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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谋宫-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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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儿拿在一旁点了烧了,太后便说到:“去把那些婆子们挨个叫来问话吧,既然皇后找了这些狗来,只要我们给足了肉,它们就能掉头咬回去!”

第二卷 有心伴君神侣影,无意遇煞鬼门行。 尾卷 第二章 皇上的问题

尾卷 第二章 皇上的问题

太后拿定了主意拖,自然是问的极度缓慢,三五天下来毫无进展,但那些婆子们却自打那日进了延寿宫就没出来,这使的拓跋端秀越来越抓狂,甚至几日来都不能安枕。

前天才醒来的铃兰这会端了碗安神补血的鸽子汤进了殿,瞧见皇后那一脸憔悴的样子,不免蹙眉到了跟前:“主子,您用点汤吧,这些日子都没见您合眼……”

“合眼?我如何合的了?拿走,拿走!”拓跋端秀十分不耐的摆了手,继而又道:“太后一句查,我由她查,可到这会也没查出个子丑寅卯来,如今那些婆子们没出来一个,天知道这些日子,她们的嘴……”拓跋端秀说的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一双眼圈都浮出一抹淡黑来。

“主子,您就别担心了,她们都是宫里的老人,这谁是今后宫里的主人她们心里都门清儿呢,太后再是厉害又如何,到底一把年纪,这会又身子骨不好,而您,可是皇后娘娘啊,以后这宫里谁说了算,她们还不清楚吗?”铃兰说着将汤碗放在桌上。

“但今次的事儿……”

“今次的事虽然那人死了,但婆子们的话都是说过了的,这个时候反口,贤妃难道就不会记恨她们?主子您就放心吧,这些婆子们只会咬的更死,奴婢觉得,要是婆子们早都反口,只怕太后也不会拖到今日还没个论断了。”

铃兰的话立刻给了拓跋端秀定心的力量,一下子连眼里都放了光:“你啊,当初你怎么就着了道呢,要不然当日有你,兴许没这么糟糕……”

“着道这事奴婢也没法子啊,咱们院里有太后的人,要整我我还真是逃不开,不过呢,由此倒看的出来那贤妃很有两下,如今竟哄的太后为了护着她而对咱们下手,就说那人死的不早不晚的,这么会这么巧?想必是太后发现了什么,这才动了手,而奴婢那些日子跑的也太勤,看来太后也是觉察了的……”

铃兰说着叹了口气,拓跋端秀却是听到此话皱眉:“不成,太后当初就借春梅的口来要我少生事,但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去产子?我一定要想个办法才成!”

铃兰闻言略是垂了眼:“办法是一定要想的,但主子您这几日都没睡好,奴婢可担心您的身子,您瞧瞧您现在的样子,都憔悴成什么样儿了,听说今日里皇上回来了,一会要是传见您,您这个样子被皇上看见可不好……”

“皇上回来了?”拓跋端秀闻言便是站起,一脸的激动。

“宫门是锁了,但宫门外今早太监宫女们的就忙碌个不停,瞧着架势该是皇上回来了,后来御膳房的送了鸽子来,奴婢顺口问了句,才知道皇上不但回来了,还在宫内设宴款待新科三甲呢……”铃兰说着把汤碗一端:“主子您用点,等下奴婢伺候着您整下妆容,免得皇上一会忙完了会宣您……”

“宣我?皇上才不会呢,他一准先去太后那儿请安,等听了太后的话,只怕我那心思……等等,皇上现在在哪里?”拓跋端秀忽然想到若是自己赶在皇上到太后前先去了太后处,有她在只怕太后也不好告状。

“这会的怕是在宴请三甲吧!”铃兰说着装模作样的到窗前看了下天:“不过这时辰也差不多到了晌午,兴许皇上会去太后处用膳吧……”

“铃兰,快,给我收拾下,咱们去延寿宫!”拓跋端秀说着就往妆台前冲,铃兰眉眼略是一皱说到:“主子您可去不得延寿宫啊,太后可是说了封宫的话啊……”

