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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刘所长与周老板的真情故事-第73章

小说: 刘所长与周老板的真情故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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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着打吊针,医院门口,脑里有些空白。陈所此时给我打电话。他问我是不是还住院,要来看我。我说没再留院,不过现在在医院打针。陈所单位距离医院不远,他硬要来看我。
    陈所很快来到,一个人,脸好像喝了酒,红红的,忒可爱。一开始,陈所显得拘谨,话说得乱七八糟,有些语无伦次,搞得我浑身不自然。
    “陈所,你是在猜我是不是同性恋吧。我老实告诉你,我是。”我直接道白。我猜疑这个问题,才使陈所变得慌张。
    “你真的是跟那个周……”陈所惊讶着。
    “是,三年了。跟他三年了,兜兜转转,曲曲折折。”我心坦荡。如果不是欠陈所五十万,跟他关系又还不错,我是不会老实说出来的。不过,说出来后,如获释重,我心情很好,。
    “前天看你抱着他,又见他特别关心你,我就猜你们是不是?”
    “怎么啦,你看不起我们!”因为心情放松,我开玩笑。
    “不是,怎么会,我不会那么愚昧。”
    “我开玩笑的,知道你不会。会,我就不说了。陈所,老实告诉你,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是这类人,以前想都没想过。不过平心而论,我认为爱情是不分性别,不分年龄。如果所有爱情都按照世俗去发展,世界就不会有进步,人的一生就不会有多重选择。”
    “你不后悔?”陈所试探地问。
    我是先苦笑一下,这问题真的很难,某个时候我会说不后悔,某个时候我会说后悔了。我一时不作回答,陈所又怕问题侵犯我私隐,气氛显得尴尬。
    我突然嬉皮笑脸对他说:“你试一下就知道!”

