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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刘所长与周老板的真情故事-第53章

小说: 刘所长与周老板的真情故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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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钱友桥突然哀伤,说出真相,不也证明他在感情上是认真的。他不想有趁虚而入的想法,不想得到的爱情是骗取的。
    我拿衣服袖子给他擦眼泪。老钱不哭,此时很丑陋,又很得体地对着我笑。
    我鞋子没脱,躺在他床上,把他搂着。他紧紧依偎在我身边,消停后,他安静,渐渐进入梦乡。
    而我跟他相反,越来越精神。周岩去年一年都在东莞,钱友桥为什么会知道?他不告诉我,出发点算不算坏,我该不该恨他?老钱曾经跟我爸联手,逼走周岩,又是怎么回事?还有,钱友桥说周岩过得很苦,这是不是说明周岩现在过得很不好?
    周老板,你过得还好吗?我反复地问。昨晚我还誓言旦旦,为了老钱不能再想周岩,不会再去找他。但经老钱这样一说,我又对周岩念念不忘,恨不得即刻见到他,了解他近况。
    老钱睡着后,我回家一趟。因为家里同样躺着一个病人。小良发烧比老钱厉害,需要多加关注。
    回到家,我爸妈都在。小良睡醒了,在大厅玩手机。静悄悄的家,一双双的眼睛看着我。是不是没看到老钱跟我回来,他们感到失落。
    我第一件事,就是给儿子再量一次体温。结果,他体温正常。
    “爸,钱叔什么时候搬回来。”小良突然问,露出渴求的神情。
    “你想念他?”我问。
    “想,怎么不想,还以为你跟他一起回家。”儿子继续说。
    “你钱叔也病了,现在躺在床上,刚才我带他去打针。”
    “病了!”我爸妈异口同声。
    “是呀,发烧,已经回他茶庄休息。”
    我感到渴,拿着杯子去打水喝。
    “怪不得中午,他饭也吃不下,整个人看起来很累,想睡觉。”我妈说。
    “他病了,晚上谁来给他做饭,出什么问题又没人在身边。你怎么就不懂事,你应该把他接到家里来休息。”我爸训我。
    “我说过了,他不肯,硬要回茶庄。”我回答。
    “他生病都是因为你们父子惹的,昨天你开车还差点撞车,把他头撞破。现在他病了,你还这么无情无义,扔他一个人不管。”我爸更凶地训我。
    “我怎么不管啦!我刚从他那回来。”我咆哮,同时把喝水的玻璃杯扔地上,摔个稀巴烂。
    破碎声响彻于耳,我猛地意识到自己太冲动。我如此失态,他们三人看着我,目瞪口呆。我不想解释一个字,直接跑出家门。
    心情一下子跌入低谷,难过,难受!
    我突然爆发,还失控,这是累积的。所有选择,总让我痛苦。家人对老钱的期盼,老钱深入我家人心,我被老钱感动。我刚刚选择跟老钱,又听见周岩活得很苦。爱情施舍不得,我跟周岩的爱,算是本能地相爱。而我跟老钱相爱,有责任与感恩的因素。他们都对我很重要,让我从二个男人中选择,我万分痛苦!
    我就这样开着车,到了莞城,要是再往南走,就是厚街镇。我这发脾气,居然成了寻找周岩的借口。我该不该狠一点。
    是的,我想周老板,每天都想。但,寻找他,这不是理智的行为。
    当我回想刚才小良问我钱叔的语气表情;想起我爸因为着急,激怒了我;想起在哭泣中老钱,依偎在我怀里睡着,我寻找周岩的心注定又死多一次。
    临傍晚时分,我打电话回家,说我会说服老钱搬回家里住,让爸妈今天做点好吃的。
    我来到茶庄。在楼下,遇见老许,他突然对我笑着喊:
    “你来啦!”
