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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皇后的敛财生活-第76章

小说: 皇后的敛财生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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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屋檐上的白鸽扑打翅膀,飞落至那房客的肩膀,仿佛是自家驯养的一样。那房客看似无意地向楚致远隐藏的方向瞥了一眼,随后进屋关上了门。

“呃……他发现我了?”楚致远喃喃轻语,挠了挠头发,挺起胸膛,“发现又怎了?这是我家哎!”

说完站了起来。

瞬息间,东屋的房客又一次开门出来。

他吓了一跳,立刻缩回那阴暗的角落。一做完这个举动,楚致远在内心无声的落泪了。这是自己家哎,他干嘛像做贼似得!?

既然已经这么做了,那也不急着现身了。

楚致远凝神观望。

此时天空呈现暗深蓝色,四周静悄悄,人们尚在沉睡。可是,仔细聆听的话,就能听到细碎的马蹄声正在靠近医馆。

楚致远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夏墨兮的身上,根本没去听周围的声音。他看着夏墨兮将白鸽放飞天空。

暗深蓝色的天空下,那只白鸽展翅高飞,向着北方飞去。

“嗖”的一声,一支弓弩破空射来,射下了本该远去的白鸽,破坏了宁静的早晨。

当势如破竹的弓弩射落白鸽的刹那,楚致远的心脏噗通一下仿佛要跳出体外,他并不笨,马上联想到自己带来了麻烦的人,引来了麻烦的事。

你愿意为我退位吗?(3)

挠了挠头发,楚致远将身子缩在角落的更里面,静观事态的发展。

夏墨兮眼看着信鸽被射杀,跌落在屋檐上,又骨碌碌地滚落下来。然而他的神色却没有丝毫的变化,镇定地令暗处的楚致远钦佩不已。

“哐当”一声巨响,“悬壶济世”医馆的院门被人从外面推翻在地,露出院外大街上的重重人影。

没有人被惊吓到,因为谁都知道楚致远的破医馆,那扇院门有多么的破败。

夏墨兮淡淡地望向大门处,见到来人,他平静的脸上霍然转变成震惊。

是的,事先他已经得知南精忠的行动,就在刚才,青龙再一次传来消息,南轩带军千人已出圣莲宫,这是来宣战了。

可是,无论如何他也想不到,同南轩一起来的人会是她——他的皇后施月舞。

大街上的匆匆一面,来不及说一个字,再见面竟是这样的局面。

她是来向他宣战?还是劝他归降?

从青龙的消息中得知,是施月舞,他的皇后,他的妻子,出卖了他的下落。

这是始料未及的事,他只要在支撑几日,左少弈的人马即可抵达长乐城支援,方泉的军队也能收复北州各城。

施月舞啊!

朕花费了那么长的时间谋划部署,难道要毁在你的手中吗?

朕为了你,抛下平安城的安危,追到北州,你就是这样报答朕的吗?

夏墨兮闭了闭眼睛,轻轻地呼出一口气,笔直而立,静待施月舞的目的。

推翻了院门,施月舞踏门而入,目光环视一周,在东面的某间屋子前赫然看见一黑袍男子正自凝视着她。

她的身子霍地一颤,顿住了脚。

为什么……为什么他,好像是在等待自己?

暗蓝的天色下,两人四目相视,都有瞬间的僵硬。

隐藏在暗处的楚致远不由得讶异,施月舞的身份他知道,那么……那个沉默寡言的黑衣青年是谁?难道是……

你愿意为我退位吗?(4)

不不不!他暗自摇头,怎么可能是当今圣上?圣上没这么笨的吧?到长乐城来自投罗网?

思忖间,只听施月舞的声音缥缥缈缈地响起:“你……还好吗?”

