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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皇后的敛财生活-第68章

小说: 皇后的敛财生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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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月舞挑了挑眉,道:“南先生,赚钱我会,但这带兵打仗打天下,我可是一窍不通。”

“我也不可能让一女子替我打下江山。”南精忠笑言,“男儿打天下,女子自然有女子的用处,这帝位也不一定是兵马交锋才能得来。”

“请指教。”施月舞虚心求教。

“夏家的男儿个个都是情种,通读夏国史记,便可了解一二。”南精忠霍然站起,手指虚空,宛如指向历史的尖端,“开国皇帝如此,先皇如此,当今圣上亦是如此。”

“帝王无情,然,夏国的帝王却都专情如一,真不知这夏国是如何存在了这么长的时间。”他又转回身,凝视施月舞,“现在的皇帝喜欢你这个自私自利的小女子,他留着夏家的血,就一定会对你一往情深,所以……该明白你怎么做了吧。”

心怀鬼胎(6)

心一沉,然而面上却依旧平静沉着,施月舞盯着眼前这个面容亲善的中年男子,嘴唇微微颤抖,却还是用一种近乎冷漠的语调猜测道:“杀了……他?”被褥下的手紧紧握成拳。

五月温暖的风吹入轻纱萦绕的宫殿,纱幔飞扬。然而吹到施月舞的面上犹如冰冷刺骨的寒风,令她忍不住一阵哆嗦,仿佛是为了掩盖内心的不安与惶恐,她将披在肩上的薄被裹紧自己,犹似在抵御冷风。

“不,弑君的罪名太沉重,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冒险。”南精忠冷酷道。

夏国五百年的长久治安不是说破就能破的,君亡,天下一样不是他的。所以,他乘着去年辰王引起“倾国乱”后朝廷的衰竭之势,借着北州突如其来的旱灾,打乱天下。

旱灾已过,他以人力将灾荒延续至今,迫朝廷出资抗灾,削弱国库资金,令朝廷无法养兵于国,同时助自己招兵买马。

在北州秣兵历马,在南州制造叛乱,迷惑朝廷,创乱世令其失民心。但是,不得不承认夏墨兮太聪颖了,面对一滩散沙的朝廷,面对内忧外患的局面,依然临危不乱,将混乱控制到最小,使他一直没有机会举正义之旗一举讨伐平安城。

弑君,不难,但必须在合适的时机。

在和平下打出的江山,不稳,早晚要被他人抢去。

这天下之乱看似一触即发,实则是乱不起来的。

他一没有讨伐皇帝的名义,二也不敢轻易举兵讨伐。

但皇帝也同样不敢出兵平定南州、攻打北州,他和皇帝都很清楚,经历了“倾国乱”,夏国目前的兵力太弱,国内一旦开战,就是给虎视眈眈的番国制造掠夺夏国土地的机会。

施月舞竭力控制着平静的神态,不敢露出丝毫怯懦,故作镇定道:“愿闻……其详。”

“江山与美人只能选其一。”南精忠的眼睛霍然凌厉骇人,一字一字地说道:“逼他退位。”

心怀鬼胎(7)

眼神复杂地盯了南精忠一会儿,施月舞没有回应。

微风徐徐,素纱轻轻飞扬。

五月的北州以迅捷的速度在回暖,吹入宫殿的风,温暖而舒适,犹如平安城四季如春的气温。

一殿素纱,飘飘渺渺。

隐约间,飘来一缕涩苦的药香。

那个一开始跑出宫殿的少女端着一盏药盅走了进来。

“好,一言为定。”就在这个时刻,施月舞忽然应声,换上了沉静的神态,似笑非笑。

“击掌为誓。”抬起右手,南精忠也是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态。

“击掌为誓!”施月舞爽快至极。

“啪”一声,两人当下一拍即合。

南精忠看了眼走近的少女,对施月舞说道:“她叫旖女,今后供你差遣。”

