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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谋宫-第51章

小说: 谋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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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怎么办?”洛惜颜看着春梅苦笑一下:“只能不闻不问。”

书?“啊?那湘秀……”锦衣一脸忧色。

网?“我没功夫去顾她!这明摆着就是皇后在杀她给我看,湘秀只怕是要做替死鬼了。”洛惜颜说着人便转身回往软靠,走了几步却流着泪的摇晃着身子,春梅眼尖赶紧上去扶着,将人扶回了软靠里坐着。

“我妹妹怎么会给我有问题的镯子?你们哪一个又会把镯子弄裂?我若受罪,你们也会被株连,显而易见是她,是她故意要在这个时候再踩我一脚!她一定知道我的想法,她把湘秀弄到暴室去也是要弄给我看!她,她还要摆出一副好人的样子,我,我……”洛惜颜话没说完人还是昏了过去,春梅和锦衣手忙脚乱的给她掐了人中,灌了热茶,她才缓过了气来,只咬着牙说到:“湘秀一定会怪我不去救她……”

春梅捏着主子的手直搓:“主子您别想不开,把自己身子搭上可要不得,奴婢和锦衣还在,我们还能伺候您,湘秀要怨就只怨她自己命不好,正好赶上皇后借了茬整我们……”

“我就无望了吗?”洛惜颜口中喃着,默默流泪,过了好一阵倒也就这么哭着睡着了。春梅给主子盖上一层毯子,拉了锦衣到了一边,轻声说到:“你怎么不说话?主子这般难受你也该和我一起劝啊!”

“劝?”锦衣似是有些回神的发愣,继而抱着春梅呜咽。春梅才安抚完主子哪里想到锦衣又哭,便赶紧摇着她,口中轻言:“你又怎么了?”

“我怕!”锦衣说着抽搭起来,眼泪也是吧嗒吧嗒的滴。

“你怕什么?”

“春梅姐,要是,要是我没闹肚子,那,那这会在暴室的,不,不就是我?”锦衣说着更是浑身哆嗦起来,春梅闻言一怔倒也叹了气:“这就是命,早上知道她去,我当她抢了你的福,却不料替你受了罪……唉,人那,命里该有就是有,命里若无也谋不来!”

锦衣眨巴眨巴眼:“春梅姐,你这话我听着怎么……”

“你好好的怎么会闹肚子?早上看见你那样她就赶紧抢着去了,要我说八成就是她动的手脚,你才来和我们在一起没多久,对湘秀你不了解,我和她自小就是侯府里的丫鬟,湘秀本来是夫人选了出来,要做公子通房丫头的,可是老爷受了伤后,为公子选了咱们主子先纳进了门,她这通房丫头没当成,倒和我一样只是大丫头。我们一路伺候到宫里,可她却一直有想当主子的心,这次本来就是机会,她自然会把握,只是你瞧,结果弄成什么样?哎,不说了!这次的事大了非同小可,小了也不成事,但无论如何湘秀算是赔里面了,主子这点希望也算没了!”春梅说完擦了下眼角道:“我去烧点水,等会主子醒了,好给她洗洗。”说着人就出去了。

锦衣瞧着春梅走了,人便回到了软靠前,她看着带泪的洛惜颜,伸手擦了脸上的泪,凝眉而思:镯子上原本的裂纹难道真是无心?

第二卷 有心伴君神侣影,无意遇煞鬼门行。 第二十七章 夜知帝心

静幽夜,万籁寂。诺大的一个凤藻宫此刻却是萧瑟如冷宫。

因着现下就只有两人能伺候洛惜颜,而锦衣毕竟还不熟悉主子的喜好与习惯,故而春梅叫她回去休息,自己留下来当值。

锦衣回了房,人是躺在床上可毫无困意。纵然一场将计就计将危险放大并转到了湘秀的身上,但她总觉得皇后的反应透着一点奇怪:若是介意这等不吉之兆,自然该是找贵妃晦气的,若是不介意,也犯不着和一个丫头过不去,可是皇后却特意的叫公公来传话,说什么不会误会贵妃,这显然是卖弄她的贤惠非常,甚至给了贵妃一个表面人情,实际却是大大的暗亏!

