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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恐怖袭击-第49章

小说: 恐怖袭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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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以为他会去公司找父亲谈,结果那天听到外头声响太大,从侧门出去,就看见他站在门外,孙尉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想到爸爸还在楼上书房,今天约了大伯谈事情,难得在家。
  
  尹历冲他笑:
  
  “你爸爸跟伯父在等我,带我上去。”
  
  走过一楼客厅的时候,孙妈妈在插花,看到尹历进来,对他点头。
  
  孙尉看得出,母亲对他这个朋友很有好感,只是想到今天过后,局势情形都会逆转,就胸口发闷。
  
  尹历在书房门口停下来,望了望旁边的孙尉:
  
  “在外面等我,很快就好,别担心,我知道怎么处理。”
  
  孙尉一直没离开,站在书房门口,门关上的前一刻,他从缝隙里看过去,伯父跟爸爸端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尹历进去的时候,他们同时朝这头看过来,父亲顺带扫了他一眼,孙尉一时紧张,手上使了些力,门“砰”的一声合上了。
  
  他不知道要走到哪里去,手心里都是汗,心系在这里,走到哪里都是徒劳。
  
  他紧张得真如早跟尹历私定了终生,现在要跟家里摊牌一样。
  
  实际上孙尉一点也不担心结果,很多事情,明明是关于他的,但是现在已经轮不到他自己做主。
  
  他只希望家里答应的痛快一点,慢慢磨下去,或者斩钉截铁回绝了,对孙家绝不会有任何好处,这一点他非常清楚。
  
  孙尉站在走廊上,看到妈妈端了茶上来,他脸色发白,慢慢退到角落里。
  
  他什么都不怕,就是怕母亲知道了,没法理解原谅自己,他看到刚才尹历上来的时候,她还对他微笑。但如果她知道这个男人的野心,会作何反应。知道自己的儿子将要永远跟这个男人生活在一起,还会不会那样从容。
  
  孙妈妈走近他,抚他的额头,问:
  
  “孩子,怎么了?你脸色很难看。”
  
  孙尉摇头:
  
  “妈,你不要进去。”孙尉这句话脱口而出,才觉得失态,又补充:
  
  “我给你端进去,他们在里面谈事情,激烈的很,我站在这头都听得一清二楚。等过会儿缓和了再进去,免得白受罪。”
  
  孙妈妈把盘子递给他,像孙尉小时候那样,用手指给他梳头发,以前每回孙尉在学校里遇到了不顺心的事,回来总闷在心里,从来不讲,孙妈妈偏偏都能看出来,默默给他做各种糕点,端到他面前,也会像这样,用手给他捋头发,孙尉渐渐心就静了,不再那么难受。
  
  孙尉手上端着茶盘,一直在门外徘徊,始终没进去。
  
  茶已经凉了,一点热气也不冒,孙妈妈离开很久。
  
  他一度把手放在门把上,只要微微旋一下,就可以进去,但是突然爆发的声响让他却步,器皿撞地,脆亮到极点。
  
  孙尉走进书房,第一眼就看到那个碎花瓶,静静躺在尹历脚边,早变成无数片,零零散散。
  
  伯父坐在对面,脸上没什么表情,说不上喜怒。父亲已经站起来,情绪明显难以自制,指指尹历,想骂又骂不出来,看见孙尉进来了,狠狠瞪他一眼。
  
  孙尉走到尹历身边,他心里不好受,但是步子很稳,慎重镇定地走过来。
  
  尹历双腿交叠,一手覆在膝上,另一只手搭在沙发背上,地上那堆碎片,他看了一眼,嘴角含着笑,神色始终没变。
  
  孙尉轻轻叹一口气,在他身后停下来。尹历大概察觉到声响,回过头看他。
  
  他看得出小孩的紧张,甚至还有些不甘。
  
  尹历对他微笑,实际上他是个性感凌厉的男人,笑起来又特别魅惑,他这样望着孙尉,就有一种教唆引导的意味。
  
  孙尉望了父亲一眼,然后把手轻轻搭在尹历肩上,非常自然的过程,细小不可捉摸的动作,仿佛已经做了无数回,尹历回头,对着两位长辈笑了,然后另一只手从膝上移开,跋山涉水一样,来到孙尉搭在他肩上的手背处,轻轻拍了拍,默契到极点。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孙爸爸显然已经受不住这种温吞暧昧的场景,大概是怕儿子难堪,才没有像刚才那样,一只花瓶直接砸下来。
  
