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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恐怖袭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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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抑声要把这几幅一并送给他,林新不要。
  
  “我只管画,好坏一个结果,不如送给你。”
  
  林新说:
  
  “难道没有别人喜欢你的画?”
  
  乔抑声笑:
  
  “除了王师傅,我的画似乎没给别的什么人看过。”
  
  林新知道有些人的爱好纯属自娱自乐,减压消遣的,就又挑了两幅,很快随他下楼,去了马场。
  




17

17、第十七章 。。。 
 
 
  林新初中那时候就学过骑马,毕竟他爷爷父亲都是军界的人物,但后来业务繁忙,他想想,距上一回碰过马背也有将近两年的时间了,上马前禁不住问:
  
  “你这里的马,脾气都还行吧?”
  
  乔抑声笑:
  
  “放心,我在你旁边,不会有事的。”
  
  林新擦了一头冷汗,翻身上去的时候,感觉良好,俯□摸摸马毛,把脸贴在上面,说:
  
  “果然和你一样,不声不响的,脾气很好。”
  
  乔抑声用鞭子轻抽了一下这马,林新抱住马脖子,正想着开句玩笑也不至于这么玩儿,却不见身下的马飞跑,只是快速走了几十步,又渐渐减慢了速度,等着乔抑声过来。
  
  “我这匹才是野马,很难驯服。”
  
  林新仔细看看,乔抑声又道:
  
  “你那匹也不算温顺,只是夫妻同行,当然要顾忌。”
  
  林新才明白,原来它走走停停,不时张望,是在等乔抑声那匹马。
  
  也不用再问,雌雄很分明了。
  
  庄园附近景致很好,林荫道上还有落叶,不远处有个果园,林新回过头,对乔抑声说:
  
  “我今天不想走了。”
  
  后者加快速度,与他并肩,说:
  
  “当然欢迎。你就算想走,3个小时的车程,那么远,我也不会答应。”
  
  两个人转了很久,停在一片树荫下,草地上凝着露珠,散发雨后特有的湿润清新。
  
  乔抑声开始同他闲谈,问他:
  
  “你公司律师行两头跑,累不累?”
  
  林新倚在树边,摇头:
  
  “律师行我已经交给人打理,只是偶尔去看看。累是常有的,不过像现在这样轻松的日子也有。”
  
  乔抑声靠过来:
  
  “如果我要跟你的律师行合作,不知道你肯不肯?”
  
  林新想了想,说:
  
  “你给我生意做当然好,不过你在美国,我的团队在香港,远水不解近渴。”
  
  乔抑声笑:
  
  “我在香港也有生意,负责那一块就会很忙。”
  
  林新点头:
  
  “那当然好,咱们另谈?”
  
  “不用了,合约你回去看看,可以就签了。”
  
  傍晚回去,乔抑声就把合约找出来,林新大致看了看,也就签了。
  
  晚餐比中午隆重许多,二十几道菜摆满了长桌,林新同乔抑声各坐在一端,彼此遥遥相对。
  
  桌上放了大小高低不等的各种酒杯,剔透晶莹,只是内壁空空。林新问他:
  
  “就我们两个人,怎么摆上这么多东西?酒杯也让人眼花缭乱。”
  
  乔抑声让人把酒陆续拿上来,一一开启:
  
  “我这里藏酒很多,平时一个人,也没有品酒的念头,难得有朋友来,选了几样一起试试。”
  
  林新依言去看,果然法国红酒、伏特加、白兰地,还有好几种隔了太远,辨不清名称种类的,都陈列在桌上,乔抑声走过来给他倒酒,把每个杯子都斟满。
  
  乔抑声把林新扶上楼的时候,他还略有意识,甩甩头摸着墙说不用,自己能走。
  
  但怎么也挣不开对方,只好任由他摆布。
  
  乔抑声打开卧室门,放他坐在床边,用热毛巾给他擦脸,又倒了点水,喂他喝下,问他:
  
  “舒服一点没有?”
  
