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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夺宋-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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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男儿的美女也有细腻心思。
  安敬是什么人?他表面上是十九岁的大青年,其实一颗心太老成了,经见的世面太大了,见过的人情世故太多了,只一眼就瞧出了折月茹面对自已流露娇羞之态的意义了,心下也是一叹,我莫非情孽缠身?
  想想莺美又不由苦笑,但面对好爽貌美确有秀丽姿容的折月茹也不无一些暇想,不能说有了这种暇想就不爱莺美了,无疑谁也撼动不了她在自已心目中的地位,三妻四妾好多婢的时代,我又该如何取舍呢?
  “原来如此,到是巧了,小弟也便去画院签名报道,诗词歌赋却是弱项,不修也可,水墨山水更可寄于闲情……”安敬是存心来腌臜大宋科考例律的,所以他挑选了自已最腌臜的画项来耍,意喻却深刻无比。
  到不是为了与折月茹接近才临时决定的,但玲珑不是这么想的,只道是自家衙内存心欲近折家女,这时更忍不住插口,“……在宅里时,也不曾见过衙内做过半幅水墨图画,如何今日却要来画院签名报道?”
  似给玲珑揭了底子,只是让折月茹更想谬了,俏脸更烫,只道是衙内借此良机要与自已亲近,其实她身旁的折月秀也是这般想的,心下暗忖:他两个倒是女貌郎才,地造天设的一双,堂妹又不喜那种洆,我相机促成他两个的好事,尤其这衙内又是杨满堂的小叔叔,月茹若与衙内定了情缘,也与自已也有好处。
  折月秀这般想着,便笑道:“衙内这番却是找对了人,我妹妹精擅画艺,若你肯多就教于她,定也受益。”
  安敬汗然,心忖:你这是要把你妹妹推进我怀里吧?居然这般帮她拉‘皮条’,嘴上答道:“如此甚好。”
  至此,玲珑翻了白眼,心说,看来我家衙内是要腌臜这个折月茹了,今夜须回去在小姐面前告他一状。
  那折月秀又道:“还有一事说与衙内,我与妹妹都是女儿身,只不方便宿在武舍,只是京中无亲无故……”
  玲珑听的更翻白眼,心里暗骂:没见过这等没廉耻的妇人,这般说法更要厚脸皮搬去衙内宅子里住吗?
  安敬见折月茹娇羞的垂头,眼神中流露出期盼色彩,不由心说,麻烦来了,但以自已的性子也拒绝不了,只怕回去要在莺美面前细细解释一番了,又听玲珑口气不善,必然在莺美面前绕舌,此番拒了折家姐妹也是没用,只是显得自已心虚了,于是便道:“如此二位姐姐不妨搬入我宅子里,空房也多,到能暂住。”
  “那便谢过衙内了,今夜我两个便去,月资用度我等自也奉上,也不敢太唠叼了衙内。”折月秀忙谢过。
  “这些都是小事,只搬了进来,就没有收取你两人日常用度的道理,小弟虽非财主,也不缺几贯钱用。”
  玲龙暗地里磨牙,心忖:衙内到是大方,凭白多了两张嘴来吃饭,这遭带的钱引也没多少了,真是的。
  与折家二女分手后,她两个径自出了太学院,便往外学武舍去收拾东西,只想着天黑前搬到安宅去。
  两人一起出了城,折月茹的心才安定下来,折月秀笑道:“姐姐这番可是替你做了大好事,你如何报答?”