  “很久了。”孙尉抢在尹历之前,给了父亲一个相当模糊的答案。
  
  “很久?久到可以帮着外人把家里都挖空?”
  
  “爸爸,不是这样的。在那之前,咱们家的股份就出问题了,确实有人在暗地里做了手脚。尹历就是一点点集回来,没有别的意思。”
  
  一直静坐着的伯父这时候终于发话:
  
  “好了,都别再说了。尹先生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孙家到了这个地步,管理不善策略不当,是我们自己的问题,也是气数尽了,不劳驾您帮忙。隔天我就宣布破产。但是小尉这里,希望你也别纠缠。”
  
  尹历起身,脸上依旧是笑:
  
  “我想您该明白,我跟小尉彼此都喜欢,不存在谁纠缠谁,何况我们证都领了,我不可能让他离开我。至于孙氏,我双手奉上,另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是给长辈们的见面礼,没别的意思。不管你们怎样反对,我跟小尉的事与公司无关,还请收下,不要让我们难做。”
  
  孙尉手被他握着,一反常态,直视伯父跟爸爸,他的眼睛明亮有神,难得的坚定。
  
  尹历拍拍他,松开手,一个人走到门口,停下来,说:
  
  “我先告辞,隔天再来拜访。小尉本来应该住回家里,这两天先还在这呆着。我知道长辈们大概不喜欢高调,那就聚在一块吃个饭,然后我就带他走。叔叔阿姨要是愿意,就过来跟我们一块住。都是一家人,不必讲究太多。”
  
  




65

65、第六十五章 。。。 
 
 
  林新在医院躺了半个月,伤都好得差不多了,才给乔抑声接回庄园。
  
  乔抑声抱他坐在车里的时候,他一直往窗外望,累了就闭眼休息,几乎不说话。
  
  乔抑声轻拍他的肩,跟他讲话。
  
  他不是个多话的人,但是一路上,几乎没停下,絮絮讲一些小事,然后慢慢抚林新的后背。
  
  那天的解释,林新虽然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多少都有动容,听进去几分,他真心向着乔抑声,也不想钻牛角尖,就是觉得有点生疏,开了口也不知道说什么。
  
  所以对乔抑声的亲昵举动,他既不抗拒,也不回应。
  
  到了庄园,车门被打开,乔抑声把林新打横抱起,就要下车。
  
  林新身上没完全好,不过总算恢复了七八分,他咳了几声,就挣开乔抑声:
  
  “我自己来。”
  
  虽然是初冬,天很冷,不过阳光特别好,乔抑声每天都带林新出来,坐在空地的长椅上,他喜欢从背后抱住林新,头搁在他肩上,也不说话,两个人一直静静坐着,有时候实在太舒服,林新浑身软绵绵的,闭上眼就睡着了,乔抑声喜欢看他窝在自己怀里熟睡的样子,一点防备没有,轻松自然到极点。
  
  等到阳光渐渐弱了,不那么暖和,再把他抱回去。
  
  期间乔抑声找私人医生来看过,林新的腿暂时无碍,手术定在两周后。
  
  林新现在非常嗜睡,他总是缩在床边上角落里,屋子里一点不冷,但他总要把腿曲起来,双手抱着贴上胸膛。半夜里乔抑声把他抱在怀里,给他掖好被子,但是很快林新又会翻身,下意识推开他,自己重复这个姿势。乔抑声开了灯,他眼睛闭着,呼吸轻浅,显然是睡着了。
  