    “嗯!有事吗?”我觉得他冲着我笑,很诡异。
    “没什么事。”
    他还在笑。我想起之前,他给我的脸色是截然相反的。是不是今天他看见我抱老钱上下楼,看我带老钱去看病,对我有了改观。
    “老许,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我试探他。
    “很好。”
    “那我对钱老板怎么样?够不够好。”
    他听了,收住表情,缓后几秒才作回答:
    “你要好好对他,他是个好人,但是很孤独。”
    他没再理我,转身去收拾茶叶。最近发生那么多事情,我猜老许已经看出我跟老钱的关系。我听完他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老钱确实很孤独,让我一直想去呵护他。
    我来到老钱的床边,坐下。他还在睡,呼吸很重,满额头都是汗。我把手伸进他衣服里,一样,都是汗水。这是好事,说明他退烧了。
    我端详他,有两分钟。突然,我不怕脏,吻他额头时把他汗也吸进去。味道咸咸的,够味,我甚满意。
    老钱睁开眼睛,很安详地看着我。我正抽着烟,估计烟雾把他熏醒。
    “现在多少点,我睡了多久?”他揉揉眼睛。
    “快六点,你睡了差不多三个小时。”
    “睡一觉,整个人精神多了。”老钱淡淡地笑。
    “起来刷牙洗脸吧,去我家吃饭。”
    “我不太想去。”
    “为什么?”
    “怕见你爸。”
    “我爸就是你爸。丑媳妇始终要见公婆。”我跟他开玩笑。
    “去你的。”
    我掐灭了烟,隔着被子,把老钱抱住,吻了他的脸,在他耳边呢喃:
    “小老婆,今天跟我回家住。”
    我的声音很柔和,以致老钱想生气,又没爆发出来,只怒着脸。
    “小老婆!你不去找你大老婆!”他突然大声嚷嚷,回击我。
    “是人都知道,男人最疼的永远是小老婆。”
    隔着被子抱他不起劲,我也躲进被子里。他汗涔涔的,一抱他,自己身体湿了一半。
    “别抱我,我脏了,出了汗。”老钱发现了,推我。
    “我不嫌弃。”
    “我嫌弃!”
    “嫌弃也没办法,你的身体从今以后不但属于你自己,也属于我。你是我的男人!”
    我这人确实没什么本事,但哄人这点能耐,应该比普通人强。
    “你今天怎么啦!”老钱喊,我要吻他嘴。他不肯,挡住。
    “我今天特别看得懂你,想念你。”
    “我要起来刷牙洗脸。天气冷,晚去你家的话菜就凉了。”
    也是,才六点,天就黑了,气温明显在下降。我放开老钱,跟着他去洗手间。静静地看着他小便,挤牙膏,刷牙,洗脸,刮胡子。正刮胡子的他,有一种浑厚的性感。老钱见我看得入神,得意地说:
    “我长得帅吧!”
    “帅,简直是山寨周润发。”
    “我当年也是蛮多人喜欢的。”
    “那些人都是盲人院的吧。”
    “当年我不懂得爱,不懂照顾他。结果,害了他,酿成悲剧,让我终生后悔。”老钱突然说起往事。
    “你说的他,是指男的?”
    “是的,是我唯一一个同志朋友。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过去嘛!”
