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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恐怖袭击-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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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小涵下周也得回来了,我一个大老爷们住在这算怎么回事,不耽误你们了。”
  
  苏远忽然问:
  
  “是不是Williams?那天你被保镖拖出去,我就该注意,是我不好,把你给卷进来了。”
  
  林新把被子蒙在头上,传出来的声音嗡嗡的:
  
  “真不是,你别瞎猜,你以为那帮人跟大街上收保护费呢,没事逗着你玩,我有什么值得人家花那么些闲工夫?”
  
  苏远咬牙切齿:
  
  “反正你是别想离开这里,这一身的伤,你去住酒店?咒我呢这是?”
  
  苏远去厨房热饭菜,林新叹一口气,说话吸气,嘴角还扯着疼,刚才做了个梦,简直分不清现实还是幻象。
  
  大概昏迷的这一天,都在重复这个梦境,所以直到现在每一个细节都清清楚楚,一点没遗漏。
  
  他所能做的最义无反顾的事,现在想来却觉得好笑,乔抑声不在,子弹不长眼,私闯民宅被一枪射死也正常。
  
  就算他在,大概也不会有多大区别。
  
  但是林新最后一刻,躲在柜子里瑟瑟发抖的时候,居然是希望被发现的。
  
  也许他自己都不明白这样兜兜转转有什么意思,也许是太累,后果不会比过程更难承担。
  
  或者,潜意识里,他觉得乔抑声不会为难他。
  
  现在想起来却觉得啼笑皆非,像每一个回想起幼儿时期种种荒诞不经作为的人,尴尬或者无奈地笑一笑,但荒诞也好,一生一次,是每个人的必经之路。
  
  林新的必经之路大概是乔抑声,他潜意识里渴望被保管或者安置好,所以梦里难免有瓜葛,想他最后可以发现他,一次无谓的猫和老鼠的游戏,然后言归于好。
  
  之后再上演奥特曼打怪兽,和乔抑声一块,那都是后话。
  
  梦总是不合逻辑的,他用尽各种方式进了乔抑声家,做尽了一切荒唐事,却在最后一步功亏一篑,被打回原形。
  
  也许再多一秒,橱门开了,他透过层层叠叠的衣裳,就能看到乔抑声。
  
  昨天上午,他是在去乔抑声郊外别墅的路上被劫的。
  
  坐在车上,他第一次近距离看到熟悉声音的主人,三十多岁的年纪,背对着他,看不清容貌。
  
  林新只觉得脑袋又开始疼。
  
  那人拨弄手里的火柴,划亮了一根,才说:
  
  “林先生,他出国了,好几天才回来,你现在去找他岂不要碰壁?”
  
  林新也坦然:
  
  “你想怎么样?”
  
  那人又擦了根火柴,笑:
  
  “放松一点,我们玩个游戏,我划一只火柴,问一个问题,在它灭掉之前,你要给我答案。”
  
  结果被问了很多他跟乔抑声之间乱七八糟的私密事,林新尴尬得无从回答时,火柴头就靠过来,摁在他身上,后来干脆缄默。
  
  林新最后问他:
  
  “你是不是性压抑,问这些做什么?”
  
  对方只是笑,目的地到了,他最后点燃一只烟,吸两口,就朝林新身上招呼过来。
  
  林新手脚被束,躲了一两次,后面就不行。
  
  被押进四面不透风的密室时,手脚好歹被解开了,林新一边骂,一边去抓身上的伤痕,已经不疼了,但这里湿气重,特别痒。
  




56

56、第五十六章 。。。 
 
 
  林新慢慢坐下来,小腿很痛,他试着揉捏,手不能太重,弹药还植在里头,激烈碰撞后随时会出事。
  
  三个月前,大概是第一次上了乔抑声的床之后,有一回去爷爷家,从市中心开到郊区,僻静的地段里,车抛锚了,林新下来查看,结果被人劫持。
  
  一路晕过去,不知道被打了什么药,昏迷了整整一天,醒过来之后,对方拿出一些文件密函给他看,都是关于林源的。
  
  林源的老上级,这么多年跟他亦师亦友,前些日子犯了事,本来跟林源没什么关系,不过两个人走得太近,林源说起来也算他的门生,那人位高权重,这时候像被连根锯断的大树,分量不轻,再平坦的地也得砸出个坑来。更何况前途之类的,一牵扯上政治,实在是很微妙。
  