  月茹羞笑,“上次便说为姐姐你牵线给那杨满堂了,他却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姐姐还须亲自下手。”
  折月秀脸一红啐道:“我如何下手?敢如何下手?满堂只是杨门后人,如今也没甚的依靠,若能和安衙内厮混一处,他也便沾了光,不然我可不敢委身他,若给父亲知晓怕要打折我两条腿,眼下我只羡慕你。”
  她两个年龄都‘大’了,姻亲一事家里自然愁着,是以二人各怀了心事赶路,却不知身后被人盯上了。
  第86章 宋马帅1
  安敬也早早的从太学出来,赶在日落前打听了宋恽的住处去拜他,此人从河间府折返回来更是受到了重用,有郑居中为其美言,又有皇后娘娘在圣上面前说话,宋恽自然给提拔起来,擢为侍卫马军都指挥使。
  高俅为此很是郁闷了一阵子,三衙本是他掌握之处,如今这宋恽分明站进‘后党’了,又有知枢密院事郑使相为靠,自已也奈何不得他,要知道三衙各有一帅,殿前司称‘殿帅’,步军司称‘步帅’,马军司称‘马帅’,之前步、马两军都指挥使都是高俅扶起的人,而一趟河间之间叫他损失惨重,居然丢了马司。
  又因嘨风口一事与童、蔡两人结生间隙,这一遭在圣上面前也没讨了好,想不养光韬晦也不行了,倒是郑居中比出京前更稳固了阵角,有侍卫马军司做给他垫底,他腰杆子也确硬了几许,是以时常礼遇宋恽。
  本来三衙互不统属,但在高俅掌权之后便在徽宗面前进言,把他培养起的将领置入侍卫马、步司。这样表面上还是互不统属,实妹上侍卫马、步司都听命于高俅了,所以人家直接称高俅为三衙殿帅,而不闻侍卫司有马帅、步帅,这一遭郑居中则硬把宋恽给抬上来,更言其为名正言顺的‘马帅’,以剌激高俅。
  事实上高俅这腌臜货拜开府仪同三司,位列使相,马帅、步帅与他差好大一截,实不可同日而语的。
  宋恽也不是傻蛋,自忖如今能掌马司也是郑使相甚至皇后垂青之功,这几个月来他也秉承郑使相秘令,大刀阔斧的整治了一番马司内部军将,但凡是亲高系的那些将领都是清除目标,而亲高系的将领大都是腌臜人等,一个个滥竽充数混在侍卫马军司狐假虎威,宋恽是有手段的,仅用一招以武考进便清理这些货。
  而在这次‘以武考进’的校场检巡中,不光把一干亲高系将领淘汰了下去,更提拔起两名武艺高强、治军颇严的新将领,他们分别是禁军教头林冲与金枪班头徐宁,宋恽大为欣赏,更在郑枢密面前美言,把二人擢为了侍卫马军司‘将虞候’,这个职位可以说是提为将军之前的预阶,其职权是在‘虞候’之上。
  私下里说,宋恽更欣赏安氏父子,他与这父子俩是从啸风口群贼中一起杀出来的,尤对小衙内安敬有深刻印相,河间馆驿暴发冲突时,他也曾力劝陆敬武,但姓陆的一意孤行,不想落了个凄惨的下场……
  如今朝中谁人不知马帅宋恽是‘后党’一员大将?啸风口中他就立下了奇功的,就是当今圣上也对其极为瓜目相看,主要是皇后娘娘进言的功劳,言其如何忠贞、如何悍勇,存了死志也要救自已出危境等等。
  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小覤皇后娘娘的‘进言’,徽宗也不是寡情之辈,虽说不宠郑皇后了,但她必竟是正宫娘娘,若真的殒于啸风口,那事件就重大了,与辽邦不破脸,自已这个皇帝什么颜面也没有了……
  虽在加封宋恽一事上,蔡京、童贯等人都言‘慎用’,可徽宗这次给了郑系面子,力擢宋恽为‘马帅’。
  郑居中是极力的拉拢宋恽,可宋恽心里知道这个郑枢密和高俅也差不多,有起事时只怕也要把自已扔出去当死卒子使唤,这些想法他只能深埋在心底,身在宦场,可不由已,如今不依靠郑系,却无立足之地。
  论韬略武谋,宋恽的确要比那陆敬武强太多,别看高俅是殿帅,其实他球也不懂,只会奉承献谄而已。