从相识到离开,她不曾善待过他,总是拒绝他。

如今再见面,她的心,竟如此柔软,心生怜惜、爱惜。

夏墨兮沉默不答,眼见施月舞一步步走近他,直至走到他的面前,他才看清楚她的脸。

依然是那张圣洁雅致,宛如莲花般素雅的脸庞,依然是宛如白雪般晶莹洁净的面色,只是许久未见,她的脸上仿佛染了一层风霜,眼眸不再如昔日般冷漠,似有丝丝柔情在一点一点,由内而外的化开。

可是,他要怎么回答她?原本是好的,因为她的干涉又变得严峻了。

“你是来找我的吗?”施月舞宛如呓语,低头喃喃:“印无痕说:你是来找我的。”就像小时候那样,外婆在寒风肆虐的冰冷街边找到了她。

夏墨兮猛然一怔。

那么无助的话,真的是出自这个冷酷绝情的女子之口吗?她对他,真的是太过残忍绝情了。

目光渐渐放柔,他的手轻轻地抚摩上她的脸颊。

小心翼翼地,仿佛是害怕将她碰碎。

冷,这是他的第一感觉。

在六月的温热季节里,她的脸是那么的冰凉,好似生了病。

施月舞顺着他的抚摸抬起了头,看进他的眼底,深邃幽暗却又柔情无限。

她用手心轻轻地覆上他的手背,温暖似火的温度瞬间传来,直抵心房。然而,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心底嚣张地嘲笑她——你不但有先天性心脏病,你现在还吸毒,你不仅吸毒,而且出卖了他的行踪。

我没有!我没有办法啊!

就算我不说出来,南精忠早晚也会知道他的行踪;如果我不说出来,南精忠永远不会看见我的诚心。

我只是想要活下来,想要健康的活下来,这难道是错误的吗?

你愿意为我退位吗?(5)

施月舞的内心在与自己激烈的辩驳,善与恶的辩驳。

真是自私啊!

为了一己之私出卖丈夫,为了一己之私出卖天下,不觉得自己很可耻吗?不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吗?你不知道他为了苍生付出了多少心力吗?

“朕……很想你。”双手相触的瞬间,夏墨兮终是被触动了,说出了心底最真最实的话。

施月舞却因为这样的话而产生了愧疚,但也只是瞬息之间的感觉。

黎明前跟随南轩来到这里,没有服药,现在突然产生出渴求药物的强烈欲望,那种欲望驱使她不顾一切起来。

“记得你说过的话吗?”她的声音有些兴奋,“你说过的,整个夏国都属于我。”

夏墨兮一怔。

时隔太久,记忆模糊,想不起自己是否说过这样一句话。不过,以自己对她的感情,自然是愿意与她一起享有万里江山。

整个国家都属于她,也说得过去。

这样一想,他微微地点了点头。

施月舞的眼睛露出兴奋的光芒,不同于面对金钱时候因喜悦而兴奋的神色,那种兴奋带着隐隐的疯狂,令人感到莫名的害怕。

“那么……那么……”渴求药物的欲望不断的提升,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蓦地攥住夏墨兮的衣襟,凭着本能,热切而疯狂地说道:“那么,你愿意为了我,放弃皇位,你,可以退位吗?”

不知是被她的话吓到,还是被她疯了一样的举止震撼,夏墨兮踉跄地退后一步,神色复杂地凝视她,半响,声音颤抖着说道:“你……是认真的吗?”

“认真,比银子还要真。”施月舞用力的点头。

兴奋的目光中又带着焦虑的情绪,双手紧紧揪着眼前之人的衣襟,视线渐渐产生了模糊,一时间竟认不出眼前的是谁,只觉浑身难受,强烈地想要药,更多更多的药。

她根本顾不了许多,一心只想完成南精忠的心愿,那样就能得到很多很多的药。

你愿意为我退位吗?(6)

夏墨兮怔怔地凝视她眼底的疯狂,那种不顾一切的疯狂,令他的心霍然冰冷下去。

他试图推开她。

她的手却紧紧地揪着他的衣襟,仿佛要与他同归于尽。

顾不得怜香惜玉,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眉宇间凝结出一股浓郁的阴暗气息,宛如化不开的墨,盯着她的眼睛是那么的愤懑又夹着丝丝哀痛。

目光霍地一冷,仿佛是下定了某种残忍而决绝的决定,夏墨兮的手用力一扯,将施月舞疯狂的手扯离了自己的衣服。

“嘶——”

胸前的衣襟破碎了,露出了里面洁白的底衣。

残缺的衣块却仍然被施月舞死死地揪在手心。

“杀了朕!”低沉的嗓音带着抹萧杀的暴戾气,仿佛是在克制着某种即将爆发出来的冷然杀意,他一字一顿的沉声道:“这个国家就属于你!”