皇后这等处置手段的确高明,但不似临时决定,怕是早就思量好的……锦衣得出这个结论后,忽就想起来在清河院时,郡主与洛惜玉那种针锋相对的感觉,当下疑问便在心中:郡主既然那么讨厌洛家,为什么这次会不找贵妃的麻烦?我们都是秀女,为何她与我们都很好,却唯独针对洛惜玉,难道是做给洛惜颜看?不,她是郡主,何以如此表现她的不快?既然表现了,怎么又……等等,镯子,镯子是玉昭容那里借来的,那细小的裂纹根本不会被人注意,但我放大之后,便是一眼可见,郡主何必还要带上令其碎?碎了却不动手,只把湘秀弄到暴室……

锦衣的眼一圆睁,人噌的坐了起来:湘秀一定会被弄去灭口,而郡主与洛惜玉相对是假象!锦衣有些激动的咬了手指,一个可能在她的脑海里翻滚:玉昭容难道早和郡主有所勾搭?难道玉昭容要背弃她的姐姐?

“吱吱!”细细的两声入了耳,锦衣一愣转头就看到了窗影外朦胧着黑影,心中一动,她赶紧披上了衣服下了床,推窗,果见一身太监打扮的皇上。

顺帝伸手指了指房顶,锦衣会意从房内出来,才闭门,人就被抱着上了房顶。

“大哥还知道来找锦衣啊,我以为你忘了我呢!”锦衣才被放在脊兽旁,就小声相言,听的顺帝赶紧解释:“怎么会呢,我只是因公外出了一段日子不在宫里罢了,你看我今天一回来不就来看你了嘛!”

锦衣面上一笑:“好吧,算你有理。”

“你怎么了,我来时听见你在屋里翻来覆去的,什么事让你这般辗转反侧?”

锦衣眉眼一抬:“想大哥你呗!”

顺帝闻言当下一顿,而此时锦衣却说到:“和你说笑的,最近事情太多,我还真顾不上想大哥你!”说着锦衣低了头,缩了肩。

“你冷?”顺帝瞧着锦衣的动作摸了鼻子,锦衣摇摇头:“七月流火,这大热天的夜里正凉爽,我怎么会冷,不过是……是有些怕……”锦衣说着忽然动手拽了顺帝的衣袖:“大哥,你知道吗?我今天差点出事!”

“出事?”顺帝一愣,忽而想到了今日所见,但湘秀被送去暴室也是应该,毕竟那镯子碎裂之时自己就在跟前,端秀当时的尴尬他是看在眼里的。

“是啊,大哥可知道今日皇后晋封时,发生了什么?”

“听皇上说,贵妃遣人送来的镯子被丫头摔裂了……”

“是吗,大哥你不知道,今天差一点被送去暴室的将会是我。”锦衣说着一脸怯怯:“昨日里主子本是要我去送那镯子的,可是今早我不大舒服,湘秀便抢着去送,我没在意就让她去了,哪知道竟出了这事,大哥你知道吗?那镯子我早上给她的时候可好好的,怎么就……”

“也许是她摔了镯子……”

“大哥,恐怕只有你才会信这说法,我们当丫头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怎么会不小心?倘若真摔了,也断不会去企图蒙混过关,毕竟今日里可是皇后娘娘晋封的好日子,谁会傻的去触霉头?”

“你的意思是,这里面有文章?”顺帝的眼微微眯着,有一丝不悦在眼中翻滚。

锦衣叹了口气,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也想不清楚,我只是害怕,要是今天出事的是我,只怕就见不到大哥你了吧?”说着,锦衣便是抽泣起来,细小的呜咽之声听的顺帝心中涟漪乍起,终是将她揽进怀里,一面轻抚一面说到:“我听闻此事,并无细想,要不是你和我说起,也许我真不会明白这里面还有文章。我明日里去见皇上,和他说说……”

锦衣摇头摆手:“大哥千万别去说,这事是后宫里的事,若大哥去说,只怕会牵连更多麻烦。再说了,这事皇上也不好处置,皇后娘娘将事断在湘秀的身上,就是不想事态扩大,便成是贵妃不敬,这事怎么查,只怕都能迁出事来,倒是皇上头疼,只怕还要怪上你,哎,还是不闻不问的好,大哥,我只是心中害怕说于你听,你知道也就是了,这事别再传了,我们主子这几个月也着实可怜,您看,这好大一座凤藻宫,如今空荡的倒只有我和春梅两个人伺候主子了,堂堂一个宫只有三个人……”

