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定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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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走到门口的他顿了顿身形，叹了口气甩上门离开了。
　　突然心被狠狠地揪了起来，不敢呼吸，怕这空气中的寒冷温度侵进我的身体，让我仅有的体温也无法逗留。视线模糊了，雨涵的脸在脑海中不断闪现，微笑的，无奈的，宠溺的……你对我竟是这样重要了么？巨大的不安笼罩着我，雨涵，你是要永远的离开了么？
　　




17

17、挣扎　。。。　
　
　
　　一觉醒来，天刚蒙蒙亮，又失眠了，睡着了就做梦，永远是背对着我的身影站在门口，想叫住他，张开嘴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焦急着想上前，快碰到的时候一切都消失了，留下的只有周身的冰冷温度，醒来发现枕头湿了一片。
　　扭头看看旁边的床，空空的，还保持着昨天晚上的造型，嘲笑着我的不知所措。没精打采地拿了书包走到教室，心里还期盼着能在教室外的窗台上看着那个整天一身白色的干净少年。窗台上是寂寥的空白，没有人，或许说再没有人会在那笑着挥手说hi了。
　　老师的字我一个都没有听进去，满脑子都是雨涵离开时的伤心，下了课拎着书包往外走，刚出门就听到两个女生在闲聊，不是我八卦，实在是“夜雨涵”三个字一出现就能迅速占据我的视听。“今天夜雨涵居然没来上课呢！没想到年级第一的人也会翘课呢！”“是啊！但是比起以前那个全优的夜雨涵，我觉得会逆反的夜雨涵更有魅力呢~！”……
　　没来上课么？即使老师讲的全会也从来没有落过一节课的夜雨涵，翘课了吗？巨大的自责和不安笼罩着我，去哪了呢？寒雨堂的人会不会找他麻烦？出去他要住哪？没来上课是身体不舒服还是还在伤心？
　　凌羽非，造成现在这个结果的人不是你吗？是你说了伤人的话，让他半夜离开寝室不是吗？现在后悔了？担心他了？
　　回到寝室，依然是空荡荡，仿佛房间里从来就没有住过另外一个人，冰冷的寂静让我瑟缩起来。在这里，他吻过我；那里，他为我包装过伤口；窗边，我们一起眺望聊天；桌旁，应该是他每天写日记的背影；床边呢？他说过：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多简单的四个字啊！但是我承担不起，我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对不起，雨涵，对不起！我喜欢你，但我不能承认，我有一万个理由不能接受你，原谅我，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又一次短小了。。。




18

18、改变　。。。　
　
　
　　今天的学校似乎有点不一样，大家都在议论纷纷。到处是人们交头接耳的讨论，细小的谈话声真让人心烦意乱。
　　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一切的不解都消失了，我似乎知道了究竟是什么造成了校园的骚乱。我看到了夜雨涵，但是我不确定站在窗台前那个穿着一身黑色的人是不是让我头脑混乱的夜雨涵。
　　没有了纯净的白色，取而代之的是阴沉的黑色；本来服帖的头发，现在挑染成了不羁的亚麻色；衬衫打开的领口下，是骷髅的吊坠；细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根燃着的烟，整个一个不良少年，但即使是这样，他还是能毫无意外地吸引我的视线。
　　就是这样的他，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这是我熟悉的夜雨涵吗？没有时间细想这个问题，只是觉得他能出现在我面前就满足了，身上没有伤，看来没有遭到谁的袭击。
　　“雨涵！”满脸的笑容掩饰也掩饰不住，他的出现既让我震惊也让我莫名激动，叫着他的名字，想像往常一样跟他打招呼。听到声音，他转过头，眼里早已没了温暖，冷漠的气息传递的信息是生人勿近。看到我，他竟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只是扫了我一眼，复又转过头去，好像不认识我一样。弹掉手里的烟，他转身进了教室。
　　他变了。几乎同一时间我就得到这样的结论了，不再是整天照顾我，会对着我温暖地笑的夜雨涵了。现在的他，眼里的冷漠和神伤只会让人望而却步。
　　不敢靠近，不敢询问，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现在的我早已没有资格关心他的一切了。他的冷漠让我战栗，这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害怕叫做：失去。
　　失去了才懂得珍惜，似乎是人类的通病。拥有的时候，觉得他不会离开，真正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如果早知道这样的结果，我一定不会伤害他，比起我的压力，他的伤心更让我无法负荷。但是，生命里怎会有“如果”的选择？
　　我后悔了，后悔让他一个人承受，后悔没有跟他在一起的勇气，后悔没有战胜外界的决心。雨涵，你要我怎么样呢？我后悔了，我迷茫了，我无措了，我想我是爱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我错了。。