“封宫封的是苏锦衣的宫又没封我的,再说了,我是去给太后请安,还有错了不成!只要我在太后跟前,等下皇上若是问询起来,我不信太后还能当面告我的不是……”拓跋端秀说着自己动手摸了面脂与粉遮盖眼圈的淡黑,而铃兰却是一摇头说到:“主子难不成就想这事不了了之?如今闹到这份上,您这么不声不响的收了势,难不成要等贤妃生了孩子倒压了您去……”

“她敢!”拓跋端秀当即挑眉。

“主子,她怎么就不敢呢?如今孩子还没生,她就敢怂恿身边的下人动手打您,若是生的是个皇孙,那主子您可就……岌岌可危啊,毕竟皇上可是很疼贤妃的……”铃兰的话语令拓跋端秀的妒火再度燃烧,她一双眼含着恨,盯着铃兰道:“可我现在还有什么法子?”

“主子,您怎么乱了呢,你想来都是聪明睿智的啊,您怕太后先给皇上告状,自己落于下风,为什么就不会先给皇上告状呢?自古哪个帝王可容忍不洁之事?只要你先告了,皇上那么宠爱贤妃,想必会火冒三丈,倒时就是太后压也压不住啊!”

铃兰的话算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拓跋端秀当下就眼里闪了光:“对啊!我应该把事先闹给皇上知道!快,给我梳妆,咱们去承乾殿候着!”

“是!”铃兰应着便给皇后整理妆容,她看着镜中皇后脸上浮现的笑容,心底也是一片激动。

……

此刻,金黄的轿辇已经停在了延寿宫外,顺帝手里拿着一卷画轴进了延寿宫。

“夫人,皇上来了。”莲儿瞧见轿辇到了就给太后报信,今早皇上一回殿太后就接到了消息,但因着选定三甲乃是大事,所以直到今日早朝毕了,皇上才能过来。

太后被搀扶着离了软榻才到殿口,顺帝却已经迈步进来:“儿子见过母后,数日未在宫内与母后问安,请母后恕罪……”

“好了,你是为国祚而忙,就是一个月不见哀家,不请安,也无错,哪里来的什么罪!”太后说着眼里浮着一丝晶莹,说不清是瞧见儿子思念还是为大事既定而欣喜。

“来来,快进来和母后说说这几日的情形,哀家这几日可担心着呢!”太后说着动手拉了顺帝到软榻上坐了,一脸好奇的样子,而顺帝浅笑着看了眼太后身边的柳儿和莲儿,两个丫头就非常自觉的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好了,没别人了,你仔细的说吧!”太后笑着问着,这会在她眼里这是大事,别的都可以放着等会说。可顺帝此时脸上的笑容却没了,而是一脸严肃的问到:“母后,你是认识那寒琳琅的对不对,儿子想问一句:锦衣和她是不是十分的相像?她到底是不是她的女儿?”

第二卷 有心伴君神侣影,无意遇煞鬼门行。 尾卷 第三章 皇后亲出手

尾卷 第三章 皇后亲出手

顺帝这么一问,太后便愣住了。但随后她脸上的笑容一收,挂着一张颇为严肃的脸说到:“好好的听风就是雨,怎么想起问这个?你明知那人是我心头的刺,何必提来激我!”

顺帝闻言赶紧解释:“母后不要误会,儿子问这个并不是要您老人家心中难过,实在是儿子心中不解,已经困扰多日……”

“困扰多日?这话怎么说的,皇上不是在国子监好生处理朝政吗?还有功夫困扰这等闲事……”

“娘!”顺帝见母后那样子,也不在端着帝王的架子讲那些虚礼,而是喊一声娘后,动手扯了太后的衣袖:“娘,您就给儿子一个实话吧,锦衣到底和她像不像!”

