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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你我的仲夏夜之梦-第24章

小说: 你我的仲夏夜之梦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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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佰仟离开车子,向一杰走去。
  “你有事的话就快说,没事的话我要上车了。”
  如果是单纯的冷嘲热讽,我不想听,一杰就是这个意思。
  “没什么,我听说直信要去美国,所以准备了一份践行礼物,没想到来的是你。”
  一杰这才注意到何佰仟一直把手藏在后面,但他不觉得那会是什么好东西。
  “直信回来的还真快啊!”
  何佰仟望着出口的方向说,一杰听了不由地也转过头去,却没看到人影。当手上一阵刺痛,继而全身无力地倒了下去的时候,一杰才明白对方的意图,可是为时已晚。
  一杰并没有失去意识,但是却控制不了身体,无论怎么着急,始终无能为力。最后只能眼睁睁地被何佰仟拖到副驾驶座上。何佰仟解下自己的领带,把一杰的双手绑在背后。从一杰身上翻出了车钥匙,发动了车子。
  他现在一心期望直信能够回来,救出自己。但是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直信恐怕还没跑到片场呢。事到如今才想到也未免太迟了,刚刚就不应该那么愚蠢地转头。直到车子开出了停车场,一杰才放弃了这个希望。
  虽然身体动不了,但是一杰并没有放弃思考。实际上,恐怖的念头一个接一个出现,一杰想停止都停止不了。
  何佰仟绑架自己的原因,当然是直信,这件事根本毋庸置疑。问题是,他到底想做什么。
  杀了自己,然后弃尸荒野?这么做的确可行。如果自己死了,直信一定会大受打击,何佰仟就可以趁虚而入,借抚慰他的机会,得到直信的心。但是,自己被杀,第一个被怀疑的就会是何佰仟。自己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停车场,调取录像的话应该也看得到何佰仟载着自己出去的画面。做得这么不干不净,还没达到目的恐怕就被关进监狱了。他应该不至于傻到这个地步吧?怎么想都不太合理。
  更有可能的是,自己只是诱饵,目的是要利用自己威胁直信。这样说来,自己应该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不过,直信却危险了。以直信的个性,不会把事情闹大,一定会想要自己一个人解决。这个何佰仟,怎么看也比直信强壮得多,若是自己和直信两个人对付他,还有些信心。但是自己现在手被绑住,还浑身无力,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根本不能指望。直信一个人的话,不知道会被他打成什么样。而且直信对他怀有歉疚感,说不定根本不会还手。这可怎么办?希望直信晚一点发现自己不见了这个事实,若是体力恢复了,即使手被绑住还有脚可以用。说不定趁这小子不注意踹他两脚就逃出来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直信偏偏在这个时候打来了电话。何佰仟顺着声音在一杰口袋里翻出了手机,接通了电话,还故意放了免提给一杰听。
  “喂,一杰?”
  直信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
  “一杰宝宝现在听不了你的电话。”
  何佰仟冷冷地说,声音中仿佛飘荡着淡绿色的火焰。
  “怎么会是你接的电话,一杰呢?”
  直信立刻警戒地反问。
  “你的一杰宝宝就在我的旁边,不过他刚刚被我电了一下,现在可是连动都动不了呢!”
  何佰仟冷笑着回答。
  “你想怎么样?”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传来了直信充满忧虑的声音。不是强硬的质问,相反,还带着无奈的叹息。直信血色尽失的脸仿佛就出现在一杰眼前。
  “我想怎么样?哼,我想怎么样不重要。如果你想把你的一杰宝宝毫发无损地接回去,就到我家来,你熟悉的那个。”
  包含着利器的强硬口气,也难掩何佰仟声音中的悲哀。
  不要来!这句话一杰在心里嘶吼了无数次,但是喉咙只能发出无法辨认的声音。
  “马上就到,不过你不许动一杰一根手指。”
  苦涩而干硬的声音激怒了何佰仟,他的眉间挤出了一条深深的沟壑。
  “我可不敢保证自己有多大的耐性。你可别等到你的一杰宝宝被吃到渣都不剩的时候才来!”
  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吐出每一个字,何佰仟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挂断了电话。
  一杰这才明白自己刚刚的想法未免太单纯了。伤害人的方式实在太多,并不是只有打打杀杀。一想到可能被直信以外的人触碰,一杰就觉得一阵反胃。
  
                  要小心血
  四十分钟之后,何佰仟把车开进了一个一栋红白相间的别墅的车库里。何佰仟拽着一杰的衣领,拖着他进了一层的客厅里。到了一个单人沙发前,毫无征兆的松了手,害的一杰的头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不仅如此,一杰的鞋也不知什么时候丢了,脚上和手上都擦伤了不少。
  一杰觉得身体稍稍能动一点点了,可是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看见何佰仟从厨房拿了一把刀出来。闪着冷光的白刃令一杰心头一惊,越来越希望直信不要来。
  何佰仟从口袋里掏出一袋白色的粉末,倒进了一杰嘴里,又灌了水进去。满嘴的苦涩提示着一杰危险的信号。
  “怎么了?怕了吗?”
  看到一杰恐惧的眼神,何佰仟反而来了兴致似的,坐在了沙发上,还用刀子一个一个划开一杰衣服的扣子,没一会儿,一杰的上身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什么嘛,一个痕迹都没有,看来直信也没有怎么好好地疼爱你啊!”
  何佰仟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冷笑着说。
  “跟直信做的时候舒服吗?”
