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都市电子书 > 在爱与不爱之间 by 昕语 >

第20章

在爱与不爱之间 by 昕语-第20章

小说: 在爱与不爱之间 by 昕语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好歹他养你。”孟樵保持笑容。 
      “为了面子,他外头有女人,我早就知道了,夏家不会断后的。”这样审判自己的父亲,实在是残忍了点,但夏启东仍冷漠地续道:“生了四个女儿,他都吓坏了,我想连老妈都知道他在外面有孩子。我和四姐差了十岁,他当然极力栽培我,免得私生子哪天冒出来争财产,他面子往哪摆?” 

      “唉!复杂。”孟樵宽然庆幸自己孑然一身,了无牵绊。 
      “丑陋!”夏启东接口。 
      “无奈!”孟樵又说。 
      “活该!” 
      孟樵哈哈大笑起来,按了一下他的肩头,道:“你真是个天才!” 
      “你不是说我是恶魔?” 
      “没错没错,天才魔鬼。” 
      夏启东倚在他胸前,倾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这种真实的、幸福的感觉,是他十九年来第一次尝到的,他有什么好后悔?有什么好伤悲?若真要有乞求,他只求此刻永远停留。 

      “启东……”他听见孟樵呼唤他的声音。好希望这样的呼唤能伴随地至天涯海角。“我们来办一场演唱会。” 
      “啊?”夏启东以为自己听错了,他震惊地抬起头来看他。 
      “在幻觉还是SCMAM好呢?SCREAM好了,场地大些。你是主唱,我和阿得是吉他手,阿得肯定乐坏了。” 
      “真的?”夏启东简直不敢相信他会提出这个疯狂的点子。 
      孟樵笑道:“真的,我还没为你伴奏过,记得吗?是你让我又想弹吉他了,”“好,好!”夏启东兴奋不已。“什么时候?” 
      想起他大后天一早就要走了,孟樵一阵心酸,却不露声色地浅笑道:“后天晚上。我们今天玩它个痛快,晚上去找阿得,明天准备,后天晚上开唱,唱完后到幻觉办庆功宴,疯它个整晚。” 

      然后大后天我就要走了。夏启东心理明白,他与孟樵之间的默契,已无需言语来表达了。他仍是开心地点头,开心地抱住他,埋首在他宽阔的胸膛,但说出口的声音,却带着沉闷与哽咽: 

      “孟樵……我要唱歌……为你唱歌……” 
      孟樵单手环抱住他,低头轻吻他的发梢。别说为我而唱,为我们而唱吧!你的歌声是解除诅咒的唯一解药,我的生命因你而有了阳光,我的音乐也是因你才有生命! 
      宣传海报密密麻麻地贴在幻觉酒吧和SCREAMPUB的走道上,所有的熟客生客在当天晚上全涌进了SCREAMPUB,幻觉在伴当夜暂停营业一晚,阿得可是把SCMAM布置成一个超级派对,等着迎接演唱会结束后的疯狂。 

      登台前的半小时,孟樵一人独自走到外面打电话,没人知道他通知了谁,该来的全都来了,夏启东只能莫名地看着他离开人群。 
      “你打给谁?”孟樵一回头,夏启东就站在他身后,开口便问。 
      孟樵笑了笑,揽着他的肩推门进入。“一个重要的人。” 
      “谁那么重要?比我重要?” 
      孟樵故作神秘地笑着。夏启东吃醋的模样很可爱,很教他窝心。“当然重要,关系着我能不能再住在我的猪窝里。我打给房东,今天要付房租,我请他过两天再来收。” 

      孟樵看起来不像在说谎,夏启东皱着眉头,总觉得事情似乎不是这样。但他设再追问,孟樵也没给他机会再问,现场沸腾的气氛早已感染了他们。 
      这是他们的第一场演唱会,也将是最后一场。过了这个疯狂的夜,明日的太阳最是残酷,夏启东这才知他爱上了黑夜,因为他从不曾如此痛恨黎明的到来。但再漫长的夜,都有褪去的时候,如同再美的梦,也都有醒来的一刻 