19

19、被拒绝？！　。。。　
　
　
　　在学校碰到雨涵的次数越来越少，他越来越少来上课了，即使来上课，他也是听了课就离开，从没找过我一次。偶尔能看到他和伊落两个人在聊天，但是脸上的肌肉像是僵硬了一样，再没了笑容。我能清楚地看到伊落眼中的心疼还有……他的冷漠。看到我的时候，他也只是一眼带过，就像我真的是陌生人一样，如果不是这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我真的怀疑我是不是认错了人。
　　下课的铃声一响，我就冲出了教室，打算跟夜雨涵谈谈，我受不了每天的期待和失望，受不了每晚寝室的阴冷，受不了梦里的恐惧和醒来的空虚，更受不了我对他日益加深的感情和他每次望过来的冷漠。我快要爆炸了，这样下去我会把自己逼疯。
　　果不其然，雨涵正往外走，黑色的外套格外刺眼，似乎他回来之后，干净的白色也随着那个受伤的雨涵消失了，他抽出一根烟，点燃了叼在嘴里，没看到他拿书包，看来现在的他真是彻底变了。
　　“雨涵……”虽然下定了决心要和他谈谈，但毕竟错的是我，喊他的名字怎么也理直气壮不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我声音太小，他并没有停下脚步。“夜雨涵！”加大了音量，走廊里的人有不少回过头看我，也是，现在的夜雨涵，已经没有几个人敢这样直呼其名了吧！他顿了顿，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看来是存心不理我，这个想法让我的心为之一颤，不管了，快跑几步赶上他，一把扯过他的胳膊，他总算回过了头。
　　“放开！”皱眉看了看抓着他胳膊的我，一脸厌恶地挣开了我的手。随即又朝校门口走，“夜雨涵，我们谈谈！”“我没时间，而且，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我有话对你说，给我点时间。”“一分钟。”说着他走到了校门口的角落里。
　　想了一肚子的话，真正面对他的时候我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没事我走了。”不耐烦地看看我，他转身要走。
　　“喂，不要走，那个……雨涵，对不起，你最近好吗？”
　　“别叫我雨涵，我跟你并没有那么熟不是吗？而且，我也不需要你的关心。”
　　“雨涵，那件事是我对不起，不应该那么说你，我……”
　　“如果只是要道歉就算了，我不稀罕。”
　　“还有，你回来住吧！外面不方便，而且，我真的很希望你回来。”说完我紧张地看着他。
　　“你还真是……呵”鄙夷地看了我一眼，他嗤笑了一声，“当初要走的是你，现在要我回来的也是你，怎么？没人帮你买饭，叫你起床，才想起我这个像仆人一样的室友？凌羽非，你想清楚，我也是人，你当我是什么？需要我的时候我就要出现，厌烦了就一脚踢开？你真以为谁没了你就活不了了？我现在清醒了，也整理好了，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我没有那么多感情让你挥霍，省省吧！我不会再为你做些什么傻事了。我受够你了！”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留我一个人愣在原地，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刚刚说的那些都是事实，谁会为了我这样的人做无谓的付出呢？
　　




20

20、堂主？　。。。　
　
　
　　没心情上课，没心情装乖宝宝，更没心情回到没有雨涵的空房间。
　　最近的麻烦特别多，总是有做不完的工作，一套题做了错错了做，作业交上去，总是被课代表退回，说是完成的不认真，即使我反反复复检查了无数遍，他也能找个理由退回来，没用黑色水性笔写，这也算是理由么？！但是失去雨涵的恐惧让我无暇顾及这些芝麻绿豆大小的事。
　　信步走到曾和雨涵一起去过的“LOCK”，记得第一次和他去的时候，还是因为被伊落拒绝了，在那哭哭啼啼地念叨，最后被雨涵拖回寝室，也是那一天，他在我酒醉的时候吻了我，即使记忆里并不清晰，但是嘴唇的触感却是怎么都忘不掉的。
　　在吧台点了酒，二话不说就开始喝，希望能够一醉方休，哪怕只是片刻的不清醒。理智清晰的时候，我无法控制我自己不去想雨涵，无法不回忆他的微笑和他陌生的冷漠。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杯中的暗黄色液体似乎失去了功效，越喝越清醒。满脑子都是雨涵的声音，兴奋的、无奈的，眼中尽是他的脸，微笑的、冷漠的。心里的失落怎么也掩饰不住，索性付了钱，走到街上，微风让我略微清醒了些。
　　“你想死吗？”一个声音突兀地闯进我的耳朵，旁边的暗巷里站着一团黑，寒雨堂？酒立刻醒了一大半，会不会……雨涵也在？
　　“谁给你勇气这么做的？再敢这样寒雨堂绝对不会饶了你。”恩，是寒雨堂！加快了脚步走过去，想看个究竟。
　　“李强，看在你我是同学的份上，这次我不计较，如果被我发现，你就要为你的下场负责了，知道么？”李强？这不是我们班那个多事的课代表么？但是这个说话的声音，为何如此熟悉？
　　“是是！我知道错了，雨涵，饶了我吧，我不敢了！”雨涵？！夜雨涵？！这个名字狠狠地撞击着我的心脏和耳膜，走到巷子口，终于看清了为首那个人的脸，再熟悉不过的一张脸，再陌生不过的黑色。
　　“滚！”厌恶的表情，冰冷的口吻，雨涵缓缓转过头去，“我们走，给我盯紧他，再不听话就给他点颜色看看。”“是，堂主。”黑色西装们毕恭毕敬地低头，回答。
　　带着满心的震惊飞快地逃离了事发地，怎么回事？雨涵和寒雨堂什么关系？他们为什么叫他堂主？他是堂主么？如果是那那一次为什么他们对他那么做？
　　一肚子的问号让我无法入睡，打定主意明天一早去找伊落问个明白，她是他妹妹，一定知道的。
　　




21

21、寒雨堂　。。。　
　
　
　　“伊落！”急忙叫住见了我就要离开的伊落，一定要知道！
　　“羽非哥。”伊落局促地低下头，看来并不想和我多说话。
　　“伊落，我有事想问你，是……关于雨涵的。”
　　“羽非哥，既然你已经拒绝了我哥，打听他又有什么意义呢？你知道他因为你都变成什么样子了吗？”
　　“伊落，我知道我对不起雨涵，但是这件事很重要，你知道寒雨堂吗？”
　　听到我的问题，伊落愣了一下，犹豫地开口，“你……知道了？”
　　……
　　我不知道这一天我是怎样熬过来的，头脑里的信息无论如何都消化不了。
　　“雨涵是寒雨堂的堂主，从寒雨堂的名字你也看得出来雨涵在寒雨堂的地位，这个组织是雨涵五年前组建起来的，从刚开始的几个人，到现在的近一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