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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夺宋-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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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衙内苦笑了一声,“姐姐有所不知,数月来最叫我发愁的便是通信这一项,这问题不解决,要坏大事!”
  “通信?”萧瑟瑟眼眸却是一转,微微笑道:“如不早说?之前却见你这般苦过脸来。”
  “呃!莫不是姐姐有办法?”衙内大是一震,忙至方桌边坐下,拉她手时却给瑟瑟躲开,剜他一眼。
  “不敢欺我,给人瞅见了,瑟瑟何颜呆在这处?”萧瑟瑟红了脸,衙内干笑一声,“我过于激动了。”
  萧瑟瑟噗哧一笑,温婉的道:“我‘父萧’一系有项秘技,专训飞禽灵隼,此禽体微,但飞行如电,夜不迷向,半日功夫便可飞出1500里地,只此异种却不多见,只怕乐寿买不着,或话东京、大名府有吧!”
  “灵隼?只听这名便好,哈……姐姐这项秘技可否传于我?若得灵隼相助,天下便若置在掌心了!”
  萧瑟瑟亦知传信快的好处,她道:“我这人都是衙内的,秘技算什么?只是灵隼罕见,不宜寻见!”
  第126章 诸事排定
  乐寿舟事如今不再造船了,玉幡竿孟康从上月开始就按照计划实施搬迁了,这是年前就定下的大计。
  夜间,衙内叫来孟康、耿忠、李俊、李立、张横、张顺、童威、童猛等人,他们近月不曾启运,只忙着往着江南建康府迁运,这两日整备妥了就启程,估计有这一趟也差不多全搬光了,只剩这片船厂圈地了。
  所有人望着铁烤槽前站的衙内,捋卷着两个袖子,忙得不亦乐乎,一张俊脸上薰抹的黑灰,他还不时朝烤槽上那排羊肉串上撒、孜然面、辣椒面、盐面等,随烟飘荡的肉香和特有的孜然香味,叫人食指大动。
  县令安贞与都头曹诚赶来时,见到衙内这付模样都哭笑不得,众人忙都起来给他做礼,安贞颌首。
  “你们都坐……父亲大人也坐吧,如何,肉香很浓郁吧?哈……某日卸甲归田,我便操此业养家糊口。”
  众人莞尔,谁哭穷也轮不到他吧?安贞以手点指,苦笑了一下,“你舟事局日入斗金,当为父不知?”
  “啊呀,父亲大人,南北舟事养活几千人呢,吃吃喝喝的日常用度也用不了多少,只是其它用项也颇大,江南舟事分局正在创办中,我欲将它做成大宋最大的造船厂,还要兴办冶铁局、大牧场、南方矿局……”
  安贞不由蹙了眉头,“文恭我儿,须知这些大事兴创不可不甚,官府若察知,只怕不许你这般折腾!”
  “哈……世官多是假公济私之辈,我只效仿罢了,况且我兴国富民筹谋,问心无愧,官府方面我倒不担心,如若我猜测不错,父亲也快走马上任江南东路建康府了,那时诸业可兴矣,公胜大郎去岁便至建康建了聚义山庄,广结草莽英杰,父亲也不须为地方治安操劳心思,路子早便铺好,黑白两道皆在我手中掌握。”
  安贞也没什么好说的,这个儿子自已快不认识了,做下的事太叫人吃惊,“我若走了乐寿这边……”
  “父亲无须忧虑,乐寿造船厂改为南北舟事修理补给站,凡我舟事船舟,路过便可于此处歇脚补给,啸风口煤业也继续运作,舟事自会派人打理,若河间官府非要横插一杠子夺我买卖,我便炸塌煤窑撤走人便是,采窑没有暴性火器,他们靠两只手是挖不出来的,非是儿独断财源不与官府朝廷,只恐中饱了贪官污吏的私囊,世官皆如我父亲这般廉洁爱民、勤政为国,叫庶民百姓有的饭吃,我哪有心思折腾这些?”
