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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幸福咖啡店之任性有理作者:曲珞心-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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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婷婷,有话好好说。”
  “你闭嘴,这是我们的家事,你一个外人有什麽资格插嘴。”听到路希庭的声音,钱万义本来不善的脸色更难看了。
  “谁说他没有资格,他是我丈夫也是我儿子的父亲,他比你更有资格。”钱婷婷不甘示弱的还嘴。
  “你个不孝女居然这麽跟我说话。”钱万义气的站起身来。
  “我为什麽要孝顺你这种狠心的杀人凶手。”钱婷婷的话才说完,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响起,所有的人都被这巴掌惊的愣住了。
  钱婷婷不可思议的看著钱万义,而钱万义也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
  “你打我?对。你早就应该打我了,二十八年前你就该打这一巴掌,这样我们才算是真正的断的干净。我早就知道,我根本不应该对你抱任何期望,我竟然还天真的认为过了这麽多年你的想法会有一点改变。可是没想到你根本一点都没变,你从来没有为你做过的事情後悔,你不是我爸爸,我爸爸二十八年前就死了,他死了!”钱婷婷伤心的喊道,眼泪从眼眶夺眶而出。
  “你。”钱万义扬起的手刚要落下,却看到女儿眼泪的时候硬生生的停住了。
  路博涛看到母亲流泪,想要上前安慰她却被路希庭阻止。路希庭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过问。
  “你还想在打吗,那你继续打啊。就在这间我妈妈死去的房间里动手打我。让我妈妈看看,你到底是怎麽对他的女儿的,让她知道她这个苦命的女人为你挨了枪,填了命之後你又是怎麽对她的女儿拳脚相向的。”钱婷婷说到这里,眼泪又止不住的留下来。
  “博艺。”念出亡妻的名字让钱万义一下子就失去了气势,跌坐在椅子上。
  “博艺,是我对不起她。但是如果你还记得你的母亲,记得她临终前的话,就应该留在我身边,这样她才会安心。”钱万义说。
  “难道当年是我不想留在你身边的吗。是你!是你非要拆散我们!你不仅要杀了希庭还要我打掉我的孩子。你想杀了我的丈夫和儿子,我怎麽能跟这样的魔鬼再在一起生活!”钱婷婷说到这里几乎痛哭失声,过了好久她才找回声音。
  “从小我就知道自己和其他的小孩子不一样,我的家里总有些我不认识的人进进出出,我身边总是有些奇怪的人跟著。我没有朋友没有自由,不能像其他的小孩子一样到处去玩,可以我从来都没有怨恨自己的身份,也没有怨过你。哪怕是我妈妈为了救你而死,我还是没有怨你。因为小时候妈妈就对我说过,我的爸爸是只老虎,他虽然可怕但是他不会伤害自己的孩子,所以叫我不要害怕你,害怕自己的身份。长大後我知道了妈妈那句话的意思是虎毒不食子。可是二十八年前,我终於知道了,那不过是个谎言,什麽虎毒不食子,我的爸爸不是不食子的老虎,他是会杀掉自己骨血的魔鬼。”钱婷婷声嘶力竭的控诉,让钱万义露出震惊的表情。
  “不,我不是。我不想那麽做的,可是那个男人不能让你幸福,我这麽做全部都是为了你啊!”
  “为了我?可是我告诉你,这二十八年来的每一天我都很幸福都很快乐,希庭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家,一个好丈夫还两个好儿子。我不知道你所谓的幸福到底是什麽,我也从来不觉得像我妈妈一样作帮派头目的女人会有什麽幸福可言。要时刻准备承受失去爱人失去亲人的痛苦,甚至还有可能会搭上自己的性命这种胆战心惊的日子会幸福!”
