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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抢夫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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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迫嫁
  猴儿酒后劲强,入了山洞,唐十九才觉得脚步有些虚浮。山洞布置得干净简单,熊熊篝火让人觉得十分安心。
  沈云谈微微吐了口气,仔细调整了下呼吸。只见洞里除去了一张毯子,全是一坛子一坛子的酒。
  这女人不光丑,原来还是个酒鬼!
  百日酥果然名不虚传,至今依然手足发酸,运了半天的内力,在刚才弹指间就消失殆尽。原本盘算着故意着了暗算,教那些人将自己直接送入锦湖山庄,省些事情。不想桑门太过狡猾,这百日酥也太过厉害,险些教他阴沟里翻船,吃了大亏。
  唐十九将手上的男人轻轻放在地上,随意扯了块布,凑近身前,擦了擦他的脸。却不知她自己的妆容哭得乱七八糟,又抹成一团浆糊,实在应该擦一擦。
  唔……这男人长得不赖。两堂浓浓的眉直入鬓,一双温婉的眼未语含情。他皮肤极白,长得比徐子清更为清秀,俊俏。薄唇轻轻抿着,下巴上细细地生了些胡渣,并不影响他的英俊,反而多了几丝成熟的韵味。
  唔,很好很好。唐十九十分满意,抢了个帅的回来,够面子!
  只是看他瘦瘦弱弱,似乎是个连站都站不起来的病秧子。唐十九拍开一坛子酒,狠狠喝上一口,心满意足地哈了口气:“喂!你会不会武功?”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好听:“不会。”
  呃,不会武功,这个有点麻烦,带回去似乎有点丢人。唐十九又喝了一口酒,上下打量着他,这么瘦,就算蛮打也肯定打不过徐子清,估计连田满都收拾不了。这样的男人,带回去肯定会给师弟师妹们笑话死。
  心中多了些犹豫,考虑着要不要把这没用的男人扔出去,然而目光转向他的脸,却再也移不开。
  这男人虽然没用,但是英俊得很啊。
  唐十九脑袋有些晕,见那男人也直勾勾地望着她,笑了:“你叫什么名字?喝酒不喝?”
  “云谈,沈云谈。”他的声音波澜不兴,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这个突然把他抓到山洞里来的女鬼,将要干什么。
  “云谈?还痰盂呢!以后就叫你痰盂啦!”唐十九豪爽一笑,将那男人拉过身前,把酒坛子往前一递,“痰盂,喝酒喝酒!”她口中喊着让人家喝酒,自己却举起坛子咕噜咕噜痛饮。透明的酒浆划过脸庞,洗去糊得乱七八糟的妆容,露出一丝白嫩的肌肤。
  “好!喝酒!”沈云谈笑了,倒没介意被人称呼作“痰盂”,他中毒无力,刚将坛子举起,手又软软地垂了下去。
  “哈哈,你好笨!”十九大笑,不知怎么的觉得这人好可爱,抢过酒坛子,一把拉过“痰盂”,便将坛子里酒往他口里倒。
  烈酒入喉,果然香醇。唐十九见他痛饮几大口,也不再强灌,自己又拿过坛子,咕噜咕噜地喝。
  “我……我叫唐十九,你叫我十九就可以啦。”酒喝得太多,舌头有点大,脑子有点转不动,“我是逍遥山庄的大大大大大大大师姐。我武功很好的!他们人人都很怕我。”
  “嗯,你武功不错。”
  十九眼有点花,眼前的男人面容越看越喜欢,她忍不住重重地抱了一下他的脖子:“你长得真好看!我没抓错人!”
  油腻腻的妆蹭在衣服上,沈云谈额上青筋稍微跳了一下,心中有点不好的预感。
  果然,唐十九兴致勃勃:“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啦,我也是你的啦。我们今晚就成亲,你是我的相公,我是你的娘子!”
