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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夺宋-第156章

小说: 夺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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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自忖无忧,只小恙,歇息时日便可,传朕口谕,先各处搜寻太子,立储之议押后吧……”
  从龙禁寝宫出来,张邦昌、童贯、王黼三个聚到一起,看见张商英、候蒙、蔡居厚等人行来,皆干笑起来,只待他们远去,张邦昌才道:“贤妃娘娘有请二位宫中秘议,共谋大事,若事大成,二位也必后贵!”
  童贯、王黼皆抱拳,前者道:“只昨夜杨戬那事办的腌臜,却不知太子丢去了哪里?这厮耍甚么?”
  王黼道:“谅也无忧,太子既失,不死也必逃离,哪敢再现世?成不得大患,我等先谋大事才是。”
  童道微微摇首,戚眉道:“怕是郑氏暗中扰乱,陛下若有不测,太子又在郑氏手中,朝野皆知其为储君,乱起时,只此一项便夺仕民人心,进野所望,反观我等,却站在不理上,也怕遭万夫所指,此处可虑。”
  张邦昌也点了点头,“童军使所言甚是,不若先观大势,待机而动,郑氏手中仅宋恽龙武两厢军马,谅他也成不得势,眼下京中尚有十余万禁师,却不虑他兴乱,到是江南、淮南、山东、河北四寇堪虑啊!”
  童贯却冷笑,“乌合之众,不堪一击,只地高俅腌臜,不通武略军事,惨败早在我意料之早,凭白折损了我五万大军,为今之计当调西北雄师入京来,不日再南下剿讨贼寇,本帅亲督之,谅贼寇必望风来降。”
  “哈……童帅虎威名震中原,剿贼讨寇定也马到功成。”张邦昌、王黼一起恭维童阉,非他不能镇军。
  后晌,几个权臣又勾结蔡攸、李邦彦、刘昺、何执中等人一起进言,调西北虎师精锐入京来坐镇。
  赵佶心里也虚,慌忙下了旨意,调泾原路折可求、陕西路种师道、熙河路刘正彦、永兴军路种师中等数路兵马,各统本路精锐三万入京勤王,这道旨意等去了各路,怕也是三二十天后的事了,近日有变如何应对?又下一道旨,由童贯总领京畿道军务,授以开封留守节度、京畿路宣抚使、马步军都总管等职!
  花蕊宫中,夜间设了盛宴,款待童贯、张邦昌、王黼、刘昺、何执中,邦昌侍左、童贯侍右,这一宴是表面上的结盟之宴,也使花蕊看到了自已入主中宫的希望,这都是暗通张邦昌的收获,她心中欢喜,坐的邦昌又近,一只手便在桌子下耍邦昌裆间肉蛙,邦昌谈笑风生,心下尤是得意,他得意的不是耍了皇帝的女人,而是花蕊诞下的所谓龙种实则是他的骨血,一但夺谪功成,这江山不再姓赵了,应该姓张才是。
  ……
  开封城外驯鸟庄,这里聚集着二百余精锐,靖国府撤空后,京房秘报处就转入了幽静隐秘的驯鸟庄。
  山庄最后一进院为庄中禁地,院落后几间密间皆连通了山壁天然石洞,几日来这里堆进了如山的金珠财银,都是从高俅府里秘密搞出来的,表面高府没甚动惊,高衙内仍一天晃荡,其实他死在旦夕之间,早给京房秘谍控制了,不搬空自家财银如何保得这条小命?昔日跟在他身侧的爪牙打手,全换成了秘谍。
  夜深时,霸王娇接到秘报,衙内已从应天府动身,正在来京途中,她心窃喜,香汤沐浴之后,只裹了一领抹胸,下身着一件衙内发明的短亵裤,室内多置火盆,暖如三春,巨烛、桐油灯皆亮。室若白昼一般。
  因萧瑟瑟曾在处间住过,故置了五七个婢子,衙内也歇过脚,这些婢子也不能放走,只便一直养着。如今倒好,成了落脚之所,又有人侍候,霸王娇也跟着衙内享受惯了,白日里吩咐飞燕购了各色精美干果之类,听着情郎便要入京了,怎也兴奋的睡不下,就吩咐婢子弄了三五个精美小菜,烫了酒享受起来。