  ☆、NO131 他要走了

(。shulink。)    NO131
    “你乱说什么!”陈所吓煞着脸。
    “陈所,你别受外界的影响,一提同性恋,就一棍子打死一群人,把他们看成怪物,看成是乱发生关系的群体。其实在我看来,男人跟男人的感情比女人微妙多了,像曹操跟诸葛孔明,像刘备跟赵子龙,那种兄弟与情人之间的感情,就美妙得非常动人。”
    “他们也是?”
    “亦真亦假。中国历来许多皇帝都有男宠,其实就是同性关系。这种东西早发展几千年,多我一个不算多,少我一个不算少。我不会以此为荣,但也不会以此为耻。”
    “真不了解你是什么心态。”
    “你想深入,方方面面地了解吗?”
    陈所听了,更愣地望着我,张大了口,露出挺好看的兔子牙。
    “好了!我不跟你多说,怕你上瘾。”我一阵恶劣地笑。
    陈所整个早上云里雾里,始终不笑一下。接下来,有病人坐在我旁边打针,这种话题不得不刹住。陈所一个电话来,有事,他马上跟我告别。瞬间,我又落得寂寞。
    打完针后,我忙我的工作,认真。总怕老钱和周岩会突然销声匿迹,让我一辈子欠他们的,无法偿还。所以,我将工作做好之余,更着力去追款,将已到期或即将到期的货款弄到手。到现在,对他们牵肠挂肚的话语,还不如人民币来得实在。
    周岩有多困难,我现在知道了,他会是一穷二白,倒退到二十年前。如今,我感同身受,当时周岩为什么会身上只有六十万,也会毅然给我五十万。因为换着我,也会这样做。我们,已经不分你我。
    老钱跟我说过,会离开东莞,回故乡沈阳。如今钱母又恢复视力,他们随时可能会离开。我欠老钱的太多,真不想在金钱上再拖欠他。爱,也会很沉重。感情,它是不能买卖的。
    手机一直开着,我不给他们电话,他们也不主动来电。他们怕影响到我情绪,闹得我眼睛难受,估计是原因一。也对,即使我现在右眼不怕,左眼也怕。不过,没联系并不代表不牵挂,相反,会更关心对方。
    到了晚上,无法不想念他们,我鼓起勇气给他们电话。先是周岩。
    “你女儿什么时候搬出ICU房(重症监护室)?”周岩如今会不犹豫地接听我电话。
    “明天下午。晓丽情况还算理想。”
    “是嘛,我真想见见她。我明天去看望你们,怎么样?”
    “不用,你不用来。都是护士操作,帮不上忙,来了也没用。”
    “明天开始,她应该可以吃东西。你明天是不是要做好吃的?我很久没吃你做的饭菜。”
    “我今天从酒店搬出去住,换了个有厨房的公寓,从今天开始我就能做饭了。”周岩突然高兴一下。
    “公寓离医院远吗?”
    “不远,走路三十分钟。”
    “还不远!你没车真不方便。”我心里又想,要么给老钱少还一点钱,先给周岩买一部车吧。
    “没不方便,我不用再跑东莞,有车也用不上。”周岩的话,当然是自我安慰。
    “你昨天走都没告诉我一声。”我突然找不到有目的性的话题。
    “你睡了。”
    “我昨天就出院了。现在,我右眼没事了,不肿不痛。”
    “哦。那就好。”
    周岩也显得没话说,但他没挂断通话。
    “你现在在做什么?”我们有些聊赖。
    “刚医院回来,没做什么。”
    “你真累。”
    “不累。”他声音很淡,很轻。
    我突然不说话,周岩也不出声,沉默了几秒。越是这样,我越是思念他。
    “我很想你,很想。”我发自肺腑。
    “你不要想我,想你钱老板去。”这分明是气话。
    “怎么啦!吃醋!”
    “谁吃你的醋!”
    “他要走了,他要离开东莞了。”我真的很坏,很自私。只为留住周岩,我宁肯让老钱离开,甚至希望着。
    “他不要你,你就来找我。”
    “你怎么像女孩子思想,满肚子稚气。我是这样的人吗?”
    “你就是。你以前说等我一辈子,可不到几个月你就……”
    我想起那张纸条,我写着:一辈子等他的人。纸条被周岩存进钱包,成为他爱情的信念。周岩,他对这份感情还是一直期待,期待我家事顺了,无所为难,我们又可以重新在一起。周岩对我冷漠的态度,有一部分原因是我跟老钱相爱了。这就像根刺,他心里一直记恨着。
    “这次不会了,这次除了你,我再也不爱了,我要一辈子跟你在一起。明天我去广州找你,就这样定了。”说完,我挂断了。此时的心,恨不得即刻飞到他身边。
    给周岩打完电话,接着再给老钱打电话,变得艰难起来。这种艰难只能说是加深。自老钱上次来看我后,我对他出现很多情愫,有愧疚,有自责,甚至有畏惧。我害怕跟他藕断丝连,又落得失去周岩。注定会痛的话,我更愿意割舍跟老钱这段情。理智,会使人变得心狠手毒。
    我还是打电话过去,老钱很快接了。
    “你在干嘛?”我先说。
    “没干嘛,你现在情况怎么样?”他始终对我关怀。
    “右眼没事了,已经出院了。左眼还要过一段时间才知道。”
    “那还是要注意了,别像小孩子那样不懂事。真的变成瞎子谁会要你!”
    “没人要更好,一个人生活最舒服。”我这洒脱的话,显然是不坦荡的。
    “你跟周老板好好过吧,没人陪伴,你会寂寞的。”他在讽刺我吗?
    “你呢?”我没拒绝老钱的意见。
    “好吧,既然你打电话来,我就早点告诉你吧。本来想明天到达沈阳后,再跟你说。我明天下午会坐飞机离开深圳,跟我家人回我沈阳故乡。”
    “怎么这么突然!”一听到是明天下午,我头都大了。
    “我妈没什么事了,那些理疗看起来有些多余,不想浪费钱。”
    “那也不用急着走。”
    “不走不行,这房子不能再住。”
    “怎么啦!”我听出有情况。
    老钱犹豫几秒,最后还是说出来:“房子,他们家人要回去。”他们,恐怕是指白领夫妻。
    “怎么会这样,这么狠心,赶你们走。”
    “不跟你说这些。也没什么,反正迟早都要搬。”
    “老钱,你是不是有心躲我?”我试探地问……
    老钱沉默了。他的反应,让我的猜会是事实。
    “你可以不走,我们还是最好的兄弟。”如今,称呼他爱人,已经不合适。我这么认为。
    “兄弟!”他冷笑一声,接着说:“刘毅,好好保重,明天千万别过来,免得搞得我为难。”
    “我送送你,也不行?”
    “不要,千万别来。否则来了,我也不见你。”
    说完,他就挂断了。此刻,我承受着不少的酸楚,但相比,我这些疼痛估计还不到老钱的十分之一。打完电话,我才想起还钱的事,又一次忘了。心里想,明天还是去一趟深圳吧,一早就去。他真的要走了,我不能不送他。
    出院后第一次开车,一开就开往深圳,爸妈知道后很担心。我没告诉爸妈,我是去找老钱,借口说为工厂出差。老钱今天要离开广东的事,我也没说。如果爸妈知道老钱要走,不知会不会执意过去,甚至闹出点事来。我心变得越来越自私,狭窄,老钱要走,我只是茫然,并没强烈不舍。
    我在问自己,我跟他,这段感情至此结束了吗。对老钱,这会不会是好事?如今,老钱将要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享受家庭伦理之乐,未必不是最好。
    爸妈让我找个司机代驾,我口头答应,结果,还是一个人上路。一路上,浓浓的忧伤挥之不去。当真的意识老钱要离去,跟他美好的回忆,一幕幕地浮现。
    到了老钱的楼下,我没勇气上楼,而在楼下给他打电话。
    “什么事?”老钱一接电话,就显得不友好。
    “我现在在你楼下。”
    好几秒过去,老钱才愤愤地说:“你等下。”
    我知道他要下来,心情变得紧张,这不多见。当我从地下车场,走楼梯到地面小区,这一小段路,瞬即让我回想起老钱从楼梯摔下来,受伤时我背他上楼下楼的情形。说不爱他,也是假的,其实也是很爱很爱。
    在等待中,接到老钱的电话,他问我在哪。我说在他楼下,大门口。老钱说他到了地下停车场。于是,我又赶紧跑去。老钱记得我的车,已经站在我车旁。一见到他,他叼着烟,低沉着脸,沧桑得很。
    我们上了车,老钱没说要去哪,我只把空调打开。在紧张和纠结中,我点着了烟。
    “叫你别来,你还来。”老钱还是不友善。
    此时,我想起来的目的。我摸出钱包,掏出一张银行卡。
    “还给你的?”我说,递给他。老钱看了看,没接。
    “多少钱?”
    “四十万。”
    “你哪来那么多钱?”
    “赚的呀,多亏你当时借我一笔。”
    “这么短时间,你能赚这么多。”
    我把卡放在他膝盖上。老钱也没拒绝的意思,虽然不动它。
    “你一直小看我做生意。都五个月了,四十万也不算很多。”
    “我哪有小看你。你说要开工厂,我就把全副身家都给了你。”
    听到这,我不能不感动。除了信任,他当时给我这笔钱,更是因为爱我。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回到沈阳再打算。当年自己来东莞的时候,口袋只有几千块,不也熬过来。”
    “广告公司,它是你的,我还你吧。你可以不走。”想到老钱从头再来,这艰辛的路,让我希望他留在东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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