  林新不说话,只轻轻点了点头,他喝醉了通常很安静,坐在一边独自发呆,但今天例外,碰到了床,忍不住困意袭来,就顺势闭上眼睛,身体撑不住,往后仰倒了。
  
  乔抑声俯□靠近他,低声念:
  
  “林新,林新?”
  
  没有任何反应,又把手覆在他脸上,来回反复地摩挲,也没有一点动静。
  
  乔抑声把头慢慢凑过去,用手将他的发拨到一边,吻了吻光洁的额头,然后一路向下,顺着侧脸徘徊。
  
  林新呼吸平稳,似乎睡得很沉。乔抑声伏坐起来,专注看他很久,又离开,点了安眠的香,然后去了浴室。
  
  再出来的时候,身上全是湿气,乔抑声坐在一边,默默望过去,林新睡了很久,连姿势都没怎么变过。
  
  仰躺着,手脚随意展开,脸微微泛着红,侧到一边,睫毛微颤,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好梦。
  
  乔抑声慢慢走过去,低头扯开腰间的束带,身上丝质的睡袍瞬间散开,一点点顺着背部滑下来,露出大片莹白的肌肤,衣裳落到地上,他全身光裸,坐到床边,把林新抱在怀里,又试着叫他。
  
  林新只是小幅度动了动,调整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乔抑声开始脱他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慢条斯理地褪下来,最后林新像一颗光洁的鸡蛋,被剥下外壳,轻轻放倒在大床中央。
  
  乔抑声覆上去,将脸贴近他,彼此鼻息相触,微微低头,就含住了他的唇,用舌尖轻舔,渐渐撬开对方的牙关,摸索进去翻搅吮吸。
  
  怕惊到他,只得中途退出来,一路向下,在颈项处埋头亲吻,唇舌交替,在锁骨处轻轻啃咬,又来到胸前,含住小巧的果实,舌一遍遍刷过,吸进口中,用牙齿试探着触碰,感觉它一点点膨胀坚硬。
  
  在两边游走,偶尔抬头,看他闭着眼,脸上还泛着淡淡的红,酒气未消,懵懵懂懂的样子,就忍不住仰起身,一口轻咬住他的侧脸,牙齿滑下来,又包住下巴,哪里都不想放过。
  
  重新回到胸前,继续向下,用手揉捏小腹两侧,把脸贴上去,轻伏在上面,又慢慢上移,到左胸口,听他心跳的声音,一下一下,疯狂有力地刺激着乔抑声。
  
  乔抑声将他两腿轻轻提起,手往上,触到结实饱满的臀,缓缓揉搓,细腻光滑,又将他侧翻过来,看它可爱圆润,忍不住咬了一口,久久不肯放开。
  
  可惜他没有知觉意识,乔抑声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强要他,但已经临界崩溃,离不了他。
  




18

18、第十八章 。。。 
 
 
  炙热刚碰触到微凉洁净的皮肤时,他再也控制不住,心顿时狂跳起来,快要窒息一般。一开始还游移着缓缓摩擦,一寸一寸浸蚀,每一片肌肤都被他攻城略地,变为私有。渐渐忍不住,集在一处疯狂磨蹭,林新身上那块细嫩皮肉渐渐变得热烫,泛着一片红,看得他更加心潮澎湃,眼底充血,身下动作不停,捉起他的手,细细地吻。
  
  乔抑声沿着他小腿的曲线慢慢向下,一路摩擦,将小腿内侧的白嫩肌肤都濡湿,隐隐地反着光,游走到脚踝,然后是稍显粗糙的脚掌,细细摩擦,纹路分明,他能体会感觉到,漂亮的脚趾,极致地刺激着他,一鼓作气疯狂往缝隙里挤压,然后再撤退,来来去去不知多少个回合。
  