  安贞也知今夜在此的人全都是儿子的心腹之士,也不敢说些什么出格的话,当下道:“文恭,煤石一事已惊动了朝廷,只怕用不了一些日子,官府必然插手,要收回所有煤窑统归在地方州府冶坑下主持的。”
  安敬冷然一笑,“父亲,也不瞒着你,河东路隆德府的煤石生意我垄定了,莫说是地方官府,就是朝廷禁军到了也不予它情面,眼下朝争甚烈,蔡童王高等人都眼巴巴瞪着皇后郑系,娘娘哪有退路?年前隆德府袭劫血案只便是地方形势重新排布的一个开端罢了,朝廷若派不下郑系官员主持隆德府事,休想有一人安抵隆德府上任,我只怕去一个给人家劫一个,去一双给人家做一双,腌臜蔡京真以为一手遮天了?”
  呼延娇捂着嘴笑,萧瑟瑟也猜是衙内暗中主持大事,不然他怎么会这么说?便知他是个胆天包天的。
  安贞自然也听出了话音,脸色一变,“你、你这逆子,莫不是隆德府大事又是你、你在幕后……”
  “父亲,这话可不敢乱说,我安家三代,奉公守法,忠心以事朝廷,可没做过叛逆之事,再说我随军平北乱,哪有功夫折腾那般大事?父亲又不是不晓得,便是给我把刀也杀不了一只鸡,何况是杀人了!”
  除了安贞,其它人都忍着笑,萧瑟瑟看到这种情况,心下也就明白了,小情郎脸皮也厚,敢欺负其父。
  “你……唉,你只便装,别以为我不晓得你叫高宠练乡勇的事,文恭啊,若给扣了谋逆大罪就迟了。”
  “来来来,父亲先吃我烤的肉串,莫要忧心其它,谋逆的大帽子扣不到安家头上来,蔡童等人纵有此心,也须看娘娘脸面,况且郑居中地位蒸蒸日上,只待北事平息,枢密院事大权定给他分了一半去,去岁童贯义子和蔡家两个衙内一起无故给火烧死,那童贯、蔡攸却把这桩责任硬推在折、种两家子弟头上去,如此西北军主力折、种两家必与其离心,郑居中此时对折、种两家伸以援手,日后言军事必有威信矣!”
  呼延娇又附在萧瑟瑟耳畔轻声道:“我家衙内可不似表面这般正直,翻云覆雨的手段多着呐!”
  “那什么童家蔡家衙内给火烧只怕也是……”萧瑟瑟低低问了一句,呼延娇便低低把京中事与她细说,包括与几个衙内的恩怨,又涉及到折、种两家子弟等,末了道:“当时我也想不到,原来他早有深意!”
  “衙内真是好脑瓜,只看他年纪不大,诸事却无有不通晓的,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我也做不来……”
  霸王娇撇撇嘴,“谁斗得过他才怪了,莫看他小,做得尽是大事,萧姐姐也自知晓他的厉害吧?”
  这话一语双关,萧瑟瑟羞红了脸,手在霸王娇腰眼捏了一把,“妹妹莫要羞我,他真、真是厉害!”
  “我却不是羞姐姐你……”霸王娇揪着萧瑟瑟至一边说秘话,“他误服了罗真人金丹,体质大变,日日亢阳,不折腾那物只便矗着,可怜我与莺美未嫁之身,又不能真个与他销魂,只得一张嘴给他作贱,却是苦不堪言,如今有了姐姐可好,却解了我两个窘境,心里称谢惟恐不及,哪有半丝怨怪?姐姐莫要多心。”
  原来如此,萧瑟瑟心里也有了数,只道:“我孤儿寡三个人,得衙内这般照料,以身相侍也是应该,只是、只是衙内天赋异禀,太过吓人了,便是我这久旷之身,也吃不消他折腾,三五一遭尚可,若夜夜……”
  说着也羞的言不出声了,又见霸王娇盯着自已,萧瑟瑟又接道:“若夜夜如此,只怕、只怕要出人命了。”
  次日大早,衙内又在小楼前打起了太极拳,只着一袭雪白的绸内衫,宽大自如,他也不觉着冷。
  自入造船厂,小楼只供萧瑟瑟、霸王娇、衙内三个人住,表面上瑟瑟独居二楼,其实半夜衙内总窜上来搂她睡,萧俏奴则陪着余里衍、敖卢斡一起歇在侧楼上,萧瑟瑟嘴上言苦,心中却喜欢着,这几个日子下来,她也习惯了衙内,虽有不适,但也未到了不能忍受的程度,必竟她生养过两个娃了,韧耐性极强的。