  钱婷婷擦干自己的眼泪看著钱万义。
  “在没来之前,我是多麽希望你可以接受我们。虽然过了二十八年但是之前我仍旧如此痴心妄想著,不过我想这一天永远不会到来了,我们的恩恩怨怨就让它在我这辈结束吧,不要再去伤害我的孩子了,请您放了杨铭吧,他们是无辜的。”
  钱万义听了他的话,也冷静了下情绪,才想到今天的目的是什麽。
  “今天,我找你们来不是为了算旧账的,让我放了他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要他答应接替我的位置。”钱万义说完用拐杖指著路博涛。
  “什麽,你想小涛坐你的位子?你想也不要想!”钱婷婷强烈反对。
  “我不是在跟你们商量,如果你不同意,我现在就叫人杀了他。”
  “你……”钱婷婷的话还没说完,钱万义又补充的说了一句。
  “别用自己的命来要挟我,这招对我来说不是总有效,反正我也活不久了,你们要是想下来陪我,我也不反对。”钱万义的话扼杀了所有缓和的可能。
  一时间所有人都没有讲话,房间里变得极其安静,不久後一个声音轻轻的响起。
  “我同意。”路博涛的话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小涛。”
  “小涛。”
  “博涛。”
  “你真的同意?不是想玩什麽花招吧。”钱万义怀疑。
  “在您面前我们有什麽花招可以用。”路博涛说。
  “你这麽轻易的就答应了,不需要在考虑一下?”对於这麽轻易的就答应了的路博涛,钱万义反而觉得不足为信。
  “我想我不需要再做考虑了,今天我第一次来到这间房间见到您,让我心里多年的疑惑解开了。我终於知道为什麽每年的九月十四日妈妈生日的时候她会在跟我们开心的庆祝生日之後又偷偷的一个人躲起来哭。这件屋子里挂著的这幅写著娉婷的字应该是您写的吧,落款是八三年的九月十四日,母亲十七岁生日的那天。这应该是母亲从您那里收到的最後一件生日礼物吧。”
  钱万义听到他的话,吃惊的看著钱婷婷,而钱婷婷只是看著那副字不出声。
  “从小到大,妈妈总是在一些特别的日子里表现的很奇怪,例如偷偷的哭或者忧伤的看著灿雷。直到我们长大,我的父亲将您与妈妈的事情告诉了我们,我们才知道,原来我们在大都有一个外公,妈妈常常拿出来看的那把灿雷古剑,是她离开家的时候,唯一带著的可以用来思念您的东西。虽然妈妈说她这二十八年来过的很幸福。但是我们都知道,其实您是她心里唯一的那个结。我的父亲因为觉得自己是让你们父女反目的元凶,所以自从我们懂事以後,他便告诉了我们您的存在,甚至我们兄弟大学毕业後会在大都工作也是他说服了妈妈,我们都希望有一天可以有机会来解开你们之间的这个结。”
  “他对我们父女造成的伤害无论他做再多的事情也无法弥补。”钱万义不领情。
  “我父亲并没有做错任何事,他只是爱著我的母亲而已。”
  “他懦弱的躲在女人身後苟且偷生,这样的人也配谈爱。”
  “他并不是躲在妈妈身後求生,他珍惜自己的生命是为了妈妈为了我们,我不觉得一个男人为了表现自己的骨气而将深爱自己的妻子还在繈褓中的孩子丢下一个人赴死这样的行为值得称赞。在我眼里他是最好的父亲最称职的丈夫。”
  钱万义冷哼了声。
  “我对他的事情没兴趣,只要你是真的答应我的要求就可以了。”
  “我只想告诉您,我答应您的要求并不是出於什麽目的,只是不想我的母亲在跟您争执,我不想看到她流泪的脸,不想让她夹在她的父亲和自己的儿子中间承受痛苦,就像当年一样。当年受伤最深的人不是你,不是我的父亲,也不是我们,而是我的母亲。那些被最爱的人造成的伤口,无论时间过去多久都不会愈合,只要轻轻碰触便会痛不欲生。她是给予我生命的母亲,我是她宁肯舍弃了与亲生父亲的血缘羁绊也要保护的儿子,为了这样用生命爱著我们的母亲,我可以牺牲自己的一切。”
  路博涛的话让几个人都红了眼睛,钱婷婷更是止不住眼泪,她扑向路博涛,路博涛紧紧的抱住自己的母亲。
