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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重生之国民嫡妻-第62章

小说: 重生之国民嫡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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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玉慌乱的捂着头,上面缠着丝巾,极为的特别,所以很显眼,旁人印象比较深刻。

    这一刻,凤玉觉得她就算否认也是徒劳,因为最后见过陈江的人是她!

    “你与我恩怨已深,你在陈家的不顺遂,你将所有的怨与恨都放在我的身上,因为凤敏告诉你,是我与她合谋,将你送到陈家做妾。”凤瑶顿了顿,看着李尺说道:“所以,她杀了陈江,陷害我!”

    李尺看着凤玉头上的玉蝴蝶与她手腕上的掐丝手镯,吩咐人取下来给他看一看,是否如凤瑶所言,都是她的物件。

    凤玉脸色苍白如纸,躲开摘首饰的人。因为她身上戴的都是凤瑶的东西,这些都是她以前很喜欢的首饰,一直埋在后院的树下,陈江死了她才敢挖出来佩戴。

    可如今,却成了她的罪证!

    官差拽着凤玉,摘下她头上的玉蝴蝶。

    强而有力的禁锢,凤玉终于崩溃了。

    “放手!你们快放手!东西是凤瑶的东西,杀陈江的人不是我

    的人不是我,我也没有陷害她。是父王,父王他杀咯陈江。”凤瑶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她一个人孤立无援。因为他们除了一支玉簪外,并没有确凿的证据凤瑶是凶手。相比起后面凤瑶的言论,她的嫌疑最大。

    她才从陈江手中解脱出来,不要再跳进另一个火海!

    “你可有证据?”李尺本来就怀疑是德亲王,后来也证明是如此,只是后来不知是谁改了证据。

    “那支玉簪不是我拿凤瑶的,是父王找她要银子,她不肯给,父王便拿了她的玉簪打算典当。可却碰到荣王府的人送来银子,他便没有典当了。”凤玉仿佛想起了什么,眼前一亮:“大人若不信可以去玉宝斋,父王拿着簪去那里问了价格,怕被当铺骗他。”

    李尺命人去玉宝斋跑了一趟,的确如凤玉所言。

    李尺看向云初,只见云初搁下玉杯,拂袖起身,信步朝外走去。

    站在门口,白光漫洒下,如月光鼎盛,姿态高华。目光温润平和的看向凤瑶,朗声如玉的说道:“愣着作甚,家去了。”

    凤瑶看向李尺。

    李尺轻咳了几声,别过头去。

    凤瑶福身对凤玉道:“今日多谢妹妹替我作证开罪,改日设宴款待。”说罢,与云初相谐离开。

    凤敏阴毒的紧盯着凤瑶的背影,似要将她凿穿一般。

    凤玉跌跌撞撞的起身,打算离开。

    “别忘了,陈江死了,你还是他的妾,卖身契在我的手里。”凤敏阴冷的笑道,极尽嘲讽的说道:“你毁了我一辈子,你所承受的折磨远远还不够。”

    “不……”凤玉张嘴想喊凤瑶救她,被映红给带走了。

    李尺将证人画押的供词与证据整理好,呈递给皇上。

    果然如太后娘娘所料,皇上震怒,万民请求皇上秉公处理。

    太后卸掉头上的钗环,给德亲王请罪。

    皇上念在血脉亲情的份上,根据案情,酌情处理。将德亲王逐出盛京回封地,不得召永不得回京。

    **

    凤瑶得知母妃要与德亲王回封地,心里难安,更多的却是不舍。

    在这盛京里,母妃还能够时常见她或者回萧家。

    可是回了封地,路程便要耗费半个多月,想要见上一面格外的艰难。

    凤瑶想了想,打算回德亲王府见一见母妃。

    走到门外便听到芙蕖训斥紫琳,微微蹙眉,扫了一眼低垂着头的紫琳,询问道:“发生何事了?”