旖女将药盅轻放在床榻边的矮几上,然后跪在施月舞的面前,娇憨地笑了起来,宛如乖巧听话的孩子。

“旖女,记得按时让你的新主子服药。”南精忠和蔼地摸了摸少女的头,仿佛是在同自己的孙女讲话一般。抬起头,再次看向施月舞的时候,余光瞥见宫殿门口多出一个人影,正是他那最引以为傲的儿子南轩。

他霍然站起,面露和善的笑道:“月舞,我还有些事处理,就不多留了,有什么需要直接吩咐旖女去办。”旋即走出素纱垂满的宫殿。

旖女目送南精忠离去,然后回头,打开药盅上的盖子,小心翼翼地捧起药盅,轻轻吹去热气,满怀喜悦地递给床榻上仍显虚弱的美丽女子。

接过药盅的施月舞皱眉以对,她也算是从小在药罐子里长大的孩子,但仅限于西药药罐,极少接触中药。

中药散发的涩苦气味,以及那黑如墨的液体,令她有些退缩。这是与西药完全不一样的味道,西药的颗粒只要一口吞服即可,而服用中药则是缓慢摧残。

抬起头,深吸一口气,她不会因此退缩,从而放弃生存的希望。

心怀鬼胎(8)

闭上眼睛,准备一口吞的刹那,她的眼角瞥到一直没有离开过的千雅冰修在使眼色。

怎么?这药有问题?施月舞看了看乌黑的汤药,又看了看不停在向她使眼色的千雅冰修,顿时产生了一丝犹豫。

比起尚不了解其个性的南精忠,她自然是信任多次保她性命的千雅冰修——这人不会害她,这药有问题!

然而,推敲出这一点,她却还是不顾一切地喝入腹中。

药,虽然有问题,但短时间内绝不会伤到她。

这是南精忠担心她表里不一,为日后可能存在的叛变埋下引线,药是可以压制她的心脏病发,却也一定还有牵制她行动的毒药成分。

不喝是死,喝还有生的希翼。

见施月舞毫不犹豫的喝了那盅下过毒的药,千雅冰修眸光一冷,冷酷无比的怒瞪她——不知好歹的女人,总是漠视他的告诫。

******

从飘扬的纱幔间隙,望着施月舞喝下药,站在门口的南精忠,唇角浮起一丝狡猾的笑。

为了保她一条命,他可是将这些年炼制的仙丹灵药毫不心疼的往她嘴里喂,只不过,稍微地在药里作了点手脚。

这药的功效能够令施月舞身体轻松,犹如漂浮在云端,快活似神仙,但是,从此以后她将再也离不开这种药物,一旦停止服用,便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时候,还怕控制不了她吗?

义女凌兰爱上皇帝,背叛他,若是没有利用价值,杀了便是,他连眼都不会眨一下。

然而,他的亲生女儿,性格如男儿的南柯竟然也为皇帝着迷,公然在信中提出“要夏墨兮这个男人”,简直气煞了他。

所以,不管这施月舞是真的要与他合作,还是假借合作之名,实则也是为了那个魅力无边的皇帝,他都要留一手,以备后患。

“父亲,有几件重要的事情要禀告于您。”站在南精忠身旁的南轩低声开口,面无表情。

心怀鬼胎(9)

南轩是与南柯一母所生的兄长,文武双全,虽然还是个少年,却有着沉稳内敛的个性,深得南精忠的喜爱。

“嗯。”南精忠微微颔首,瞧了眼重重纱幔内闭目养神的施月舞,旋即放心地转身,沿着长廊走进庭院。

“首城来报,发现圣上,以及上泉、落羽两名宫廷侍卫的行踪,按照父亲的指示,不露声色,沿途放行,这两日将抵达长乐城。”南轩紧跟其后,沉声禀告:“北州边界涌现大批兵马,于三十里外扎营,粗略估计约有十万,领军的是新上任的兵部尚书方泉。”

“不必惊慌,方泉不敢进军北州,而皇帝更不敢轻易和北州开战,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南精忠冷笑,“严密监视方泉的一举一动,随时禀告于我。”

他安插在平安城皇宫的细作可不是吃素的,死了一个妙淑,背叛了一个凌兰,可不表示他就没人了。

夏墨兮利用了然的圆寂,对外宣称:沉痛不已需静养。皇帝以此为借口,与上泉、落羽两人悄然前往北州。这个消息,平安城的大臣到现在都还没发现,而他南精忠却早已得知。

思维一下跳跃,南精忠微微蹙眉,问道:“南州的情况怎么样了?”

