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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窒息-第11章

小说: 窒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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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这就去。”
易晚栀拉着及地的裙摆,走进了更衣室。更衣室是建在后台里的,因此外面的一举一动易晚栀也听得清清楚楚。
她刚进去不过半分钟,就有敲门声响起。小悦不解地问:“谁啊?”
没人回应,小悦就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地跑去开门。小悦把门隙开了一个缝,探出头去:“你找谁啊?”
看到那人的长相之后,小悦突然恍然大悟。还没等他开口,小悦又再一次发问:“你是来找晚栀的对吧?上次没见到她,我看这次是特意来找她的吧。”
那人怔了怔,英挺的眉宇里满是困惑。过了一会,才温和地说:“是的。”
“那你等一下,她现在在换衣服,换好衣服之后,我让她出来。”小悦笑的狡黠。
那人礼貌地回了一句:“好的,麻烦你了。”
等易晚栀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小悦已经迫不及待地走到了她的面前:“晚栀,你这次可是被我抓了个现行。他这次应该是特地,特地来找你的哦。”她故意重复了特地一词,有些意味深长。
“他是?”
“还不就是上次送你去医院的那个先生吗?”小悦挑了挑眉,戏谑地笑着。
易晚栀的声音低了低:“怎么可能是他?我不信。”
“不信你就出去看看呗。我跟他说,你换完衣服就会出来,他估计现在还在门外面等着呢。”小悦把她拉了起来,顺便推着她的腰,把她挤到了门边上:“别不信了,出去看一眼不就知道了。”她用手指戳了戳门外,一边还配上了一个好笑的表情。
“嗯,那我先走了,等下你回去路上小心。”
“好好好,你快去吧,某人还等着你呢。”小悦灿烂地笑着。
易晚栀背起琴盒走了出去,要说心里没有那么一点点喜悦也是假的。小悦说那个上次送她去医院的男人在等她,她虽是不信,但打心眼里却真的是极其希望那个人是江崇的。
即使她在演奏的时候,他对她仍是视若无睹。但也说不定,他突然就想见她了。这样想着,她忽然觉得,心里已经被柔软的情感充斥了。那种,关于江崇的幸福感。
出门的第一时间,她没有看见他。最后,她走到了后台的长廊尽头。结果确实有一个人背对着她,半倚在长廊上。尽头处仅有几盏微弱的灯光,依稀可辨的身形,几乎能让她确信,那个就是江崇。
在那一声“江崇”即将脱口而出的时候,那人却慢慢地转过了身。他迈开了几步,灯光渐渐明亮,打在他英挺的侧脸上,深邃而悠远。
“晚栀……”他温柔地看着她。
易晚栀的表情僵了僵,才把原本洋溢在脸上的期待硬塞了回去。她把那句“江崇”吞入腹中,转而说的是:“阿致。”
江致走到她跟前,他本就比她高出许多,站在她面前的时候,也几乎遮挡了所有的灯光。黑暗中,他轻声问她:“晚栀,怎么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弄得我只能特地跑来酒店,见你一面了。”
“阿致,不好意思。”她带着歉意回答他。
“没事,你不找我,我来找你不就好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他温暖地笑着,伸手抚了抚她的长发说:“我带你去酒店的大厅里吃点东西吧,你工作了那么久,一定也饿了,就当吃点宵夜。”
“嗯,好。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想跟你说说。”
她正好想跟江致好好谈一谈。即使撇开江崇,她对江致也从来没有在一起的意思。她只是把他当做大哥哥,单纯的哥哥。这么多年了,她每一次想跟他说清楚,他却总敷衍着。这次,她想要原原本本地告诉他,希望他……别在她身上白费功夫了。