    芙蕖冷笑道:“厨房里给姑爷煎药,她鬼鬼崇崇的凑过去揭开盖子,奴婢进去的时候,她慌张的砸碎了盖子,定是做贼心虚。”

    “奴婢没有,奴婢是见气泡溢出来,这才揭开盖子。”紫琳慌张的解释。

    凤瑶吩咐芙蕖道:“倒了,重新煎药。”

    芙蕖看了一眼紫琳,去了厨房。

    凤瑶打量了紫琳一番,询问道:“你原是在何处当值?”

    “奴婢打点世子妃的屋子。”紫琳咬着唇瓣,浑身因害怕而颤抖,她一直记得紫鸢的下场,所以不轻易在凤瑶的面前出现。

    “宫里的规矩,也不过如此。林妈妈,好生调教她!”凤瑶去了书房。

    站在门口,凤瑶听到门内传来交谈声。

    “德亲王被贬回封地,他之所以怕王妃,不过是因为萧家的缘故。去了封地,不知他会如何作践了王妃。凭他对瑶儿做的事,便不可原谅,如今离京倒不如和离算了!”一道薄怒的声音透过门扉传出。

    良久,传来云初的声音:“王妃这辈子最在意的是她,若是离京能减少她的麻烦,王妃必然会离京。王妃若是和离,她定会受到非议,王妃不忍心。”

    “罢了!她素来自有主张。”低沉的嗓音略带着叹息:“初儿,难为你了。她说唯一的愿望是瑶儿得到好的归宿,放眼这盛京,也只有你是一个良人,会善待她。舅舅到底自私了,不顾你心意请求你娶她。”

    云初望着案几上腌制的梅子,没有答话。

    “如今瑶儿声名远播,她不是谣传的草包,颇受热议。你若无法心仪她,等他们回了封地,这京中风云也该停歇。你们可以各自找归宿!”姜四觉得若不能找心意相通者,倒不如一个人来的逍遥自在。

    “婚姻岂可儿戏?纵然和离,王府如今境地,她又背负过一段婚姻,岂能觅得良缘。”云初顿了顿,语气冷冽道:“她之后我都已经安排好。我改变不了天命有个万一,亦能让她这一世无忧。”

    姜四一怔,他当初并不是如此说。

    “若她有心仪之人呢?”姜四揶揄的说道。

    云初一愣,缓缓的说道:“若是如此,我断不能阻了她的幸福。”

    姜四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云初咳了几声,苍白的面色染上了薄粉。摆了摆手,示意他走开。

    “你莫要后悔才是。”

    云初不语,他只是尊重她而已。

    长辈的关切不过是另类的操纵罢了,认为你需要如此,便不顾你意愿去促成。认为你不需要如此,便又不顾后果的分离。

    既是选择了,便是深思熟虑过,必要担负起责任。

    他想,她需要的便是被尊重。

    姜四推开门,看着石韦站在门口,吩咐道:“给你主子熬一碗药。”

    石韦听着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应声而去。

    片刻端着药进来,云初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安静的坐在软塌上,身上搭着狐皮,映衬得面庞愈发清瘦苍白。

    “搁下吧。”云初闻着浓郁的药味,微微蹙眉。

    “主母说……”石韦看着云初端着药碗饮尽碗中的药,话音戛然而止,极为的震惊。

    简直是头一回。

    连忙将梅子递过去:“压压苦味。”

    云初眉头微拧,推开石韦的手,忍耐着嘴里的苦味。

    有些不喜之事,不是拒绝去碰触,便能避去。

    例如这药。

    有些喜欢之事,不是想要去守护,便能长存。

    例如……

    云初宁静的眸子里隐有些苍凉,这苦,终究是要适应。有些不该得的,便不能去依赖。

    “将梅子撤下。”云初拢紧了狐皮,依旧有些冷,疲倦的靠在榻上小憩。

    石韦将窗子合上,关上门,守在门外。

    **

    凤瑶不知道她是怎么离开书房。

    当你想知道一件事情的时候,极度好奇,按捺不住的想要听到答案。

    可当你有一日听见答案之后,倒不如被蒙在鼓里。

    他娶她,不过是受人之托罢了。

    凤瑶看着摆在书案上的典籍,翻到了那首诗。指尖缓缓的摩挲字体,心头翻涌着一阵酸楚。

    她以为他对她是不同的,恐怕他对她的关切与维护,不过是因为她是他的妻,所以对她负责?