  说着用刀尖轻轻地划过一杰的胸膛。冰冷的触感使一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像玩腻了的何佰仟收起刀子站起身来,一脚踢在一杰的肚子上。
  突然的剧痛传来,一杰只发出了一声类似呕吐的闷哼,不由地弓起了身子。
  “那些都是我教他的,抚摸哪里会让人心醉神驰,怎么样触碰才会让人不可自拔,甚至怎么做才不会痛,都是我教他的!”
  何佰仟的怒吼震动着一杰的耳膜,随即又被冷笑取而代之。
  “不过,你知道我是怎么教他的吗?告诉你吧,就是让他亲自感受,亲自体验过的,才没那么容易忘记不是吗?你的男人在我怀里就是一只温顺的小猫。怎么样?吃惊吗?”
  这件事,一杰并不是不吃惊,而是根本不在意,因为这根本不重要。一杰最担心的是已经失去理智的何佰仟会对直信做什么。若是直信不必受伤,自己被何佰仟吃掉也无所谓。
  门铃声响起,夺去了一杰最后一线希望。打开门的一瞬,直信看到倒在地上的一杰,不由得失声叫了出来。
  “一杰!”
  奔向一杰的直信,却被何佰仟从背后钳住,刀架到了脖子上。
  “你说过不动一杰一根手指的。”
  直信满脸厌恶地回头质问,不仅毫无畏惧之色,还一把拨开了何佰仟拿着刀的手。
  “少拿这种东西对着我,你知道我根本不会害怕。”
  这个举动吓了一杰一身冷汗,不过何佰仟的确没有再抬起拿刀的手。
  “这我怎么会忘呢。为了你,有段时间我可是把家里的刀都扔了。整天拿刀对着自己的人,怎么可能会怕刀呢?既然来了,你要不要喝一杯?”
  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若无其事地提出喝一杯的邀请。这个人到底要干什么,难道真的疯了吗?一杰困惑地皱起了眉头。
  “我已经戒酒了。”
  直信不耐烦地回答道。
  “那我给你做点东西吃怎么样?不过,那可要把你的手拷起来才行。手铐我就放在卧室的抽屉里,要跟我过去拿吗?”
  何佰仟亲昵地贴在直信耳边,却故意用一杰也听得到的音量说话。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是绑架一杰要挟直信过来的,说起了完全无关的话题。
  不过——
  手铐?为什么这个人家里会有这种东西啊?
  “我今天不是过来玩的。如果你没什么要说的,我要带一杰回去了。拜托你以后不要再做这么无聊的事了。”
  直信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下意识地避开了何佰仟的亲昵。
  “不要刚来了就走嘛。你也很久没过来了吧。我买了你喜欢的书,你要不要带回去?”
  何佰仟好像在哄小孩子似的,刚刚的疯狂完全不见了踪影。一杰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严重了。
  “够了!”
  直信猛地挣脱了何佰仟的手臂,奔到一杰身边,解开了他手上绑着的领带。
  “你的手受伤了。”
  把一杰抱在怀里,直信检查起他手上的擦伤。
  “那家伙拿电棍电你了是吗?有没有觉得哪里特别不舒服?我现在就带你去看医生。”
  那家伙还拿着刀站在你身后啊!跟我的伤比起来还有更要紧的事吧!直信的思考模式完全超越了一杰的理解范围。看着直信身后的何佰仟拿着刀一步步逼近,心中的焦急终于令一杰发出了声音。
  “……后……面……”
  可惜已经太迟,刀又架到了直信的脖子上。
  “谁说你们可以走的?”
  稍嫌甜腻的语调被阴森取而代之。
  “少拿这种东西对着我!”直信几乎是怒吼着再次拨开了何佰仟的手,“那你到底要怎么样啊?”
  “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我想要怎么样!本来你跟这小子在一起我很生气的,但是后来觉得也无所谓了。想着说不定你某天跟这小子玩腻了,就会到我这里来,所以一直等着。结果又突然说什么要去美国!”
  何佰仟后退了几步,嘴角扭曲了一下,走投无路的表情异常悲切。
  “我不可能爱你,这件事我已经说过了吧。今后,我就只想跟一杰一个人在一起。”
  直信扶着一杰坐到了沙发上,脱下外套盖住了他□的身体。
  “我没要求你爱我吧。只是偶尔到我身边来有那么困难吗?一定要逃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吗?”
  低声下气的恳求,从这个有些自负的男人口中吐出,更加让人觉得难过。
  “我并不是为了逃开你才去美国的,你不要多想。以后我也不会再来找你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一杰明白这是直信为了断绝他虚幻的希望,不得不说出的伤人的话。干脆的拒绝虽然伤人,却像在身体上刺了一刀,即使留下伤疤,最终也会不再流血。但是半调子的温柔,就像用棉线缓缓勒住脖子,在不知不觉之间伤人性命。
  “为什么?”
  近乎泣血的哀嚎。
  何佰仟一把抓过直信的肩膀,把他按倒在了地上,顺势跨坐在直信的腰上。
  “为什么不能是我?”
  仿佛要摇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似的狠狠地摇动直信的肩膀,问着不可能得到答案的问题。
  “明明是我先爱上你的。”
  究竟是什么时候爱上直信的,何佰仟自己也不清楚。最初只是觉得这个忧郁空洞但是却散发着无法忽视的清澈气息的男人很有趣而已,只是想看看这份清澈如何能够被毁掉而已。只是抱着这样的目的,把这个男人带回了家。跟自己发生关系后,死死纠缠的见过不少,但是睡醒之后就去自杀的,还是头一个。那时应该只是觉得好奇而已。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是那次过后迟迟不来主动献身而使得自己莫名焦躁开始的吗?
  是发现那双眼睛从来不注视自己而觉得揪心般的疼痛开始的吗?
  是发觉自己对那份用尽浑身解数也毁不掉的清澈深深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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