那天胥城车站分别的时候,她赌气说下了要让江崇得偿所愿的气话。然而,即使她爱江崇气恼江崇,却也绝对不会做出利用江致来达到自己目的的这种事。
夜晚的酒店大厅,依旧灯火辉煌。没有了白日里的人声嘈杂,现在反倒是静谧而安宁。
酒店大厅并不大,因此,江致和易晚栀落座的时候,就恰巧遇到了江崇。江崇旁边的座位已经没了人,大约是跟他谈生意的人已经走了,就留下他一个人了。
他握着高脚杯一人品茗着,在看见江致和易晚栀的时候,他眼里的惊诧一闪而过:“哥,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江致没回答他,反倒是笑着对着他挑了挑眉,瞥了一眼易晚栀。江崇懂他的意思,因为他无视了易晚栀。江崇放下了高脚杯,带着疏离的情绪,对她说:“好久不见,易晚栀。”
易晚栀也顺应着回他一句:“好久不见,江崇。”
江致绅士地为易晚栀拉开了作为,易晚栀顺应地坐了进去。她和江致就坐在江崇的隔壁桌,因此,能很方便的交流着。
江致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当然,他也并没有察觉到其中的不自在。他偏过头问江崇:“阿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在胥城的时候,就见过晚栀吧。现在说好久不见,倒像是很疏离的样子。”
桌面上的高脚杯被江崇拿起,他心猿意马地顺着杯沿晃了一圈,说:“我跟易晚栀本来就不怎么熟悉,说好久不见,又有哪里不对了。”说完,他像是需要得到认可的样子,又把目光移向易晚栀,问她:“易晚栀,你说对吗?”
“是,本来就不怎么熟悉。”她说着说着,就没了底气。
江致看他们的气氛剑拔弩张,不由得想要缓解:“阿崇你真是的,别拿商场上那一套油头滑脑的姿态对着晚栀。我们都是一起长大的,说什么不熟悉之类的,挺伤人的。”
江崇幽幽地笑了笑,打趣江致说:“哥,我看你是心疼了。”
“胡说什么呢?”江致小心翼翼地看了易晚栀一眼,生怕她被江崇无头无脑的话,弄的不开心。
易晚栀低着头没有回应,江致就暗地里把这种沉默,定义为默认。因此,他的心情也不禁愉悦了起来。他试图拉近三人的距离,继续说:“我们三个人明明是一起长大的,现在你们俩不过是五年不联系,现在见到就跟陌生人一样了吗?”
江崇回答:“不是陌生人,只是见到了,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
江致点了点头,说:“也对,五年里不见,一定没什么话题。照我看,下次有空的话,我们一起吃顿饭什么的。也好让你们下次单独见到的时候,不要一个低着头,一个装作不认识了。”
“嗯。”江崇沉沉地回应了一声,他忍不住看了一眼易晚栀。她低着头,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漆黑的瞳孔里,看不清情绪。
江致见易晚栀仍旧放不开的样子,就觉得,易晚栀大约还是因为江崇五年前不告而别的事情,在生气。他轻声地询问:“晚栀,你是不是还因为阿崇那时候不告而别而生气。如果是的话,趁着他现在在,我让他跟你认认真真地道个歉就好了。”
易晚栀听他说到江崇,才缓缓地抬起头来,说:“阿致你别误会,我没有这个意思。过去的都过去了,至于现在,我只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罢了。”
“也对,一天的工作下来,你也一定累了。我先给你点一些爱吃的,等你吃完,我就送你回学校好了。”江致觉得有些疏于考虑,易晚栀一天工作下来,想要的定然是报餐一顿再好好睡一觉。现在硬要她谈天说地,确实欠加思考了。
江致从服务生手里接过菜单,信手点了几个,却个个都是易晚栀最喜欢吃的。
等服务生上菜的时候,江致忍不住问江崇:“阿崇,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家。这个点还待在酒店里,总不可能是为了喝酒解闷吧。”
“当然不是,刚刚和谈好合约。至于现在为什么留着不走,只是在蹲点而已。”
“蹲点?”江致不解。
江崇高深莫测地笑了笑,说:“蹲某头老狼的点。”他把红酒杯凑到鼻尖轻嗅,表情看起来魅惑而奸诈:“不过现在,也就是给他个下马威罢了。”
“是江霆年?”
