眉,便让杨再兴先回房歇息,他则跟着紫珏快步赶往后楼去,后进院里东厢阁子给折家两个姐妹暂住了,正楼却是衙内住处,一般后院只有三五个婢子侍候,平时她们歇在西厢,夜里却两人同时轮值在正楼前厅子里,随时听用。
  入了正楼前厅,安敬便听到了后室传来的‘啪啪’声响,似还挟着轻微的哼唧声,便知莺美在治玲珑。
  原来紫珏慌慌来寻衙内,却是告诉他小姐要罚玲珑,本来莺美在前堂时的口气就不对,安敬当时却未放在心上,只是以为莺美训玲珑不该在外人面前揭自已的丑事,一家之主挨板子岂是光采的事?能随便说?
  安敬知是玲珑心直口快,心里也不怪她,更以为莺美领她去后堂只是小罚两句,哪知这都动了板子。
  紫珏领着衙内,绕过前厅大屏风,伸手推开后室阁门,挑起帘笼让衙内入来,又将门关好放下帘笼。
  安敬入来一看,有点怔神了,后室是他的内宅了,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进得来,这里放置有大浴盆,几个火盆,一进来便暖哄哄的热气扑比,不比外厅那般冷,只是眼前景象让他哭笑不得了,但见玲珑趴在一个锦墩上,裤子褪到了半腿去,臀腿完全裸露,而莺美手拎着竹片子在其身侧,到门响衙内入来才停手。
  原本雪白一个腚,此刻却给抽打的红肿了,玲珑直是流泪,却不反抗也不哭出声来,模样极惹人怜。
  “这是做什么?莺美……如何将玲珑罚了?”安敬忙上前拦了莺美,“说她两句便是了,怎就打了?”
  “衙内休管内宅中事,我却叫她长个记性,紫珏……”莺美面色仍冷着,便将手中竹片子递给了紫珏,“再狠狠抽她三十数,手下不许留情,不然连你一起治了……”紫珏不敢违背,接了竹片子就要抽下去。
  安敬忙伸手拦住,“且住……又因如故?玲珑你细细分说,我替你做主……”他这般说紫珏先住了手。
  莺美道:“衙内,你可应许过我,宅内事由我做主,眼下却又过问,日后妻妻妾妾来一堆,你都要做主,那我便不管了,也罢,宅子里衙内你是大老爷,你一人说了算……”她噘着嘴便要负气走了,安敬又拉住了她的玉腕,苦笑道:“有理说理,我也不是非要过问内宅琐事,但事由也该让我知晓吧?我只听听何因。”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衙内若嫌莺美跋扈,可置我为偏室,莺美也无怨言。”莺美这是杀鸡给猴子看呐,玲珑是她心腹婢子也这般不留情面,日后其它人触犯了家法,自不留情,也有向衙内提前要权的意思。
  另说她的确是恼了玲珑的愚蠢,又将衙内一个人丢在外间,万一出些事,悔之怕也不及,真是个蠢货。
  安敬也深知莺美的倔脾气,但她这么倔也不是好事,太铁面了嘛,心中思忖着又道:“纵然有错要治她,我也是家主,有权知晓事由吧?莺美你虽为正室,一已之见难免有偏失之处,我也可参与一些意见的吧?”
  莺美果然倔性,却道:“治了她再说不迟,衙内若觉得莺美治的偏失了,莺美甘领家法,绝不辩驳。”
  这便是高莺美,倔起来就是这般,安敬不由翻了白眼,“罢了……莺美坚持,我也不说什么了,若有偏失之处,我也饶不得你……”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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