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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皇后的敛财生活-第28章

小说: 皇后的敛财生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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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去宣和宫侍候圣上吧。”施月舞双手飞快翻过一本本堆积如山的奏折。事情还是那几件事情,北灾南乱加废后,想来其他事情都由六部处理了吧。

“那娘娘……”小顺子犹豫了下,轻声问道:“您什么时候回凤衍宫?”

这是什么!?施月舞眼神微变,在一本奏折的中间赫然出现一封信函。她拿起来上下翻看,洁白的信封上并无任何署名,她欲拆开时,小顺子突然出手拦住了她。

“娘娘,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为妙。”

施月舞轻笑,“哦?这么说,”她扬了扬信函,“这里面写的是连皇后看了都要被牵连的大事啰?”

跟踪(1)

小顺子退后一步,弯腰行礼,“这些奏折圣上尚未阅览,里面写了什么内容,圣上不知,奴才更不知,只不过,既然有人将信函夹进这重要的折子里,自然是一件天大的要事,普天之下,除了圣上,谁动过这封密函都会被牵连到信中所述之事,哪怕是太后也不例外。”

“如果我非要瞧一瞧呢?”

“娘娘,您听奴才一句劝,奴才虽然年轻但在宫里有些年了,知道的看到的都比您多,在宫里无论是当主子的,还是当奴才的,都要蒙着眼睛,捂着耳朵过日子,求一个置身事外,安稳度日。”

施月舞看着一脸担忧的小顺子,沉思片刻,便将信放回原位,“啪”的合上奏折,“我不看就是了。”

小顺子松了口气,讨笑道:“那奴才送您回凤衍宫?”

“嗯。”

******

是夜!

宣和宫里灯亮如白昼,宣和宫的太监和宫女们个个笑容挂面,圣上正与他们的主子在花厅用膳,这用完膳之后做些什么,他们心里自然都清楚,若皇贵妃第一个怀上龙子,那地位将盖过皇后,主子的地位就意味着他们奴才的地位,主子好便是他们当奴才的好。

花厅。

几碟小菜,一壶小酒。

妖娆的花香弥漫进空气。

南柯一袭鲜红色薄纱软裙,曼妙的娇躯在半透明的纱衣下若影若现,她执起酒壶,斟满一杯,递送到皇帝面前,爽朗一笑,“圣上,请!”

夏墨兮如夜的黑眸深不可测,他轻轻抬手,接下南柯的酒杯。

两人手指相触。

南柯内心一紧,她注视夏墨兮。

这是一个令人心动的男人,黑袍沉稳,神态沉静,他身上有着尊贵的气质,有练武之人刚美的体魄,又有读书人儒雅之气,深邃的眸子使人沉沦。

跟踪(2)

她自小如男孩般成长,家里的武馆中全是男人,早已忘却自己是女儿身,但见眼前如夜如魅的夏墨兮,内心深处女子的羞涩感油然而生。

她赶紧抽回手,脑海乱作一团,不敢再望夏墨兮英俊的五官,却又忍不住往他身上偷瞄。

夏墨兮见她忽然的转变,微微一怔,他放下酒杯,与她交谈,“你不适合穿这类衣裙。”声音低沉而魅惑。

今日早朝结束后夏辰兮的一番话令他非常在意——所以从今晚开始,他要逐一了解他册封的这六个女人,各自都藏了什么心机。

南柯瞧了瞧身上的衣裙,不好意思的笑笑,“那些事情,臣妾不懂,丫头们怎么帮我打扮,我就怎么穿了。”娘从小就未教她女子该有的举止,穿衣打扮更是一窍不通。

“那些事情”夏墨兮自然明白是哪些事情,而他并非真的要来与她行夫妻之礼,他换个话题道:“那日选妃大赛,母后赞赏你的武艺卓越,朕未能有幸欣赏,今夜是否能为朕在献当日的风姿呢?”

他的话刚说完,小顺子匆匆闯入花厅。

夏墨兮悠悠转头,看着他,“何事?”