“嗯。”江崇抿了一口红酒,浓郁的果香味在嘴里散发开来:“我暗地里调查到,他最近在动林子明的主意。”
“林子明都是爸的老功臣了,现在都七老八十了,也不见得是个贪心的人。江霆年要从他手里拿到股份,难。”江致皱了皱眉,困惑不已。
江崇薄唇微勾,眼底没有笑意,反倒是深沉地可怕:“林子明应该没那个心,但是你别忘了她那个才三十多岁的老婆。她看起来,可是不甘寂寞。”
江致眼神微眯:“你是说,江霆年想利用她得到林子明的股份?”
“利用枕边人,在耳边吹吹耳旁风,那样卑劣的手段,也就江霆年想的出了。”江崇的脸上满脸不屑:“我现在坐在这里,只是想提醒他,该收敛的就该收敛。”
江崇说完的时候,易晚栀也不禁抬头看了他一眼。这样的江崇,是她从未见过的,危险而可怕。
“说曹操,曹操就到。”江崇含着沉敛地笑,偏过头看了一眼江致,问他:“你说,他会不会过来打招呼?”
江致正有犹豫,却听见江崇睥睨着眼光,斜过脸:
“我赌他会。”
果不其然,江霆年掉转过头就往他们这边走来。临靠近的时候,还豪放地笑着:“两位亲侄儿,二叔可真是好久没看见你们俩了。”
作者有话要说:如大家所见,我把第一章的重婚官司删了。由于之前第一章的限制,文文怎么都展不开。
说实话,我这篇文已经写了整整三个月了,却一点头绪也没有。因此,在许多人的建议下,最终决定删除重婚官司。
虽然我知道,这个可能是文章最大的亮点了。但是我还是觉得需要忍痛割爱了。
思路,梗以后都能有。但是我不希望我笔下的人物,就因为我的一个梗没想通,而变成坑,变成be。
如果易晚栀活在《窒息》里永远是一个痛苦而可怜的人,对不起,我真的不舍得。
如果江崇在《窒息》里,永远停留在恨易晚栀的基础上。对不起,我也舍不得。
每个作者都希望笔下的人物,笔下的故事能够圆满。我也一直很认真努力地在做。
历经三次改文,想必大家也都看到了,我绞尽脑汁,却一次都没有成功。
那些暂停文文的日子,我每天都写手稿,希望理清思路,但是很不幸地,都没有成功。
我很感谢从《南笙一梦》、《分崩离析》陪我过来的读者,如果这次改文,让你们对我失望了。那真的很对不起。
《窒息》我会继续完成,篇幅会缩短。但是,不会变成坑。
在不完成《窒息》之前,我绝对不会再写其他的文。
《窒息》应该在全文完结前不会v了,我尽全力给大家诠释一个故事吧。至于收藏、评论什么的,大家愿意留就留,不愿意留就删了吧。
最后,三次元的作者,给大家深深鞠一个躬。向从8。6开始,陪伴《窒息》的读者,深深地说一句抱歉。
我会隔日更几天,然后存稿。从9。11号开始,日更到完结。

、Part 3:若即若离(二)

江霆年年近五十,却并没有多少显老的痕迹。他的面部轮廓极为分明,如同刀削骨刻的一般。一双锐利的眼眸里,透露出奸邪狡诈的气息。现下,他虽然是带着笑的,却明摆着有些笑里藏刀的意味。
“两位亲侄,二叔可真是好久没看见你们俩了。”他张开手臂,看起来豪迈至极。
没人应承他的虚伪,江崇和江致等到他走到了他们跟前,才慢慢地从座位上站起。江崇理了理衣襟,伸出手:“二叔,好久不见。”
江霆年哈哈大笑,同时伸出双手,紧紧地握住江崇的左手,像是在暗中较力一样:“是啊是啊,我们老江家的二儿子现在可是年轻有为,二叔想见一面也不容易啊!”看似亲昵,实则暗藏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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