  霸王娇是好酒量,但喝的多了也会醉,三更尽时,醉眼迷离了,晃的有些坐不住,便移到榻上,又叫飞燕把桌子搬近榻侧,继续灌酒,飞燕劝又不听,只得侍候她喝,喝的浑身见汗时,便揪了抹胸,捋了短亵裤,赤条条滚翻在榻上,精美玉体在烛光映成下泛着绯色轻晕,肌肤表面渗出的细汗越发显衬的它晶莹。
  “下趟我、我再不离开我、我汉子了,日日不吃他提、提一遭,便、便要痒到骨髓里去,难怪、师尊说我、我和莺美都是绝媚之体,非、非黄帝秘法造就情郎,只怕、怕要吸尽他的精髓,燕,你再烫酒,灌得我烂醉、醉才好,只便想麻了自个儿,这酒却把我烧的心越发痒了……”霸王娇迷离的眼神更是恍惚,伸一手在自已在耻胯间捣腾起来,只看的飞燕俏面抹了霞色,“小姐、小姐,你是醉了,莫折腾了,歇了吧。”
  霸娇王晃着螓首瞅了她一眼,荡起一个媚笑,“小姐?谁是小姐来着?你、你吗?我、我痒着,你来抠抠我……呃,”她的手突然探到飞燕胯底掏了一把,“你小模样儿倒、倒生的俊,怎就没、没长个鸟来?”
  “啊呀,小姐,我是飞燕?你莫不是认不得我了?小姐……”飞燕傻眼了,上趟丹阳校场一幕莺美夫人后来和她们说了,瞧她此时景况,莫不是又和上一遭那般,花痴的‘二百五’了?“小姐,我是飞燕。”
  “飞燕是啥?是、是会、会飞的鸟?那、我撅了,你便来提……”霸王娇突然翻过身,屈膝俯首,把个丰肥肉腚撅到榻边来,“快一些,飞鸟达达,狠狠提我便是……我、我忍不得了,鲍心子痒的烂了……”
  飞燕完全傻眼了,见霸王娇仍晃腚求提,声声娇怨,她忙往外间奔,挑帘子出来便喊,“提桶冷水来。”
  她前脚出来,内室就噗嗵一声,飞燕吓了一跳,进来看时,霸王娇滚地毯上了,一眼窝子媚光,正劈开腿自已揉着,嘴里哼哼唧唧的,似中了春迷散一般,飞燕翻了白眼,还好这趟自已跟了来,若小姐一个人来,不定要闯出什么祸事,又转出外间时,一婢拎桶来了,她接过来便入了内室,照霸王娇泼过去。
  “啊呀……”霸王给冰冷的水一浇,邪欲顷刻全消,望着飞燕嗔眸道:“死丫头,怎敢拿水泼我?”
  飞燕见她清醒了,忙拿浴巾给她擦身儿一边将适才的一幕说给她听,霸王娇才翻了个白眼,咬牙道:“倒是险,只我这修为还没到家,幸好这遭叫你随我来了,不然……也怪那冤家粗心大意,竟舍得派我一个人出来做事,若因此吃别的汉子提了,真是冤孽了,下趟我再犯骚,你寻牛筋索赶紧绑我,免出乱子。”
  这一宿无话了,次日大早,一婢来禀,说秘洞里关的赵桓非要见主人家说话,要不见他便自尽了。
  内室里霸王娇正和飞燕挡做一团亲热着,闻报娇叱一声,“只与他说,要死便死去,死了倒干净!”
  飞燕也是在睡梦中与霸王娇搂在一起的,无知无觉中又动了手脚,朦胧的意识中大该觉得挺有爽感,便互相抚慰起来,这阵给外室婢子惊扰了,霸王娇自是没好气了,刚才还有的状态也消失殆尽了。
  那婢子去的远了,霸王娇才翻身起来,“真叫人恼火,燕,我咋就越来越骚了?给你摸了也爽三二遭。”
  飞燕羞道:“小姐切莫自忧,哪个妇人也是这般,只小姐略微重些罢了,有衙内在却也无虞……”
  “日后你须跟紧了我,那一股邪火撞上来,我便没了神智,落在歹人手中,只怕给耍烂了还喜欢着。”
  “是,小姐,衙内不在身侧时,我自跟定小姐,不过小姐若不沾酒,也不至于涌上了那股骚劲。”
  “说的有些理,以后那冤家不在时,我不敢乱喝了,咱两个秘戏一节不可说出去,只你我心里有数。”
  第164章 险劫
  开德府,梁弼成终于查明了‘族兄’梁师成的下落,原来这位梁大公公给扣押在了淮南王庆手里。
  “……朝中若无这个阉人替我说话,什么事都做成了,但看眼下的情形,他活着回来是难了!”