施月舞猛然一震,犹如当头被泼了一盆冰水,将她渴望药品的强烈欲望瞬息浇灭。嘴唇颤抖,张了又合,喉咙仿佛被人掐住无法发出声音。

她……她刚才说了什么呵!

“朕愿将这万里江山同你一起携手分享,”夏墨兮冷厉地盯着她,声音冷酷而萧杀,五指紧握,“因为朕喜欢你,朕承认,朕爱上了你。”

施月舞踉跄着后退,脑海一片空白。

害怕!

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是他突然的冷酷举止?还是自己的自私目的?

仿佛要将她逼上绝路,夏墨兮一步一步逼近她,用冷厉的口吻说道:“你却用这份爱威胁朕!”

“朕是皇帝,可朕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也会痛。”他不由分说地抓起她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声音带着无限的悲戚,“这里也会痛。”

那个部位,她在熟悉不过。

心脏!

心脏会痛,很痛很痛!

为什么她要有心脏病?为什么她不能像普通人一样结婚生子?

什么都被剥夺了——

你愿意为我退位吗?(7)

什么都被剥夺了——

爱的勇气。

生的希望。

“我恨这个世界!”施月舞脱口而出,倏地将手从夏墨兮的心口抽离,然后转身飞奔离去。

这是她出生以来第一次说出那么重的话,是她心底无法抹灭的伤与痛,可是他却不知道。

愣在原地的夏墨兮无法理解施月舞那句话背后的秘密与心情,但是,看到她憎恨的离去,却比发现她背叛还要令他感到痛心疾首。

然而皇帝的尊严以及肩上背负的命运都在不停的告诫他——不可以将她追回,然后亲口问一问:你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到底还隐瞒了多少事情,是朕不知道的?

身处权力巅峰,看似万丈光芒,但很多时候都身不由己。

他的一言一行关乎着天下苍生、黎民百姓,儿女私情永远是放在最后考虑的,甚至不考虑。

“楚致远。”望着院子外面的重重人影,夏墨兮镇定地喊出医馆主人的名字。

角落里,正打算悄悄开溜的楚致远被这一声叫唤吓愣在当场,片刻才从墙角龟爬出来,伏在地面,恭敬道:“草民叩见陛下。”最近的他太霉运了,皇帝在眼前都没认出来。

“楚致远,朕给你两个选择。”夏墨兮侧头看向那个把脸几乎贴着地面的人,神色漠然而威仪,“为朕死,或者,替南精忠死。”

楚致远在心底泪流满面,为什么都是死!?

沉默许久,难以抉择。

此事天光大亮,他悄悄抬头,想瞧一瞧皇帝的脸色,揣测下圣意。

脑袋才抬起一分高,余光赫然望见医馆外马蹄如林,他刚才注意力集中在皇帝与皇后的交谈里,此时此刻方才发现医馆被包围了,显而易见的是:那一定是南精忠的人马。

是了,是了。

圣上是问他准备站在哪一方,而很显然,现在处于弱势的人是圣上,如果站在圣上身边,等于和南精忠为敌,他很可能立刻被当场格杀;

大义灭亲(1)

如果站在南精忠那边,是不是可以用皇帝的人头去向南精忠邀功?成为开国元老?

不不不,他怎么能有弑君的念头。

楚致远不自觉地摇头,想要甩掉这个可怕的想法。

“草民……草民,当然……愿意,为……陛下而……”他艰难地说道,内心仿佛在源源不断的滴血。

他只是一个安于现状的市井小民,听听八卦,聊聊国事,全是闲来无事的消遣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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