太后瞧着皇上一时间内心起伏跌宕,若是早先来问,她才会不在乎的告诉他真相,毕竟苏锦衣对她而言只是一个棋,即便如今苏锦衣肚中有皇嗣,但她也相信,皇上若知道真相,也不会再那般宠她,只会待她生产之后。交由自己处置。可是现在,太后已经知道皇上有打算要锦衣去做内联,若是锦衣因此而出事,这手里还真没一个合适的人,所以当任何事与国祚一比,她的答案倒也显而易见了。

“皇上这般追问,看来很在乎这些流言啊!哀家见那信笺传谕时还道皇上心思清明,怎么这个时候如此小性?流言这东西终究信不……”

“娘,您就直说了吧!”

“直说,你还要哀家怎么直说,像又如何不像又如何?”太后说着有些不耐似的甩了手:“端亲王寻机发难,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等话语就是寻个事罢了,何来什么像与不像,哀家与那女人之间是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觉得我容的下?”

顺帝瞧着太后眼有些直的问到:“那就是说,那些都是流言而已,锦衣根本就不像懿贵妃对不对?”

话都问到这份上了,虽然太后一直都是模棱两可的答话,不想欺瞒自己的儿子,但已经问到如此,当下也只有点头相应,想着先把这事拖过去再说:“是,不像。”

顺帝闻言忽而脸色发白,继而起身冲到殿口拉了门,人便出去了。太后不解顺帝这是做什么,当下起身相追。却不料顺帝又进了殿,而此时,他已经从随行的太监手里拿过一卷画轴。

殿门被关上,顺帝直接走到书桌前,将画轴打开,如此的举动看在太后的眼里,却可谓是惊涛骇浪。

“娘,儿子得了一幅画,您来瞧瞧!”顺帝的话语听起来都是有些抖动的,这让太后更加不安,但是她能做的也就是硬着头皮过去。

清荷曼波,雪纱紫裙,举世闻名的七宝六凤冠下,一张倾国之容在纸上娇柔而媚。那眉眼微眯,唇齿轻勾,似笑见冷,似娇带柔,不是她多年来心头久不能散去的寒琳琅又是谁?

“你,你从哪里寻来这画的?”太后一瞧之下心已经在抽痛,但更多的是一种惊恐,因为她明明在入宫时。就已经把所有关于寒琳琅,甚至是她女儿琼华公主的画都寻了出来,并由自己亲手毁去,只留下她花瓶里的那一幅,如今怎么又冒了一幅出来。

顺帝并不答太后所问,反倒看着太后指着那画中人而问:“娘是认得这画中人的对不对?这上面的落款也写的清清楚楚,娘说锦衣不像,可这般相像的眉眼,娘怎么能说不像!”

顺帝的质问声音渐渐变大,尤其到了其后竟是带着抖动的气息,好似他已经在压抑着什么。

太后心中登时一片空白,下意识的就想给儿子解释清楚,只是她刚张了口,瞧见顺帝眼中呈现的痛苦与愤怒之色,立刻想到:若这个时候认了,只怕儿子这种状态难以处理新朝新制的事,而且他自己又说已困扰了多日,今日来与我别的不说,只开口问这个,定是希冀我给他一个结果!

太后心中这么一凛,却又想起将要面对的外联之事,当下她一咬牙,故意装作诧异的说道:“懿贵妃寒琳琅?哈,为何这画里人,我瞧着十分像那苏锦衣,可偏我又丝毫不觉得这人像寒琳琅那?”

这话一出,一脸痛苦之色的顺帝眼里竟闪出一丝喜色,但只是一闪,他却又急速的哀色蔓延:“不。不会的,这是,这是,锦衣明明就像的……”

“锦衣是像这画中人,但是这人不是寒琳琅啊!”太后见状只好再强调一句,并似随口般的说到:“我知道宫里闹出了这样的事,却没想到有人这么有心往你这里丢幅画来,端亲王这招还真本事,竟是为了闹动你什么法子都用了,只是我儿还是不错,硬是撑到这个时候才回来问我……”

“这画不是端亲王的人给我的,这是太妃叫人送来给我的。”顺帝听太后说是端亲王送来的,意思就是这事是假的,自然出口解释,但他一说完,太后就挑了眉:“太妃?她怎么忽然想起给你这么一幅画?”

“儿子一直在找她们母女的画,您其实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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