  沈云谈的脸彻底绿了。
  唐十九的身子扭股糖似地粘着他,一时灌他喝酒,一时念念有词。一时大笑,一时大哭。
  她醉了。
  唐十九好酒,但很少醉,也从来没大醉过。然而今日她却醉了,还醉得一塌糊涂,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肆意哭闹。
  酒坛子又晃到眼前,“喝酒!”
  沈云谈轻轻皱眉:“不喝。”
  她咯咯直笑:“我知道你抬不动。”伸手去抬,自己也因饮酒太多而手足无力,只能勉强抬起酒坛,要喂他喝是再不能。唐十九毫不介意,自己痛饮一口,准确地压上沈云谈的薄唇。
  沈云谈身子一僵,欲将身上的女子推开,只苦于手足无力,推她不动。
  浓烈的酒,带着少女的一丝馨香送入口中。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好酒,不愧是好酒。
  酒划过污秽的肌肤,露出那么一丝白皙来,却让他有了些惊叹。
  既然没办法反抗,那就坦然享受。沈云谈挑挑眉,这女子皮肤白皙,身材嘛,嗯也不差,严格算来,也不失为一场难得的艳福。
  一口喂完,唐十九只觉得脸红燥热,自己也莫名其妙。
  有人温柔地取了帕子,就着清凉的酒水,细细地为她擦脸。就像小时候她摔了满身泥,师父也会这样为她擦拭。她还记得,她问徐子清,我长得美不美时,徐子清通红着脸,扭捏地吐出一个“美”字来。
  一切都过去了。
  师父让她下山,嫌她碍事。师弟娶了别人,再也不会管她美不美。
  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本来已经不堪入目的脸上,又多了两道黑黑的泪痕,然而那只手愈发轻柔。污秽不堪的妆容被擦掉,不施脂粉的脸庞美得让人动心。一滴泪沾在鸦翅般的睫毛上,将落未落,教人心疼。
  他突然住了手,有些惊异地看着精致的小脸。
  “你说,我长得美不美?”她在胡乱说着酒话。
  “美,很美。”他实话实说。
  听得此言,唐十九满心欢喜,又重重地搂住他的脖子,狠狠地亲他一亲!
  “你也长得好漂亮啊,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英俊的男人,你做我的夫君吧。以后,你就是我的夫君啦!如果师弟们欺负你,我会站在你面前保护你的。他们都怕我,不敢欺负你的。你放心好啦,以后我罩着你。我是大大大大大师姐……”
  “武功强着呢!”他的声音低沉沙哑,隐忍着笑意,十分动听。
  几番折腾,外衣早已松散凌乱,白皙的脖子上一根鲜红的带子,顺着精致的锁骨慢慢蜿蜒下去,隐匿在衣衫里,惹人遐思。
  沈云谈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的声音愈发诱惑:“你可知道成亲要做什么事情?”手也开始有点不老实。
  那边却已然没了声音,垂首一看,唐十九已经伏在他胸口睡着,眉头打成了结。
  沈云谈哑然失笑,勉强移动身躯,想将她放平躺好。谁料刚刚有所动静,睡梦中的唐十九便有所察觉,将他搂得更紧了几分。
  “师弟,师弟,你别娶顾妍。”
  “师父,师父……你也不要我了吗?”
  怀中的女子喃喃细语,眼角又渗出眼泪。
  夏天的夜晚还是炎热,但不知怎么的,他伸出手,轻轻揉了揉那打结的眉心,却没有再试图推开她。
  第一缕晨光照进山洞时,唐十九就醒了,闷闷地伸个大懒腰,舒展了筋骨。昨晚好一个美梦,捉了个美男回来调戏。那梦实在是太美,美得不愿醒来。揉了揉眼,才发觉旁边有人,仔细一看,才发觉那人的眉眼似乎和梦里的美男那么相似。
  那人睁开眼,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娘子早。新婚之夜,睡得还踏实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唐十九的尖叫吓跑了一群麻雀。沈云谈坐在原处,恍若未闻,等她叫完了,平静了,才认认真真道:“娘子,什么时候让为夫见见岳父岳母大人?”
  然后,他十分满意地看着唐十九的脸绿了。
  唐十九满脸惊恐:“我们昨天真的成亲了?”