“不乐观。”南轩脸色一沉,这也是他接下来要禀告的事情之一,“继第一批乔装成难民的兵士潜入平安城被镇压后,南州一直处于被动状态,现在的情况……非常糟糕。”

末尾一句话,语调平稳,然而,能够让南轩用“糟糕”两个字形容的事情,看来是要比想象中的更恶劣了。

南精忠顿时停住了脚,索性与儿子面对面的交谈,“怎么回事?红霞不是说她已经牵制了左少弈的军队,南州随时随地可与北州汇合,甚至左少弈的军队都能收入我帐下,现下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红霞也叛变了?”

“该死,女人一个都不顶用。”他愤然甩袖,眼底涌现出忽明忽暗的怒火。

心怀鬼胎(10)

面对父亲一触即发的怒焰,南轩泰然自若,没有丝毫的情绪浮动,只是微微垂下头,以示对父亲的尊敬。

然后继续禀告:“红霞败露,现被扣留在紫咸城,近日以来红霞的信笺全部出自镇远将军之手,南州也已被其控制,北州无法再得到南州的支援。”

这件事他也是刚刚从一个南州逃出的士兵口中得知。

南州被围困已有多日,他们那对兵马好不容易逃出南州地界,却在赶往北州的途中被一群百姓拦截,带头的似乎是个江湖人,力气极大,徒手扭断马颈。

那一队百人兵马最后只逃出那个士兵一人。

大掌垂放在身旁一块巨石上,南精忠面色暗沉,喃喃道:“不可能。”

“咔”的一声,那块巨石竟然从中间裂开一道口子,目眦欲裂地盯着自己的儿子,南精忠不敢相信地说道:

“左少弈总共才三十万兵马,如何能控制住整个南州?南州大小城池的兵马加起来可是左少弈的两倍有余啊。”

“父亲,您忘了?”南轩提醒:“南州的兵马是散的,分散在每一座城池的兵士不过几万,而且,父亲重视北州多余南州,南州于您来说,一直是用于制造混乱的媒介,犹如一滩散沙,善于用兵的镇远将军恐怕不需要三十万兵就可以收服这些散沙。”

“那也不可能,左少弈不敢出兵,南州开战等于鹬蚌相争,番国必要来犯,到时候他拿什么兵力与番国抗击?”南精忠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就算左少弈胆子够大,不顾一切,皇帝也决计不会让他出兵,左少弈那支兵马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

南轩沉默不语,面色沉静地凝视自己的父亲。

自从将礼部尚书印无痕软禁在圣莲宫,父亲就变了。

一个月前,竟然聚集了北州所有的大夫,开始着手研究长生不老药,从此以后,父亲布的阵、设的局总是出现漏洞。

心怀鬼胎(11)

他一次次的善意提醒,都没有引起父亲的重视,以至于到现在,南州终于失去了。

失去就失去了吧,这些本来就是夏国的疆土,夏姓的祖业,现在只不过是物归原主。

南轩并不在意。

然而,南精忠却是气的心胆好似裂开了一般,手下劲道不自觉的加重,底下那块巨石刹那间轰然碎裂,化作齑粉。

南轩脸色一变。

父亲的内功不低,但要将石头震碎成粉末并不容易。

可见父亲是在极度的盛怒下引出了体内的潜能。

这次的父亲显然是气到了极点。

“呵呵……”一击过后,南精忠竟然桀桀地奸笑起来,拍了拍儿子的肩,“左少弈不亏是先皇钦点的镇远将军,年少有为。轩儿,你要赶紧成长起来,人家向你这么大的时候可都是将军了。”

一个南州而已。

他现在有皇后在手,还怕牵制不了皇帝的行动吗?

何况皇帝已经迫不及待地赶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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