“什么?三个人?”顺帝再次发愣,太后说要从各宫借调一些熟手去伺候端秀他是知道的,可是却不知道,一个贵妃的宫殿里,竟只剩下两个丫头。这样的借调,令他很是惊讶,因为他完全想不到。

“怎么听来很惊讶吗?我开始也惊讶,但是现在却觉得宫真的和你说的一样,到处都是尔虞我诈,没有一点温情。但是我现在却逃不掉啊,我依旧只能在这做深宫里活着,大哥你可知道贵妃要我去送那礼物是何意?”

顺帝起先还没往这上想,但听锦衣这么说,当下便是细想,这一想脸色大变:“难道她是要你……”

锦衣点点头:“大哥,你说皇上会喜欢我吗?”

顺帝脸色已变:“你就那么想做他的女人吗?”

锦衣看着顺帝的脸色,心中一叹,脸上却挂着淡淡的笑,似是无奈:“不是我想与不想,我从来只求缘,但到了这等地步,我如何可退?贵妃主子现在被晾着,她已经熬不下去了。”

第二卷 有心伴君神侣影,无意遇煞鬼门行。 第二十八章 豪赌遇鬼

“贵妃的事,我听过一点,皇上也有皇上的难处,如今皇后有孕在身,可能过段日子,贵妃能好一些,诶,她怎么有借用你的想法?惜……那个,你和贵妃再拖下吧,过些日子等到皇上对贵妃复起了,你也没什么事了。”顺帝一脸郁色,对贵妃不闻不问也并非他所希望,只不过先有母后生气,再有太妃的暗示,他是清楚为了拓拔家的未来,舍弃贵妃是理所当然的,只是他没料到惜颜这样一个温柔如水,贤惠笑颜的女人竟也有了这等借宠之心。当下他心中十分不快:相伴岁月的女人,果然入了这宫就只会勾心斗角了!

锦衣瞧出皇上心中不快,便笃定自己的猜测无错,她浅浅一笑说到:“希望吧,现在我被升为大丫头了,里里外外也忙活,只希望主子早些复起了,我也省得提心吊胆。”

“提心吊胆?你怕什么?”顺帝的眉一扬。

“怕的多了,我笨手笨脚的怕伺候不好是一,姐妹们也曾提过我的容貌,怕惹来是非便是二,但总主要的,还是主子那里,万一哪日里撞到了皇上,或许真的会成主子所想的那样……”锦衣说着脸上的笑淡了下去,继而抽了嘴角,最后一把扯了顺帝的衣袖就趴在其上呜咽了起来。

“锦衣,你……不想做皇帝的女人?”顺帝有些意外,这宫里上上下下谁无此想法,之前锦衣也一直没说不愿。可这会莫名的抽泣起来倒叫他有些期望。

锦衣抽了鼻子抬了眼,挂着泪看着顺帝,终是脸上一红低了头:“我,我不知道。若是以前,我只会说随命,命里有便有,命里无便无,可是,可是现在……”锦衣故意顿了话语,伸手搓揉着自己的衣襟,一副扭捏的样子倒满是小儿女的娇羞姿态,看的顺帝只觉得心里像钻了虫,透着一股子痒劲儿。

“现在怎么了?”顺帝的声音有些异样,音里带着期待。

“现在每到夜里我会想着一个人,挂着一个人,若是可以……我真愿和他一起浪迹天涯找一处山清水秀之地,画秀木林枫,游镜湖娴水,于他清晨听鸟鸣夜来听虫吟,我……”锦衣说着有些激动的看向顺帝,却又连忙低头,一幅失态的模样,将脑袋埋进两腿间:“我倒底在说些什么呀?”

顺帝听锦衣的话,心中浮着一丝激动:他一直就想过这样的日子,娴静潇洒的人生毫无做作,不必像现在这样为了权力平衡而游弋在政治浪潮里,可锦衣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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