  从前他一睡着,手脚就自然缠上乔抑声,牢牢抱住他,现在当然再没有过。
  
  林新想过护照的事,他没有一刻不想着早日回国,但是不能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他得先把腿上的东西取出来,没有后顾之忧了,再去忙别的。
  
  还有苏远,回庄园后第一次主动开口,也是为了他:
  
  “你帮忙照看着苏远,我难受的时候,都是他在旁边,Deputi抓不到我,只能找他,你帮帮忙。”
  
  乔抑声不置可否,林新就没再提,不过真担心他,只得每天一条短信,发过去,几乎都是一样的内容,让他小心谨慎,问异常状况,同时也确认,他的朋友还没出事。
  
  林新右腿动刀子的时候,乔抑声一步不离守着他,麻醉只是局部的,疼痛依旧钻心。乔抑声看他忍得辛苦,不停给他擦汗。
  
  林新不论在床上,还是在手术台上,都从来不知道喊叫呻/吟,只是一个劲忍住了,憋得眼底泛上泪花,最后取出弹药的时候,硬生生闷哼一声,几乎要晕过去。
  
  乔抑声看他腿上又血染的一片,心都揪起来,抱着他上半身,任何抚慰都毫无分量,他什么也没做,就静静看医生给林新包扎,一圈一圈白纱布缠上他右小腿,起先他还颤抖几下,渐渐一点声息也没有,乔抑声再看过去,林新双目紧闭,唇色都发白。
  
  晚上睡觉,乔抑声更不敢动他,林新大概怕疼,也不再侧着身子缩起来睡,就仰躺在床上,乔抑声手撑着头,朝里侧躺着,轻轻抚他的脸,想把他揽在怀里抱住,密不可分才好,但那样一定会伤到他,只得作罢。
  
  林新还是觉得冷,怎样都冷,有时候他会做断断续续的梦,拼凑不到一块去,有的细节却异常清楚。
  
  但没一个像上回那样具体,他偷了文件,改好了成功发出去,乔抑声就要在衣橱尽头找到他,也许他会坦陈所有,一切都来得及,Deputi被弄得很惨,他被乔抑声带出衣橱,远离黑暗困顿。他可能还会问一句:
  
  “我是不是个敢于承担责任的人?”
  
  但结果是,林新常常被自己最后这句话笑醒了,笑得浑身颤抖起来,小腿肌肉被牵动着痛到极点。
  
  一到这时候,乔抑声看他的表情总是很奇怪,林新摸摸自己的脸,跟平时一样。他确定自己绝没有平白无故多或者少了一样器官,但是乔抑声的眼神越发凛冽狂执,眼底发红,泛着血丝。
  
  林新真想凑上去吻一吻,他知道乔抑声也累了,自己以前连续工作许多天,就是这个结果,眼早就睁不开,一阵阵发疼,他最后把手覆上去,掌心冰凉凉的,碰上乔抑声炙热的眼,他觉得对方应该能舒服一些。
  
  终于有一天,乔抑声哑着嗓子问他:
  
  “你也喜欢我的,是不是?”那时候林新腿上的伤没了大碍,躺在床上,虽然室内温度打得很高,可他总要盖厚重的被,边边角角都塞好了,他觉得有重量压在身上,才舒服一些,一切不那么虚无缥缈。
  
  他把自己裹得像结了茧的蚕宝宝,乔抑声喜欢隔着被子抱他,亲他柔软的发,或者闻他身上浴后淡淡的清香。
  
  这时候林新没法动弹,作茧自缚一样,最得乔抑声心意,他当然不会强做什么,就是喜欢他这样安安静静乖顺无比没法抗拒自己的模样。
  
  林新听他的问话,才抬起头。
  
  他不说话,就眯着眼看乔抑声。
  
  “我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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