  一早,曹诚匆匆赶来了造船厂见衙内,来到楼前见他正耍太极,也不打扰,只在一边静静候他收功。
  霸王娇起的更早,她怕衙内大清早窜下来寻她麻烦,是以早早就出来了,此时便坐在楼着小木亭中,那双紫金八棱锏横摆在中央木桌子上,她喜着紫色衣衫,是以练功的劲装也是紫底衬花的,裤长衫短,但练起功来利落,紫绫绸缎子韧性很强,也不担心劈腿扯了,只是紧紧崩裹在身上,勾勒出一身美好曲线。
  这年头女人也没奶罩,也不时行穿什么内裤,男女也都一样,只一件内衬裤,底层庶民妇人有的连内衬裤也置不起,中上层的妇人却不着封裆内衬裤,大都是开裆式的,因为外罩着拖到脚腕处的长裙。
  象霸王娇、莺美她们就不能穿开裆裤了,她们是武人,必着长裤的,平素便是穿长裙,里面也着衬裤。
  霸王娇也不怕人看她,她从来不在乎它人什么目光,就是在京师武舍那些男人的注目下,她也仅是裹着劲装,她才不管那些男人们难不难受,只是瞧惯了她那付打扮,众人也不难受了,头一遭见肯定难受。
  衙内见曹诚早早赶来,便知他是有事,一边揉拳一边也就开口问了,“曹都头有事便讲好了……”
  “哦……”曹诚一拱手,“老爷着小人来禀衙内,却是那河间郑知府亲自来了,老爷问衙内去不去?”
  “呃!嘿,必是我这从舅收到了京中消息,知我父亲要上任去建康府,你回去只和我父亲说,我不露面了,只当我不在乐寿吧,还有,若我从舅又提姻亲之事,让父亲推在我头上可也,莫要点头答应了!”
  “小人明白了,这便回去送信。”曹诚再躬身一礼,然后朝木亭中霸王娇也做了礼,才转身离开了。
  衙内不久收了功,但觉神清气爽,体内涌动着连绵不竭的力量,心下喜欢的紧,这几日真的从瑟瑟身上没少得好处啊,折腾半宿,早上起来也无丝毫疲累感觉,他大步入了木亭,霸王娇早奉上一盏茶水。
  衙内接过喝了,挪步至霸王娇坐处前,伸手揽了她香肩,霸王娇乖乖贴上去,一双手臂环住情郎熊腰,更把一张脸贴在他胸腹间,胸前两陀怒耸也贴紧在他耻胯处,能清晰感到‘小衙内’的存子,裤子太宽肥,没束缚的缘故,只是走路那一嘟噜东西也甩摆的令她眼热,更别说贴紧时的感觉,她手亦抚衙内臀处。
  “去岁衙内身子还瘦削,三几个月过来,却是有肥膘了,股肉好肥厚的。”霸王娇仰了脸笑道。
  衙内抚她如云秀发,手掌兜着她后脑勺子,俯首笑道:“莫不是我家娇娇要在这亭子里把本衙内吃了?”
  娇娇五手收拢,掐他一把,哧哧笑道:“你这登徒子衙内,这遭敢掏出来,我便吃给你看,嗯?”
  “哈……我却怕人瞅见娇娇的媚姿艳态,只在私房里给我一个人看便好……”另只手过来也捏她秀面。
  霸王娇越发搂紧他腰臀,仰着脸,扑闪着一双美眸道:“衙内快些带我走,憋在这里淡出鸟了……”
  她一时是改不了粗口了,说完还吐香舌做俏模样,衙内勾着她下巴道:“明日便动身下大名府可好?”
  “好哩!”霸王娇可是闲不住的人,喜色的站起来,主动捧住情郎俊脸便献上一个香吻,“亲你个嘴!”
  这下倒亲的衙内不好意思了,朝远处来来往往的船厂汉子们瞥了一眼,苦笑道:“你也不怕人羞你?”
  霸王娇嘁了一声,“怕个什么?我自与我家男人调情亲嘴,干他人何事?敢羞我,只便扭了他的头来。”
  衙内翻了个白眼,“我家娘子果然与众不同,哈……还有一事,娇娇,我听莺美说你通晓兵书战策?”
  “自是精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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