  安敬之所以来拜宋恽府第,更是有他的想法,他清楚一点,这个宋恽不能掌握在郑枢密手里,而要提拔起来与郑枢密相互制衡,以免郑居中恃势以胁皇后娘娘,从这次自已惹了祸,他故意推诿难办就看得出来,这郑居中不仅是在打压‘郑仕元一系’,更在表现他自已在‘后系’中的突出地位,而让皇后重视他。
  对付郑居中还是有办法的,这个货近来有点高调了,只怕更遭蔡党人忌,只怕人家暗中蕴酿着行动了。
  华灯初上,宋府门前安敬让玲珑递了帖子,守门军士见来人气度不凡,却也不敢怠慢,忙往里通禀。
  须臾,宋恽居然降尊纡贵,亲自迎了出来,此人武将出身,在家时也便是一袭软甲,清奇相貌,透出儒将风度,三绺长须修理的一丝不苟,眸光精亮,一看便是个人物,此际跨出门大笑,“小衙内,别来无恙。”
  “……如何敢当马帅这般礼遇?文恭惶恐……”安敬嘴上客套,心里却暗暗点头,这宋恽是个念旧的人。
  “哈……如何迎不得?嘨风口时,我与小衙内结缘,后与德忠兄(安贞)并肩杀贼,却是结下深谊,讲辈份的话,小衙内当称某一声宋叔了……”宋恽亦知安敬‘实为’皇后外甥,又是个人物,亲迎不为过。
  这时候他又借着与衙内父亲的交往把自已变成了他的‘宋叔’,分明有套近与小衙内关系的深层含意。
  安敬打蛇随棍上,当下便抱拳再做一揖,“……如此却是小侄得了便宜,这厢给宋叔叔再次见礼……”
  宋恽不由大喜,哈哈大笑起来,上前把了安敬手臂,“贤侄勿要多这些俗礼,有日子不见,今夜却要痛饮……”当下便拉了安敬往府里去,玲珑心说,我的衙内啊,你不是又要卖弄你的腌臜酒量吧?唉……
  酒宴排开之前,自有宋恽夫人出来相见,安敬便打发玲珑回宅子传个话,省得莺美担心自已久不归来。
  玲珑便应诺先回转了宅子,哪知一入宅子就看到了前厅里莺美、杨再兴正陪着折家两姐妹说话,她入了厅里才看清折家姐妹俩面色不对劲,身上更有血渍,不由大讶,却是搞不清状况,莺美柳眉却先蹙起。
  “衙内在哪里,你如何一个人回转了?”问话时莺美就瞪了凤眸,这个玲珑没记性,却不知衙内重要。
  玲珑一见小姐眼神,心里却咯噔一下,只怕自已又做错了事,忙把衙内去拜宋恽一事言明,又说他派自已回来传话的,莺美却再瞪她一眼,“如何敢离开衙内身边?宋府偌大,缺个传话之人?你不长记性?”
  玲珑吓的哪敢回话,只怕今夜要受罚了,头忙垂下去,莺美深吸了一口气,却不理会她了,又朝折家二姐妹道:“你两个真杀了人这事却大了,且先在此暂避,事大我也做不得主,满堂你与玲珑去请衙内回来。”
  第87章 宋马帅2
  安敬酒量果然见长,居然与宋恽推杯换盏喝的旗鼓相当,这一刻他真是寻回了前世海量的那种感觉。
  偌大厅中也仅宋恽与衙内两个人,无有其它人坐陪,宋恽也是为了好说话此如何安排,他已看出衙内与众不同,也没唤来府中侍妓相侍,只怕显得俗气了,宋恽也久历仕途,眼力精明的很,能看出各人脾性。
  “……贤侄此番入京,却是为了明春的殿试吧,以贤侄高才,进士及第却是跑不了的,哈,再饮一碗。”
  安敬也不推却,当即又饮了一碗,才道:“宋叔言过了,小侄才疏学浅,此番入京一来见识京师风物,二来则是入太学补修,前些日刚刚安顿了宅子住下,却未曾来给叔叔见礼,这里要先自罚一碗酒赔罪。”
  “哈……此等小节无须放在心上,贤侄肯来我府上,便是心中还记得我宋某人,日前只听郑枢密言太学外仕贤楼中风波,又与贤侄有关,却是那童、高两个衙内给折了,使相多有怪怨,贤侄要加个小心。”
  安敬听他这般说,就是偏着自已了,点点头道:“谢过宋叔关怀,郑使相所言不假,说怨怪只是说给宋叔你听的,他心里只怕不这般想,且听小侄细细与宋叔分说……”当下安敬便将此一事情的利害关系剖明,只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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