      SCREAM PUB开张十年来还不曾有过如此盛况,PUB界打滚的人儿乎全聚集到此,人海疯狂叫嚣、忘情纵舞,台上台下一片痴狂。 
      如果说天生的明星、与天俱来就有巨星的气质架势,无需刻意包装,就能迷惑众人,那就是夏启东,何况他是天生的魔鬼,与天俱来的魅惑魔力,一如他迷幻咒语似的歌声,任谁都为他销魂。 

      孟樵有多久没站上舞台,他不记得,但当地听见夏启东的歌声,当他的指头再次碰触到吉他弦时,所有流泻而出的奔放旋律就有如他释放的灵魂,始终被他囚禁在自我幽牢的灵魂,终于获得重生! 

      呐喊狂舞的人群吓坏了几乎挤不进门的夏正槐。一个多小时前,他接到一道陌生的电话,告知他这个地址,要他务必来这一趟。他不知道打电话那个人是谁,他这一生更没接触过这种颓废堕落的世界。他独自一人来到这里,被震耳欲聋的重金属乐刺激得差点耳膜破裂,又被满屋窒息的空气呛得差点不能呼吸。 

      这是什么鬼地方,他气急败坏的掉头就想离去;气自己竟然糊涂到被一通恶作剧电话捉弄。然而就在他转身的刹那,他震惊得几乎站不稳脚步。在拥挤混乱的人群中,他看见怂恿这群青少年颠狂、如痴如醉的人,竟然是在台上正忘情演出的夏启东,他的儿子!他错愕地说不出活来。 

      他从不知道夏启东有这么释放的一面,更不知道他有鼓动人心的力量,他一直当地是他夏正槐的骄傲,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资优生,人人称羡的天才儿童。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这么黑暗,这么堕落!他在国会上畅谈民主思想、人民自由,却在这个幽暗的环境理看见无数青春新人类为他的儿子疯狂崇拜。 

      他迷惑了,他从来不曾了解这个孩子,他一直以为夏启东不会叛逆,不会堕落,但在这里发疯似的年轻人脸上,他竟看见最原始的解放、青春的呐喊,放肆在这个堕落的世界里,却是他完全陌生的自由,自由……夏正槐不曾感觉到自己脚步如此沉重,耳边全是夏启东激情的呐喊;却教他心痛;他必须离开,离开这个他无法掌控的世界,这里的主宰是夏启东,不是他…… 

      夏正槐的出现,只有孟樵发现,尽管孟樵看见他时,他已转身走了,但也够了。他只是要他明白年轻是怎么一回事,他只是要他看见夏启东最真实的一面,纵使无法挽回什么,但孟樵要他明白,强制的手段、没有爱的枷锁,是捆不住渴望有爱的夏启东。 

      这场欲罢不能的演唱会,在警察连开下两张扰乱治安、制造噪音的罚单,以及醉倒了近十人的混乱场面中,直至午夜才结束。 
      一票伙伴移阵到幻觉酒吧,啤酒、香槟溅洒得满地湿泞,众人才换下汗湿的衣服,马上又被洒淋的一身湿。 
      “启东,我的小宝贝,我真爱死你了!”阿得已醉了一半,抱着夏启东猛亲。但他立刻痛喊了声,他的脑袋挨了孟樵一拳,马上肿了个大包。 
      “孟樵,你下手不能轻一点吗?”阿得捧着脑袋大叫。众人哄堂大笑。 
      孟樵一脸酪毙地瞪了他一眼,把夏启东拉入怀中,冷冷启口:“谁敢动他,我就扁谁!”说着,在众人惊骇错愕中,他深深吻住了夏启东。 
      连夏启东都震愕地睁大了眼,不敢相信他会在众人面前这么做。但惊吓过后,大伙又是起哄连连,一致认为孟樵是醉了才这么做。孟樵吻了夏启东之后,又若无其率地与大伙喝酒畅淡,只有阿得明白他的真心,只有夏启东了解他的压抑。 