    “现在不想了。”我已经知道是悲情,没必要他去回忆。
    “那一年,我害死了两条人命。”老钱还要说。
    老钱刮完胡子,人也深沉了。他放下剃须刀,强作苦涩地笑,对我继续说:
    “一个是他,一个是我妻子。他们都死在我身边,割了脉,全身都是鲜血。醒来后,都断气了。离开沈阳前,我女儿只有一岁多,我亲手把她送给别人抚养。从此,我过着无家可归,没有亲人的生活。”老钱的语气突然变了,成了哭腔。
    “老钱!”我读懂他内心的苦,不想他说下去。
    “我家人不肯原谅我,爸妈不认我这个儿子。我爸死了足足有一年半,才有人告诉我。到现在,我还没拜祭过他。我妈如今是不是活着,我都不知道。我女儿现在跟小良差不多大,但长什么样子,我也都不知道。”
    “老钱,不要说了。”
    老钱流着泪,长长的泪水滴落在洗手台上。他双手撑着洗手台,也不去擦泪。那种悲痛欲绝,呈现无遗,让我感同身受。
    “毅,这就是我过去的故事,这是我跟男人发生感情的代价。八年过去,我还没完全从那阴影走出来。跟我发生关系的人,都会倒霉,我也怕连累到你。”
    我不知如何安慰他,能做的就是抱紧他,替他一遍遍地擦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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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很快,他振作起来。
    “毅,我们再也不提过去,我们谈将来。”
    “好,不谈过去。”我看着他重新洗脸。
    “将来,我们要善待每一个人,更要好好爱护身边的人。”他在说理。
    “可是你呀,对别人很好,对自己却不好。”
    “以后不会,我不再惩罚自己。”
    收拾了几套衣服,老钱跟着我回家。到了家,老钱表现出很好的控制力,他的乐观和幽默,让人不敢相信他刚才哭过。
    钱友桥一出现,他们叁都争着跟老钱对话。问他身体健康状况,问他是否答应搬回来住,等等。而我,回到家后,没人理,视为尘埃。看到他们说说笑笑,我没沮丧,一个去厨房做饭。很久过去,也不见有人进来帮忙。
    家,这个时候,恢复了生气,家人的脸挂着笑。我本来感到温馨才对,但我竟然会难受。我跟老钱之间实在太不平衡。家人见我如见僵尸,面对老钱像看见可爱的皇阿玛。家人对我还存在恨意与敌意。而我,总感到内疚,自己工作没做好,总滋生这样那样的问题。
    很晚才吃晚饭,此时下起冬雨,很大。不过,这不影响我们用餐时的心情。
    “小钱,吃个荷包蛋。你婶今天做得可好吃。”我爸给老钱夹菜。
    即刻,我妈从小钱碗里把荷包蛋夹走,放在我爸的碗里,说:
    “发烧不适宜吃鸡蛋,要吃你自己吃。”
    “为什么?”小良抬高头问我妈。
    “常识。”我妈回答很无力。
    “问你爸吧,看他懂不懂。”老钱面向我,很挑逗一瞥。
    “我爸肯定不懂,钱叔我知道你懂。”小良藐视我。
    “你爸是大学生,他不懂,我更不懂。”老钱狡猾。
    “大学生又怎么样,他比别人有本事?偷人钱包,抢人面包。”我爸讥讽我过去。我似乎麻木不仁,没生气。
    “鸡蛋中蛋白质含量较高,发烧时食用,不但不能使体温降低,反而会升高。所以,你也不能吃。”我不慌不忙说完,重重回击他们。
    “很有道理,还是你爸懂得多。”老钱替我说话。
    “这不能证明。我出道智力题让你们猜,看谁最聪明。为什么买一头牛只要一万块,而买三头牛却要五万快?”小良即刻出了一道脑筋急转弯。
    大家都在沉默,想着问题的答案。老钱第一个作答:
    “有两头牛怀孕了,加起来是五头,所以是五万块。”
    “错。其他人知道吗?”小良成了支持人。
    “他买的三头牛体重比之前重一倍,所以价钱贵。”我爸也作答。
    “都错。”小良得意地结论。
    “别望我,我不懂。”我妈及时退出。
    此时所有人都看着我,老钱怂恿我,说:
    “大学生!怎么样,知道答案吗?”
    “三头牛自然比一头牛贵。”我面不改色,从容作答。
    “你这是什么答案。”老钱不满。
    “钱叔,他还真答对了。”小良解释。
    老钱还百思不得其解,愣着苦想。我见状,笑话他:
    “你不用想了,三头牛你不懂,你是半个脑袋。”
    小良第一个哈哈大笑。老钱还是云里雾里,爸妈很安静,眼睛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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