  甚至连林源跟孙尉的事,对方也略知一二,林新说不准他们手上有没有什么实物可供佐证,就感觉周身被一张无形的网缠住,动弹不得,网上的每一根丝线,都箍得他死死的,直达内心,一点隐秘也没有。
  
  这一切的主谋,后来常电话指挥他的男人,坐在老旧的木质屏风后面,屋子里熏了淡淡的檀香,林新昏睡了一天,精神不好,也看不到他,迷蒙的白烟四散开,他几乎以为一切都是幻觉。
  
  直到那个人开口,他说:
  
  “林先生,你好。”
  
  并不标准的中文,简单的几个字,给他讲的十分生硬绕口。
  
  林新皱了皱眉,看自己手上被绳索捆出的一道道印痕,心想,我一点也不好,就没搭理他。
  
  那人也不在意,大概中文实在太糟糕,简单打了招呼之后,又换成了英文。
  
  林新没仔细听他说的话,只是渐渐发现自己右小腿很痛,裤脚卷上去,一道2公分的伤口,刚被缝合的样子,他猜大概是麻醉的时间过了,所以现在越来越痛,之前只觉得浑身使不上力。
  
  他指着自己的腿,声音有些发抖:
  
  “这是怎么回事?你到底要怎么样?”
  
  “林先生不要紧张,我只是在你身体里植了一点东西,以便我们今后更默契地合作,当然了,如果你不愿意,也可以。不过我手上这枚遥控器,按一下,弹药就会自动引爆。据说很有效,我还没机会见识。”说完,沉沉笑起来。
  
  林新感觉胸口闷了一口气,后脑被狠狠打一棍子,半天也反应不过来。
  
  自此之后,他没一天睡好过,不过刚开始的愤懑阴郁也渐渐少了,一切趋于平和。
  
  乔抑声坐在头等舱内,周围很静,他仰着头,靠在椅背上闭眼休息,Jason走过来,乔抑声睡得很浅,听到脚步声,缓缓睁眼:
  
  “先生,刚刚收到消息,林律师被Deputi的人弄走了,今天上午他好像要去郊外庄园找您的。”
  
  乔抑声摆摆手:
  
  “行了,我知道。还有多久到佛罗伦萨?”
  
  Jason愣了愣,才想起抬腕看表:
  
  “大概半小时。”
  