      “今晚不醉不归,谁没倒下谁就输,”孟樵大声说。在众人眼中,他真的醉了。 
      “没错,奉陪!”阿杰海派地捧着大瓶啤酒猛灌,被众人笑着推打。 
      “算了,阿杰,你酒量最差了。” 
      “我开酒吧的,喝酒像喝水一样,少看不起人。”阿杰面红耳赤地反驳,人早已醉得站不起来,连孟樵也加入他们的笑闹。 
      众人都醉了,也都没发现只有夏启东滴酒未沾。他望着借酒装疯的孟樵,心痛得几乎要敦他滴出泪来。 
      “哪!”阿得突然递给他一根烟。 
      夏启东接过了,沧郁的烟雾惹得他眼眶逼出了泪,正好是很好的掩饰。 
      “孟樵这个笨蛋!”阿得吐出一口烟骂道。 
      “谢谢你,阿得。”夏启东轻声道。 
      “谢我帮你骂他吗?我还有更难听的……” 
      “今晚我永远不会忘记。”夏启东笑着打断他的话。 
      阿得贴近他的脸,正色启口:“告诉你,你永远是我们Amaxing的主唱。” 
      夏启东淡淡地一笑。他线条完美的下巴枕在手心里,修长的指头夹着点燃的香烟,白雾朦胧了他的面容,美丽得恍如梦中。 
      “你这种表情出现在一群醉鬼面前,实在太危险了。”阿得着迷地望着他。 
      “危险的是你吧”夏启东瞪了他一眼。 
      阿得搔搔头笑了。怎么他觉得这句话很耳熟,孟樵经常这样警告他。 
      夏启东把烟叼在嘴上,站起身准备离开。阿得一吓,跟着他起身,抓住他的手。“启东,你要去哪里?” 
      “回家。” 
      “回家?”阿得睁大了眼。“今晚你是主角那!” 
      夏启东笑了笑,拿下嘴上的烟,深情的眼眸看向人群中笑闹的孟樵;众人拿着啤酒往他扎的服贴的长发上淋,他满脸是醉酒的红,笑中只有夏启东才看得出的伤。“今晚的主角是他。” 

      阿得别过头看着孟樵,他似乎真的醉了,认识他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见他醉了。 
      夏启东在阿得别过头的刹那转身走了。他感激孟樵,在他离去之前给了他这么美好的回忆,但梦终究是要醒的,现实是要面对的,他再也没有遗憾了。 
      午夜的风原来这么冷,萧瑟的冬夜原来这么刺骨。夏启东背对着幻觉酒吧,却没有勇气回头见他最后一眼,但他发誓,他绝对不会忘记这群可爱的伙伴。 
      哗地一声,突如其来的酒气刺激了他,突然被泼了一头烈酒吓了他一跳,震惊地往后跳了一步,却撞进一个胸膛。夏启东猛地转身,双手贴在那片结实宽厚的胸上,由上往下淋的烈酒仍不断滴落,他得眯着眼,在水幕中清晰看见上方那张刚毅的俊容。 

      孟樵抛掉空酒瓶,夏启东仰着湿涟涟的脸,水滴仍不断自他下巴滴落。他看见孟樵伸出手扯掉他的发带,一头飘逸的长发满溢酒香,他的脸也滴着酒。夜风吹来都是醉人的芬芳。 

      “孟樵……” 
      孟樵掏出打火机,夏启东惊愕的黑眸中闪动一丝耀眼跳动的火花,他完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酒精浓度五十五的伏特加,似乎还不够燃烧。”孟樵低沉的嗓音比寒夜吹来的风遗冷,冷得夏启东几乎要发起抖来。那簇跳跃的火苗,仿佛正在他面前扩大,团团地将他们包围,他却一点也不觉得热,反之是好冷,冷得他想紧紧抱住他。 

      “你想烧死我们?” 
      “我想烧了这个世界。”孟樵回答,冷冷的声音直冻到到心里去,喝了那么多,他依然无法醉。 
      “孟樵……”夏启东用手捏熄了火苗。 
      孟樵终于动了表情,他皱了一下眉头。 
      “我要回家收拾行李了。”夏启东轻声说,他伸出手轻触那湿润的长发,湿了他的手,也痛了他的心。他非常的感动,孟樵在他面前遵守承诺的卸下长发。那丝丝迎风缠绕的发丝,也紧紧将他缠绕,绕在空中,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