  “你……养了一个好儿子。”过了很久钱万义才轻声的开口。
  钱婷婷止住泪水走向钱万义,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
  “爸爸,我求求你了,不要逼我的儿子选择他不想走的路,我知道你一定不理解为什麽我会认一个男孩子是自己的儿媳妇,那是因为我不舍得自己的儿子受当年我受的苦。爸爸,我是真的爱您的,但是您非要我在你和他们之间做选择,虽然我最後选择了丈夫与儿子,但是直到今天,我仍然为这个决定痛苦不已。为什麽非要我选择你们中的一个呢,你们明明都是我最爱的人,为什麽要逼我做选择。如果您也是爱我的,为什麽见我这麽痛苦还要这麽做,这麽多年来,您真的一点都不後悔吗,如果您曾经也有那麽一点点的後悔当初的决定,能不能请你不要再让我的儿子做选择。”
  看著悲恸不已的女儿,钱万义终於也留下了悔恨的眼泪,他用他已经苍老干枯的手轻轻的抚摸著女儿的头,哽咽的出声。
  “爸爸答应你,只要你肯回到爸爸身边,我什麽都答应你。”
  经过二十八年漫长的岁月,这对固执的父女终於尽弃前嫌,相拥而泣。
  路博文努力的吸吸鼻子,把快要落下的眼泪忍回去,他拍了拍路博涛的肩膀。
  “原来能让老妈投降的还有你,以後你要罩著点我这个做哥哥的。”
  路博涛无奈的摇头,他现在的心情可是还轻松不起来。杨铭如今还在他外公的手里,等父女两个人的情绪都稳定了,路博涛才开口。
  “外公,那现在能不能让我见见杨铭。”
  “爸,你快把杨铭放了,他突然被你抓来一定吓坏了。”钱婷婷也附和。
  “那小子嚣张著呢,我可不看不出他哪里有害怕,黎久。”钱万义向门外叫了一声。
  “万爷。”黎久进门。
  “把那小子带过来。”
  “是。”
  黎久出去将杨铭带来。




波澜无痕抑或暗藏汹涌42

  杨铭不知道自己被关在这里多久了,那被吊著的手臂早就已经麻木了,他除了思考以外全部的感官都是麻木的,他甚至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就在他以为也许他就会在这静止的时空消失不见的时候,一阵脚步声若有似无的传来。一瞬间杨铭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直到清晰的开门声传来,杨铭才确定那不是自己的幻觉。几乎是一瞬间,杨铭所有的感官都复苏了,钱万义之前对自己说的话他还清楚的记得,自己绝对不可以成为路博涛的包袱。就在杨铭被放下来双脚著地的一瞬间,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向门边跑去,松绑他的人还以为他是要逃跑才想出声阻止他的时候惊人的一幕发生了。只见杨铭奋力的跑向门边并不是逃走,而是用自己的头狠狠的撞向了门框,顿时杨铭只觉得头上剧痛,一阵眩晕,有些湿滑的东西流了下来模糊了他的眼睛,当杨铭想要再一次站起来的时候,意识却理他远去,最後他听到的只是对方在他耳边焦急喊叫的声音。
  “他怎麽样。”
  “医生看过说伤口不严重,可能是被吊了一天一夜,所以没什麽力气,撞的并不用力,头部的血管比较多,所以血流的很多,但是伤并不太严重。”
  “那他为什麽还不醒。”
  “他被关著的时候可能没有睡觉,他是太困了。你不要太担心了,你的脸色比病人还差。”
  杨铭在睡梦中并不安稳,他总是听到有人在说话,但是他无论如何的努力都没办法听清楚对方在说些什麽。当杨铭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他昏迷的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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