“是……”小顺子暗咽口水,看了眼南柯,把话咽回了肚中。

南柯立即明白过来,小顺子要说的事不想让她听到,她缓缓立起,福了福身,“圣上,臣妾献丑,先去换身衣装。”

“嗯。”

夏墨兮微微点头。

南柯得到应允,移步向内室走去。

夏墨兮淡淡地问:“她如何了?”

小顺子轻声回答:“奴才一到钦衍宫就看见皇后娘娘的样子好像有点失魂落魄。”

“是吗?”夏墨兮的心猛得一揪,语气略显忧虑,“后来呢?”

跟踪(3)

他并非要驱赶施月舞离开钦衍宫,只是……有些事情他不能不妨,御书房藏了太多的国家机密,况且历来皇帝与皇后不住一宫。

她……不知会不会生气……

“后来娘娘去翻看奏折……”

“朕不要听这些,朕要知道她的表情,她的话,还有……”她心里的想法。

最后几个字他并未道出,夏墨兮紧紧握拳,为自己的这种心理感到紧张,而他依然保持着王者的气魄,那是由内而外,根深蒂固,无法抹灭的气质。

小顺子想了想,道:“娘娘问了奴才圣上您为什么要到宣和宫,而不去其他宫。”

“你怎么回答她的?”

“奴才就说,圣上您想去便去了。”小顺子懂得夏墨兮的心思,紧接着又道:“奴才还说,等皇后娘娘入住凤衍宫,奴才会想办法让圣上您多往凤衍宫去。”

“她什么反应?”语气中有着隐忍的感情。

小顺子立即胯下脸来,“娘娘说奴才废话太多了。”他怕夏墨兮心有不悦,赶紧接上一句:“后来奴才亲自送娘娘回到凤衍宫,一路上娘娘并未说什么话,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夏墨兮脸色黯然。

她的心里是有他的,否则那日不会瞧见美若天仙的夏辰兮就全身防备,更不会在他摔碎茶杯的时候赶来询问他为什么碎杯,而今日也不可能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是她不懂自己的心,还是她害怕自己的心?

可是,他不敢强迫她,稍微过激的行为,似乎都能将她撕碎。

小顺子见圣上神色突变,立即补上一句,“圣上,您不要担心,娘娘一回到凤衍宫,看到您赐给她的那颗夜明珠,高兴的不得了。”

跟踪(4)

那夜明珠自立后当日便送到凤衍宫,只是皇后一直不曾到过凤衍宫,也就不知道了。

夏墨兮微一挑眉,“高兴的不得了!?”

“是啊,是啊。”小顺子连连点头,咧嘴笑道:“娘娘当时拿着夜明珠,那笑容一扫所有的阴霾,一下子雨过天晴了,开心的好似过大年。”

夏墨兮微有怒意,“她拿着夜明珠很开心?”在她心中,他就比不过一颗夜明珠吗?

“是……是啊……”小顺子笑容僵住,他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惹圣上不高兴了,“娘娘……娘娘当时……还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夏墨兮沉声。

“管他密函和阴谋,又不能换银子,”小顺子偷偷瞅了眼夏墨兮,声音细如蚊蝇,越说越轻,“皇宫真是个宝地……不挖空誓不罢休……”

“什么密函?”夏墨兮脸色一沉。

小顺子暗吐一口气,终于将这事给牵上了,“今早六部送来的奏折里,有一封密函。”他怕重要的国家大事被耽误,所以故意在说话里加入“密函”一词,引起圣上的注意。

“皇后看了吗?”除了施月舞,任何人都不敢动他御书房的东西。

“没有,奴才及时阻止了。”

“很好,这件事朕明天会处理,你先退下吧。”夏墨兮已感觉到南柯向花厅靠近。

******

深夜的凤衍宫寂静无声,大多数人都早已熟睡,只有几名晚间值班的宫女和太监守在主子的寝宫外。

施月舞躺在偌大的凤床上,四周轻纱缭绕恍如梦境,但她精神清醒,毫无睡意,在漫漫长夜里却是辗转难眠。

子时过半,门外响起细碎的脚步声,是轮班换值的时辰到了。

跟踪(5)

施月舞披上外袍,打开房门,一阵凉意席卷,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紧了紧外袍,看着两名守门的太监向远处走去。

四下张望片刻,高墙之下,深宫之中,一望无尽的夜幕里望不见的是她的未来。

他现在在干什么呢?