  沈云谈认真点头:“是的。”
  “三拜大礼?”
  “是的。”
  “洞房了?该干的全干了!?”
  “应该算是吧。”他努力隐藏着嗓子眼里的笑,“娘子,你要对为夫负责啊。”
  唐十九颓然坐在地上:“不可能啊,不可能我完全不知道啊。”
  明艳的小脸耷拉下来,沮丧得快要哭出,他于心不忍,终究补充道:“也不算该干的全干了,最后的总是没干。”他伸手指了指她手腕的红斑,“你看,守宫砂还在。”
  唐十九搔着脑袋,看着手腕的红斑:“这是什么玩意?”
  沈云谈愣了愣,当时他看到她手腕上的守宫砂也吃了一惊。要知道寻常百姓家的女子,万万是不可能有这样的印记。
  即便是江湖上行走的女侠们,身上也甚少有这种东西。除非是出身高贵,或者是有门规森严的帮派,才会用得起守宫砂。
  然而让他更吃惊的却是,显然唐十九不知道。
  “没什么”他很快反应过来,继续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唐十九,“娘子不是打算,抛弃为夫了吧?”
  唐十九一个头两个大,完全忘记什么红斑不红斑,涨红着脸,吞吞吐吐:“我昨天真的跟你说成亲了?”她似乎有点印象,但是又记不清,也分不清是梦是真,但看眼前的男人信誓旦旦,也不由得不信。
  她握紧了拳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公子……”
  “云谈,沈云谈。”
  “好吧,沈公子。昨天只是一场误会,你我既没有父母之命,也没有媒妁之言。所以,我们的婚约是不能作数的。”醉的时候归醉的时候,气话归气话,她不可能真的就这样随随便便把自己嫁出去。还是嫁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
  沈云谈皱了眉,道:“可是你打跑了我的家仆,教我一个人如何是好?江湖险恶,人心难测,我完全不懂武功,好不容易请了两个保镖,还让你赶跑了。”他重重叹了口气,道“我被桑门害的家破人亡,锦湖山庄庄主是我爹生前好友,尚且肯收留我。如今我保镖没了,桑门定然不肯轻易放过我,我一个文弱书生,你叫我……”
  唐十九懊恼地坐在地上,她昨晚的确打跑了人,似乎还砍断了一人的手臂。只见沈云谈越发着急,心中不免自责:“对不住,沈公子。”咬了咬唇,坚定道,“既然赶跑了你的保镖,就由我来保护你上锦湖山庄如何?我唐十九一定尽心护你周全。只不过……只不过待到了锦湖山庄后,还请公子忘了昨夜发生的事情。”
  沈云谈内心大叫一声“好!”,他中了“百日酥”实在凶险的很,如今请了这样一个保镖,自然少了许多凶险。
  脸上却还是犹犹豫豫:“这样,便麻烦了。”他忽然促狭一笑,童心大起,忍不住捉弄道,“婚姻之约再谈,我沈云谈虽然不是英雄好汉,但是个负责的男人。你放心,我绝不负你!”
  唐十九的脸又不负所望地绿了。
  沈云谈恶作剧作揖道:“有劳娘子。”
  于是意料之中的,唐十九彻底崩溃,怒吼声差点把洞穴震塌。
  “不要再叫我娘子了!!!!混蛋!”
  第五章 择偶
  于是就这样下了山,唐十九深深吸一口气,差点没大叫一声:“江湖!本姑娘来了!”
  沈云谈看着她脸上抑制不住的喜气,东看西看地像个小孩子,心里也觉得很欢喜。那百日酥实在霸道,好好休息了一夜,四肢算是能动换,但内力却还是周转不灵。
  幸亏这女人好骗!
  实在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好骗!
  沈云谈在江湖混了有十来年,第一次遇见这么好骗的女人,说什么她都信。
  跟她说自己是书香门第,被桑门害的家破人亡,她信。也不想想桑门一个江湖门派,没事去找一个书香门第的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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