  下首坐着三个人,其中一个是徐翡,她不敢接触梁弼成的目光,怕勾起‘师叔’的那股子邪焰。
  她下首的两个人一个唤张勋,一个唤李功,其实都是辽人,只多年在宋隐藏行迹,都化了汉名,如今都是开府德梁弼成麾下的部将,张勋是开德兵马都监,李功是镇宁军副指挥使,都通晓武略能领军。
  此时二人也面色凝重,之前一段时间也白折腾了,朝中自蔡京倒台后,乱成了一团,梁系却没捞上什么实缺,由于呼延庆去了河东,更成了梁弼成如梗在喉间的剌,偏是奈何不了这个莽夫,“……我意入京叫王黼,张勋、李功,开德府暂由你们人掌着兵权,少则半月,多则一二月,我必返回,此行关系甚大。”
  打发了这两个人,梁弼成才望着徐翡叹了口气道:“翡儿,为成大事,这一遭要倚仗你了……”
  “师叔此言何解?翡儿愚钝……”徐翡知他下了甚么决心,但又看不透他,心下也就忐忑起来。
  “翡儿你生的国色天香,必也能勾了那王黼魂魄,此人也算个人物,又是才貌双全,也不屈了你,为叔得了天下之后,仍选你入后宫,母仪天下,大事成时,你一刀剁了王黼便是,你可愿为我效命?”
  梁弼成眸中凝起异样邪芒,直透徐翡心肺,她吓的翻身叩倒,忙道:“翡儿愿追随师叔,鼎助效死。”
  梁弼成也是无奈才做出这个选择,若不能寻见朝中硬靠,自已在大宋就没有实质意义了,而王黼这等奸人,非徐翡在其身侧盯着做事不可,只有这样自已才心安些,“对了,京中眼线秘报,呼延娇出身了。”
  徐翡闻言一楞,抬螓首道:“此女与那高莺美同为蓬莱门人,艺业超绝,非师叔出手制不得她……”
  梁弼成露出阴笑,“她两个迟一日跪在我榻侧做溺奴,只这世道变了,想那蓬莱老妇本是契丹贵族,不知如何就出世不问俗事了,反而教了宋人做弟子,倒是你师尊本为宋人,却心向我大辽,你起身了吧……”
  别说梁弼成想不明白,徐翡也一直弄不明白,她道:“我已派人查出,开封府外一处隐藏山庄正是那呼延娇匿迹之所,若她与那高莺美同侍姓安的小郎,只怕那处秘庄便是安家小郎在京中的藏身之地……”
  “嘿嘿!午时便启程赴近,明日必至,明夜我定要把呼延庆的闺女弄来提足一夜,让她知我厉害!”
  衙内赶到驯鸟庄时正是午时刚过,太子赵桓已是网中小鱼,便等着宋恽领军造势入京了,霸王娇这几日又憋足了骚情,只把衙内缠在榻间数个时辰,夜宴时始才尽了兴致,骨酥肉软的瘫在榻上似没了气般。
  飞燕也沾了雨露,她不堪挞伐,夜间为衙内备浴时,两腿根子还有些酸楚,莺美倍受煎熬,她寸步不离的跟着衙内,只衙内与霸王娇她们欢好时也在一侧守着,多混在其间与衙内咂嘴唆舌的耍,夜里衙内又与萧瑟瑟、素娇、郑后欢好时,莺美也跟着,别人都给提翻了也算,只她可怜的不受提,极是无奈。
  次日近午时,衙内见了赵桓,乍见安衙内的赵桓还以为自已在梦中一般,“啊……安文恭,快救本王。”
  如今在衙内眼中,赵桓只算个儡傀罢了,但他也甚是客套,“……宫中有变,我着人护了太子在此避祸也非得已,宋恽已送着皇后娘娘不日入京,花蕊与张邦昌、童贯之流欲废帝灭储谋大逆之事,你可知晓?”
  “啊?”赵桓吓的呆了,其实衙内是信口胡扯,不过还真让给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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