施月舞自嘲地笑了笑。

还能干什么呢?

关上房门,她沿着长廊缓缓前行,漫无目的地在黑夜里散步。

不一会儿,轮班的太监回到各自的岗位。

青龙小睡了两个时辰,全身舒畅,体力充沛,他向施月舞的寝宫走来。

其中一名太监轻手轻脚迎了上去,小声道:“青龙大人,这天还没亮呢,您怎么就起床啦。”

“保护皇后安全是我的职责所在,不敢有任何怠慢。”青龙瞅了眼紧闭的房门,心下有些奇怪,但一时间又想不出是哪里奇怪。

******

一条短而窄的鹅卵石小道将一片观赏竹林一劈为二,无星无月的夜晚,林中更为黑暗。

施月舞立在竹林的尽头,遥望远方斑驳的灯影,那是宣和宫的方向,耳畔仿佛有莺莺的歌声随风飘来。

夜里寒意渗出,只着单衣的她将外袍往身上裹了裹,但凉意未减,脑海想到的是他怀里的温度,而现在,他怀里躺着的是南柯。

施月舞吸了吸鼻子,只觉得周围更冷了,对着清冷的空气,她凄凉的笑了笑,就在准备回凤衍宫之际,林外忽然出现一道人影,小心翼翼地从竹林外面悄无声息地走过。

是谁?

她本能地向人影望去,她的视力极好,记忆力也是极强,那人影离得又不远,因此一望便从体形上认出是淑妃妙淑。

跟踪(6)

深更半夜她要干嘛?施月舞心有古怪,妙淑所去的方向是凤衍宫吗?还是钦衍宫?再往前就要走很长一段路程才有宫殿了,稍作思考后,反正她正准备回凤衍宫,暂且顺路偷偷跟在妙淑的后面吧。

施月舞这样想着,刚要迈开步伐,又瞥见一道纤柔的人影往妙淑的方向悄悄行去,她迅速缩回竹林,仔细一瞧竟是贤妃鲍珍珠。

这两人一前一后玩猫捉老鼠吗?

只见鲍珍珠蹑手蹑脚,躲躲闪闪,一会望前一会顾后,她在跟踪妙淑?施月舞暗暗揣测。她决定在等一等,万一后面还有一个人。

就在这时,果然有人出现了,还是一排人,领头的是慕振风,不过他们是光明正大举着火把在巡逻。

鲍珍珠惊见亮光,迅速闪进竹林,正好迎面撞上林中的施月舞,她未认清是谁,还以为有鬼,吓的正要尖叫。

施月舞眼明手快,捂住她险些坏事的嘴巴,低声道:“别叫,是我,你想被人发现吗?”她转念一想,她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干嘛要害怕被人发现呢?现在这么一说,倒显得她正打什么鬼主意。

鲍珍珠睁着惊恐的双眼不停点头,施月舞松开她,两人屏住呼吸,紧张地目视慕振风一行人,直到他们离开,才松了一口气。

“深更半夜你在这里做什么?”鲍珍珠瞥了眼远处的宣和宫,讥笑道:“哦!原来是被圣上抛弃了,躲在这里哭啊。”

“啊呸,我是专逮你和妙淑的,老实交代,你们俩在干什么?”施月舞白了眼幸灾乐祸的鲍珍珠。

“哎呀!”鲍珍珠一声惨叫,拉着施月舞就往妙淑的方向跑去,她跑出两步,停下寻觅片刻,终于又瞧见行踪可疑的妙淑,喜道:“还好没跟丢。”

跟踪(7)

施月舞甩掉她,“你跟着她做什么?”

“可疑啊。”鲍珍珠一边盯紧妙淑,一边又像章鱼一样紧紧抓着施月舞的手臂不放。

“我觉得你更可疑。”施月舞这次怎么也甩不掉她的章鱼手,只感觉鲍珍珠手指僵硬,力道比往日大了不少,笑道:“你这么紧张还亲自出马跟踪妙淑?派个人出来不就行了?”

鲍珍珠几乎是挟着施月舞前行,她气恼道:“秀秀那死丫头不知道跑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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