    凤瑶苦涩一笑。

    芙蕖推着门进来,看着凤瑶坐在书案后出神,微微一愣:“小姐,今日还回德亲王府吗?”

    “明日再去。”母后一月后再启程,她怕如今这状态,她见了会担忧。

    芙蕖嘴角蠕动,什么都没有说,转身出去了。

    这一坐,凤瑶做到了日落。

    采芙端着晚膳进来,给她盛饭布菜道:“石韦来话了,姑爷今日在书房用膳。”

    “嗯。”

    采芙见凤瑶情绪不高,不由的一怔:“小姐忧心王妃吗?其实王妃离开盛京也好。出事那一日,太后传王妃进宫。好在王妃在府里耽搁了一会,进宫的时候太后已经在皇上面前求情,这才没有刁难。”

    这样一想,凤瑶也觉得可行:“母妃一个人去,到底孤单了。”

    “若是能得自由,又算的了什么?”采芙嘟囔了一句。

    凤瑶霍然开朗:“母妃若不愿离京,我便想法子。她若觉得离开,那便让她认一位义女,留在身边给她依托。”

    采芙打趣道:“倒不如小姐生,相信王妃会很高兴。”

    凤瑶赧然,岂是说生便能生?

    忆起听到的那番话,目光黯淡。

    草草的用完膳,凤瑶静坐了片刻,便沐浴睡觉。

    黑暗中,屋子里有了轻微的响动,凤瑶睁开了眼,听到外边的打更声,三更天。

    “你今夜睡书房吗?”凤瑶看着他净身出来,着了一件中衣,取下屏风上的外袍,不由的说道:“夜色深了。”

    云初手一顿,静默了片刻,将外袍搭在屏风上。转而走到床边,目光深幽的落在她的脸上:“吵到你了?”

    “睡不着。”凤瑶拥着被子朝里面挪了挪。

    云初侧身躺下,温暖的被子驱散了他身上的冷意,拢了拢身上的锦被,伸手给她盖好。

    凤瑶轻轻的握着他将要收回的手,转身面向着他。清冷的月光下,她的容颜清楚的暴露在他的眼前。白皙的面颊,仿佛徐徐涂抹了胭脂,浅薄的粉色。

    凤瑶握着他手指的手,微微湿濡。紧张的不敢看着他的眼睛,心里挣扎了一番,细若蚊蝇的说道:“我们成亲有些时日了。”

    “嗯。”

    “在你心里,我是你的妻子吗?”凤瑶屏住了呼吸,静谧的夜色中,心跳仿佛慢了半拍,转而怦、怦、怦有力的跳动起来。

    这一句话,在她心里辗转了多年,今日终于问了出来。

    云初只觉得她今日有些怪异,亲昵地揉了揉她的头,轻声道:“夜深了,睡吧。”

    凤瑶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若是此刻退怯了,她恐怕再也不会这么勇敢。

    手臂轻轻的挨着他,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他温热的体温,温暖的气息熏染得她面颊有些红润。凤瑶咬了咬唇,终究是壮大胆子,主动靠近他的怀中,环住他的腰身,轻轻将脸靠在他的胸口。呢喃道:“初一,我想成为你真正的妻子。”

    他性子极淡,为人很安静。与他坐在一起,总能感受到他身上沉静的气息,使人浮躁不安的心渐渐沉淀,平静下来。

    可这一刻,他的一言不发,令她觉得备受煎熬。

    良久,凤瑶高高提在嗓子眼的心,慢慢的落回心底。所有高涨的热情与鼓足的勇气,慢慢的消退。

    凤瑶退离了他的怀抱。

    下一瞬,腰间一紧,凤瑶撞进他的胸膛里。

    凤瑶撞懵了,对这突然状况,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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