  最终停在大腿内侧,使力磨蹭,他心理升腾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快感,只有在眼前这个人身上才能得到,光是看着他躺在这里,无比静默,自己就感觉心上最柔软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延伸到四肢百骸,他知道,无论什么时候,对着这个人,心里快感永远大于生理,灵与肉融合在一起,终其一生,也只有这一人。
  
  他细磨慢研,放慢进程,仔细看他,抱起来温柔亲吻,渐渐又加快身下速度,忽轻忽重摩擦,过了不知多久,白液溅在林新细腻柔嫩的大腿内侧,洁净的肌肤一旦染上浓稠的液体,被践踏污染一般,他渐渐呼吸粗重,眼神痴狂迷乱。
  
  一直到深夜,他时而细致温吞满腔热忱,时而风驰电掣如火如荼,洁净的身躯一回又一回被浑浊的白液浸染,他微笑,在安静沉睡的躯体上,一点点把液体匀称涂抹,每一处都不放过,柔润的肌肤泛着微光,隐隐绰绰,看得他心头微颤。
  
  直到林新浑身散着他的味道,淡淡的雄性麝香,叫他发狂。像动物霸占领地那样,他无声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乔抑声默默在一边看了他许久,然后小心翼翼帮他清洗,抱他到另一间干净卧室,将他轻放到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放好被子,自己不愿意离开,索性也躺下,留了一盏小灯,黑夜里细细打量身边的人。
  
  指腹轻轻在他眉眼耳鼻间缓缓流连,凑过去亲吻,喜爱到极致。
  
  他在黑暗中摸索到对方的手,握住了捉到面前,用指尖在手掌上沿着纹路一道道轻轻划过,仔细地看,然后贴在自己脸上。他睡得很沉,身体放松,手也比想象中柔软,紧贴着自己,感觉很安心。
  
  乔抑声把自己的手掌同他的靠近,贴在一起,自己的手指比他还要长一些,完完整整包容,不禁笑了,微微弯曲,与他十指相扣。
  
  再靠近他,拂开他额前的乱发,与他额头抵着额头,手插到他头发里,来回拨弄,渐渐顺着后颈背部下滑,来到腰际,轻覆在上面,然后闭上了眼。
  
  第二天早晨,林新被窗外的鸟鸣声惊醒,头还有些晕眩,他微睁着眼,在枕头边摸索手机,想知道时间,找了半天无果。深吸口气,又在想这是哪里,房间布置完全陌生,手往旁边一挪,另半边床上还有残留的温热气息,林新觉得自己有些昏头了,但从窗外飘进来的空气格外清新,床很温暖柔软,他还想再睡,干脆躺倒了盖好被子又侧翻到另一头,睡意朦胧。
  
  还没完全闭上眼,林新的视线被前方的大玻璃墙引开,看了半天功夫,才猛然惊醒。
  
  他掀开被子,睡袍穿得好好的,床很整洁,自己睡了一晚上,现在也只觉得通体舒畅。
  
  但是再循着水声看过去,玻璃墙后头,人影浮动。
  
  林新再看看,觉得那应该是乔抑声。
  
  但是隔得有点远,玻璃当然也不是透明的,隐隐约约,看不清晰。
  
  林新居然没有任何诧异吃惊,又埋了头继续睡,但这次不沉。直到乔抑声洗完澡出来,走到床边,他才勉强睁眼,问:
  
  “几点了?”
  
  乔抑声坐下来擦头发,笑道:
  
  “9点吧。”
  
  林新点头,又说:
  
  “我昨晚上醉得很厉害吧?”
  
  林新这样说,其实在试探自己有没有酒后失言,说了不该说的。
  
  他的想法很简单,虽然自己喜欢的对象是男性,但这个几率还是很小的,不值得深究。刚才也大致检查过了,一切正常。和乔抑声相处这些天,他感觉很自然,也挺舒服。他有时候到孙尉家串门,太晚,留下来住还两个人一张床呢,不是孙尉家太小,实在是话痨附身,怎么能不给他逮着机会压榨利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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