  乔抑声端起旁边的咖啡,喝了两口,神情淡漠,浏览一遍当天的报纸,又闭上眼半寐。
  
  最近天寒,所以林新出门之前特意穿了一双皮质棉靴,很暖和,把修长的小腿都包裹起来,所以如今在阴冷的密室里呆着,也并不那么难熬。
  
  大概接近中午,有人开门,带着他穿过地下室,走了一段路,来到上坡的一片草地上,阳光很好,空气清新,林新简直以为自己是绵羊,到点就被放养了。
  
  有人在等他,悠闲坐在小坡尽头,身边跟了两三个人。
  
  林新环顾四周,人挺多,都散在角落里,他猜如果出事,这些人一定不会轻易就对他开枪,他还有利用价值。
  
  如果换成是乔抑声,他不敢这样笃定。
  
  他一直受太多羁绊,现在才决定冒险一回,带了点不合时宜的自嘲,林新停下脚步。
  
  旁边的人也顿住,推搡一把,低声咒骂几句。
  
  林新迅速侧踹过去,左腿扫过身边二人,猝不及防,那两人都倒地,散在四周的人却围上来,并没有对林新动枪,只是尽量徒手相搏。
  
  十几个人对他一个,林新开始的势头渐渐减弱,呼吸也急促。
  
  才将一个厉害角色撂倒了,身后就被猛地一击,林新半跪倒,膝盖重重磕着地,然后十几个人一齐对他拳脚相加,胸口被踹了好几脚,林新侧翻,弯下腰护住右边小腿,结果背部受到更猛烈的攻击。一开始他还身体僵硬紧绷,后来似乎完全没了知觉,只是手抱着身子蜷成一团。
  
  Deputi过来的时候,林新就像睡着了一样,眼轻轻闭着,安静得可怕,面上早就没了血色,呼吸也轻浅。
  
  “不指望乔抑声来救你了,打算拼死一搏?他对你也不过如此。”他慢慢弯□,仔细打量林新,拍拍他的脸,厚重的皮鞋又狠狠在他脊梁骨上踹了一脚,然后笑了:
  
  “早知道就不这么折腾你了,真可惜。”说完背过身去,掏出爱马仕的丝巾,悠闲自得擦了手。
  
  林新抱住小腿的手迅速伸进长靴内,摸出一把勃朗宁,两个人一步之遥,他瞬间就对上Deputi的腿,然后慢慢起身,枪顺着腿部游走到腰侧,然后是肩颈,最后来到太阳穴。
  
  林新笑了,脸色依旧苍白:
  
  “让你失掉防备,真不容易。”
  
  顿时十几把枪全对着林新,他顶了顶对方的太阳穴,苦笑:
  
  “我没怎么摸过枪,这把纯粹用来防身的,走火了别怪我。”
  
  所有人立刻缴械。
  
  血沿着他的嘴角流下来,成串滴落,林新用手背抹掉,低声开口:
  
  “带我去拿有关我哥的东西,一样不能少。”
  
  林新这么死心塌地帮林源,不仅因为他是长兄,他个人的荣辱前途倒还在其次,家里就这么一个孩子继承衣钵,他际遇好坏直接关系到整个家族。林新在家里属于闲人,平时帮不上忙,这种时候,责任怎么也跑不了的。
  
  抛开小腿里头那颗随时危及性命的弹药不谈,就算他的命没握在别人手上,这种关乎家族荣辱的事情,他也希望自己解决,担起男人的责任来,而不是求助于人。
  
  林新拿到了东西,查看之后,眯着眼睛抬抬下巴:
  
  “借你火柴用一下。”
  
  Deputi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盒精致的火柴,抽出一支擦上火,林新把一纸袋的东西凑上去,燃着了以后扇两下,火更大了。
  
  快烧到头的时候,林新把手上的余留的一点扔掉,然后押着Deputi上了车。
  
  林新坐在副驾上,看对方开车,喝了一口水,可惜嘴里还有血,一股腥甜的味,直窜到喉咙口。
  
  他呛了几下,然后问:
  
  “你一定在想,回去之后弄什么法子整死我,是不是?”
  
  对方没回答,林新枪依旧指着他,耐心解释:
  
  “还记得一年前,你想投资夏易国际,结果被拒吗?”
  
  看对方还不明白,林新哑着嗓子补充:
  
  “很不幸,我就是小股东之一,还担着法律顾问的职,层层关系查到你的身家,大多是黑钱,哪里敢要。不过前阵子,我才知道那时候的投资人是你,你自己大概也想不到吧,百密一疏。去年我查你公司的时候,抓了不少现行。现在手上有多少罪证,大概你比我清楚。我也知道你这种人不怕警察司法,不过道上的规矩还是要讲的,你那些不光彩的事,一放出去,也够折腾的了。”
  
  林新气息微弱,咳几声又继续:
  
  “咱们也算扯平了,你随时能引爆弹药,我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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